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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带,神色游离在状况之外。
小变态又睡着了,难道她和昨夜一样,又逃过一劫了?
这一晚上,苏浔还如同昨夜一样紧绷着,随时准备应对小变态后半夜的折磨,她跪得腿要断了,在身体挨不住,心神也要崩溃的时候,天,又亮了。
……
苏浔在长乐帝的安神殿活过两晚的消息,再一次传遍了整个大祁宫。
就连朝中,也开始有人议论纷纷,皇上是不是要转性了。
一大早,凤栖宫便来了客。
“兄长,你总算来了!”一个约莫十八岁的女子从宫中迎出来,她一袭深红色交衽长裙,上面刺绣金色飞凤,秀美的面容上满是焦灼。
“参见皇后娘娘。”来人一身月色锦袍,身形挺拔,笑意濯濯地朝她行礼。
皇后,也就是秦婉婉,快步上前将他搀起来,忿忿道:“皇什么后,当得我恶心!走,去里面说!”
月色锦袍的男子笑着又摇了摇头,跟着她入了凤栖宫。
秦婉婉出自平南王府,其父秦雄是守疆大将,因功勋卓绝,被赐封为平南王,佣兵三十万。平南王在朝中,本该权势滔天,有极高的地位,然而自长乐帝继位后,朝中乌烟瘴气,奸臣当道,尤其石咏德,擅长溜须拍马,不忌助纣为虐,几乎一个人握住了大祁所有的命脉。
大祁国将不国,各地逐渐开始有谋反的苗头,平南王在几番挣扎之下,也生出了野心。平南王有一子一女,皆是嫡妻所生,这一双儿女,便成了他图谋大业的利刃。三年前,他将女儿秦婉婉送入宫中为后,长子秦长宁在外筹谋大局,只要时机来到,便里应外合,搅浑大祁这一摊死水。
这月色锦袍、笑意濯濯的男子,便是平南王世子,秦长宁。
一进凤栖宫内殿,秦婉婉便将一封书信递到秦长宁手里:“兄长,这是父亲来的信,他竟让我把兵符偷给他!谁都知道兵符在那昏君手里,我怎么拿!”
秦长宁简单地看完书信,便将它放在烛火上,烧了个干净。
“以后看完记得马上烧毁。”
“我知道,我不是想留给你看嘛。”秦婉婉给他倒了一盏茶,又焦急道,“兄长,我到底该怎么偷兵符?”
秦长宁笑望着她:“你都当了三年皇后了,还近不得他的身?”
秦婉婉撇了撇嘴:“别说是三年,就是三十年我也不想近他的身,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说到这,秦婉婉不禁想起来她刚嫁入宫中那天,即便她带着算计嫁进来,但第一次嫁人,多少对自己那未谋面的夫君有几分憧憬。大婚那日,长乐帝只是陪她走完流程,连新婚夜都没露面,她不愿独守空房,就带着几个婢女去了他的安神殿。结果刚走到殿门口,里面传来一阵阵渗人的惨叫,不久,就抬出了一具面目全非的女尸……秦婉婉当时就吓晕了。
醒来后,她将长乐帝这变态的嗜好了解了个七七八八,便吓得日日缩在这凤栖宫,再也不敢露面。大概长乐帝厌恶繁琐的立后流程,不愿意频繁地立后,他倒是没折磨过她,让她一直安稳地在后位上活到了现在。
“那兵符,历年来都是伴在帝王身侧,非亲近之人取不得。”秦长宁摩挲着手里的茶杯,似在思索。
秦婉婉皱眉说道:“他的亲近之人……只有李温,可他忠心得跟条狗一样。安神殿的婢女也不行,一个个跟活死人一样,哪有脑子去偷东西?”她越说越气馁,“要不,我给父亲回信,说根本办不到吧。”
“你要耐心些。”秦长宁松开茶杯,修长的手指轻轻叩着桌上,“我倒是有个人选……”
秦婉婉急忙坐在他身边:“是谁?”
“最近宫中的传闻,你听说过吗?据说,长乐帝看中了一个舞姬,将她留在身边服侍了。”
“舞姬?就内教坊司供他屠杀的那群玩物?”秦婉婉皱眉,“他看上的舞姬多得是,但都是杀着玩的,怎么能近身?再说,那舞姬一天死一个,我们让谁偷?”
秦长宁叹息着戳了戳她的脑门:“你在这宫里,都不如我这宫外之人消息灵通。我说的这名舞姬,是长乐帝指名留在身边的,已经活过两晚了。”
“这……”秦婉婉很是讶异,长乐帝看上的人,从没有人能活过一晚,这舞姬,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有几分本事。
秦婉婉左思右想,还是不大放心:“万一这舞姬只是运气好,指不定哪天又被虐杀了呢?再说,我们怎么让她帮我们?她够机敏吗?能偷到吗?我们能放心吗?”
这一连串的问题也是秦长宁所担忧的,他沉吟片刻:“那就再等等,我会去查一下她,至于她的人……我亲自去会会。”
第7章 病鬼
苏浔坐在御花园不起眼的月门下,锤着自己两条快要断了的腿,唾骂道:“狗皇帝是想让我跪死。”
她又活过了一晚,只是这一次劫后余生的喜悦,都被两条腿的疼痛冲没了。连续跪了两夜,她的膝盖已经淤青一片,每走一步都针扎一样的疼。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