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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柳姐忽然听到这好消息,比他还高兴,正要继续问宋迟秋,小护士来叫她,说隔壁病房的病人要检查了。
    柳姐摸了摸身上,没什么东西,急匆匆间只好先走了,“看我,没带东西。呐,到时候记得请我吃喜糖啊,柳姐给你们包个大红包!”
    “红包就不用了,到了就行。”
    笑着送走了柳姐,旁边来喊她的小护士留了下来。
    “宋、宋先生?真的订婚了啊?”
    “嗯。”
    宋迟秋抬手,那白皙纤长的中指上,俨然是一圈银色戒指。
    小护士捂着嘴巴,艳羡地看着他的戒指,按捺不住喜悦的样子。
    宋迟秋嘴角弯得更深,“怎么了?”
    “我一定是第一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我、我可以爆料吗?”
    “随便。”
    “太好了!”
    宋迟秋目送她兴奋地离开,又跟医院里这几个月认识的人一一问好,等到了祁越的病房时,已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了。
    他想给祁越一个惊喜,所以没有敲门,悄悄握住门把手,推开。
    病床边坐着的人穿着浅色的休闲装,宽肩窄腰,身体线条流畅,单一个背影就令人浮想联翩。
    宋迟秋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
    “您这样有些过分了吧?”祁越忽然开口。
    宋迟秋愣了一下,等看到祁越手中的电话,才意识到他是在跟别人说话。
    “抱歉,这烂摊子我没法收拾。您既然做了,还是早些坦白,跟爷爷说了吧。不然,可能会影响到祁询……要是出现那样的结果,您也不愿意吧?”
    不知道电话对面说了什么,宋迟秋看着祁越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用力,青筋隐现。
    祁越的声音客气又疏离,“既然您这么想,我也没什么可说的。小姑,我话已经说到这里了,希望您自己能妥善解决好吧。”
    他挂掉了电话。
    床上一重,alpha警觉地转身,看到宋迟秋在他身边坐下。
    “你什么时候来的?”祁越顿了一下,那冷凝的神色便化作无数柔情,揉了揉他的发。
    宋迟秋不喜欢头发被揉得乱糟糟的样子,任他摸了几下,才一巴掌拍下了他的手。
    “你说到祁询的时候。”
    “都听到了?”
    “没听明白。”宋迟秋问他,“怎么了?你小姑让你做什么?”
    “还是之前的事儿。”
    “投资亏损那事儿?你不是说,你已经打了三千万给她了么,如果省着点花,也够了。”
    宋迟秋也出了一点力,祁询自尊心太强,不肯要他帮,他只好托祁越把自己那份算上,从自己小金库里划了一大笔钱。
    “那哪里够?”
    祁越把刚刚听到的事情原封不动地转述,叹息道,“我小姑刚跟我哭诉,说她做投资的时候,因为手头不够,偷偷挪了公司里的钱,贿赂会计做了点账。本来打算等回了本就还回来,但,现在赔得血本无归,公司里也添了个大漏洞。”
    宋迟秋沉默了一会儿,吐出两个字,“真行。”
    他又问,“祁询知道吗?”
    “他不知道,小姑没告诉他。”祁越道,“她还拿了爷爷给祁询的那部分钱,那本是准备给祁询结婚和创业用的资金,现在,也是收不回来了。”
    “……”
    坑爹的他见多了,坑儿子的这还是头一份。
    祁越看着宋迟秋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心里也觉得荒唐,但荒唐里,咂摸出来几分苦涩滋味。
    正是因为赔得血本无亏,还扯上了公司和自家儿子的老婆本,万一被捅出来,一个不好说都得去坐牢。
    所以,祁曼六神无主,最后把主意都打到了祁越头上。
    她想让祁越帮他,祁越要不帮他,那就是没有人情味,不重视亲情。
    宋迟秋抚平了他微皱的眉头,眼眸清澈,似乎藏着星子。
    “好了,跟你也没关系,别想了。你现在该想的是,我们的聚会上要请多少人?”
    他们没有办订婚宴,便是因为之前就计划着在祁越出院后,在家里办一个小聚会。
    聚会上邀请亲朋好友过来一起吃顿饭聊聊天,然后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定下来婚期。
    宋迟秋期待这个聚会已经很久了。
    祁越说,“听你的。”
    “你没有朋友吗?总要拟一个名单给我吧。”
    祁越思考了一下,摇头,“不用了。那些都算不上朋友,都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至于大学里的同学早都淡了,不用请。”
    “嚯。”
    宋迟秋在心里吐槽他这过的可真无趣,身边一个可以讲话的朋友也没有。
    但他自己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宋迟秋想了好久,最后只想出来几个名字——明涟、原忻、叶霜霜。
    贺扬这几年发展好,给他赚了不少钱,宋迟秋现在和他关系挺好,但想起之前贺扬追求他的时候祁越还吃过醋,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至于,他最近的云闺蜜,容酒,虽是每天都和他一起吐槽傻逼导演编剧,但也是万万不能出现在他们的聚会上的。
    宋迟秋及时地把要笑祁越的话给止住了。
    “那个,要不也叫上祁询吧?”
    宋迟秋说,“他上个月出院后,我还一直跟他主治医师联系着呢。医生说他的手恢复得很好,大概率是可以完全恢复的,因为你在医院,我走不开,所以还一直没陪他庆祝呢。”
    “嗯,都听你的。”
    祁越现在是彻头彻底的妻奴,宋迟秋听他一口一个听你的,白他一眼,说,“要你何用?”
    心里却是受用的。
    祁越的秘书安排好了车子来接他们回去,把祁越在医院时的东西都送到了祁越的私人别墅去。
    佣人们忙碌着收拾东西,两人吃了晚饭,在三楼的卧室里继续计划着周末的聚会。
    “秋秋,都通知好了吗?”
    祁越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发,像是想到什么,道,“哦,对了。你告诉你姐了吗?你今天在我这儿。”
    宋迟秋低头玩着手机,“没告诉啊。把聚会的事儿弄好之后我就回去了。”
    “…哦。”
    alpha肉眼可见地低落了一瞬,有点委屈。
    他都把自己洗好了,还特意刮了胡子,然后选了一块最喜欢的浴袍,开着深v,可以若隐若现地露出性感的人鱼线。
    但,宋迟秋看都没看他一眼,还说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