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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今天聚会完就是和宋迟秋的二人世界,香薰、情趣衣物都准备好了,宋迟秋也好不容易答应他要陪他玩一次……
    “你家客房没收拾好?”祁询看他不太乐意的样子,皱皱眉。
    “没什么,你住吧,房间多着呢,随时欢迎你来住。”
    祁越总不好把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只能吃个哑巴亏,但他又忍不住问,“你怎么不回家了?小姑这段时间压力大,你该多陪陪她才是。”
    “我很累。”
    一句话堵住了祁越要劝他回家的话。
    青年的脸上没什么额外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却令人从心底感觉到疲倦和悲伤。
    祁越低声说,“是小姑给你压力了?她说什么了,你跟我说就行,我不会告诉她的。”
    “你也能猜到的。”
    祁询说,“我妈瞒着家里做了账的事情你一直都知道吧?为什么现在还不告诉爷爷他们呢?你在顾忌什么?”
    “我想这种话,由我来说和由小姑来说,分量不一样。”
    主动自首和被抓到不得不承认还是有区别的,祁越并不想把事情闹得那么难看,所以,在秘书战战兢兢地告诉他发现公司账款对不上的时候,用自己的钱先填上了这笔漏洞,把事情压了下去。
    他没想到,祁询居然也知道这件事。
    “是谁跟你说的?”
    “没有谁,我偶尔听到我爸妈说话听到的。他们现在、很麻烦。”
    在病房里的几个月,就算不刻意去听,父母也总是会明里暗里地告诉他现在家里的难处。
    他知道祁曼周转了那么久已经很难再瞒下去了,他也试探过,要她主动去告诉爷爷,及时止损,但祁曼并没有要答应的意思。
    被持续地输送了那么久的负面情绪,就算是块石头也早就觉得厌烦了,祁询不抱怨他所在的环境,只是,还是会觉得累。
    他刚毕业,一切都在起步中,就骤然遇到这样的危机,而身体却不容他去着手解决这些危机。
    多么滑稽的笑话,好像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祁越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
    西装口袋里没烟,他摸了个空,才想起自己的烟早就被宋迟秋给收了,宋迟秋上个月才跟他定过约法三章,约定彼此都要戒烟。
    祁越看着他,开口,“小询,这些不是属于你的压力,你不用去管。你要知道,爷爷依旧是很看中你的,将来,你的那份一点都不会少,不要让自己过得太累了。”
    祁曼虽然出了事,但祁询却是不会受到多大影响的,这一点祁越在之前就早就想过。
    爷爷一直很看重祁询,从送他出国,为他铺平道路,到祁越受了手伤而凶手可能会逃脱时的震怒,老爷子无疑展露出了对祁询的偏爱。
    祁询的手受伤了,老爷子便罕见地出了山,用了各种人脉,把金漠那近乎完美的精神病人证词给推翻了,又顺藤摸瓜找到了背后提点金漠这么做的人。
    和祁越之前向宋迟秋说的一样,不用他动手,祁家自然会动手。
    因为,这次伤的人里面也有祁询,那可是祁老爷子最宝贝的人。
    这种不能再明显的偏爱持续了几十年,祁越早已习惯,他曾嫉妒过祁询,也曾讨厌过祁询,但,就算被祁询误解敌视的那段时间,也从没想过要对他怎么样。
    他想,等祁曼倒下了,他会好好对祁询的。
    【作者有话说:一更get
    二更会比较晚,别等了,明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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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没聊多久,敲门声响起,是女佣来提醒他们要开饭了。
    “走吧。”祁越一把拉过祁询出门,拍拍他的肩,“您想住多久都行,我回去跟秋秋说。”
    “……知道了。”
    今天的聚会主题是要庆祝他们的订婚,所以,餐桌的中央有一个很漂亮的三层奶油蛋糕。
    果果看着蛋糕垂涎欲滴,眨着大大的眼睛渴望地看着宋迟秋,宋迟秋看得好笑,便先切了一块蛋糕给她,没有等祁越。
    祁越在他身边的位子坐下,小声埋怨,“你都不等我,就是不在意我了。”
    “滚蛋。”
    omega白他一眼,他发现祁越现在装委屈越来越熟练了,好像知道自己示弱就会得到好处一样,宋迟秋把自己那块给他,嘴上嘟哝着,“你不是不喜欢吃蛋糕吗?上次谁说自己很讨厌甜食的。”
    “不是我。”祁越吃下一口奶油,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拧成个‘八’字。
    但,他还是吃下去了,因为那是宋迟秋给的。
    宋锦在旁边看着他们,笑意盈盈,她正要把果果叫来喂她好好吃饭,方明俊已经把小姑娘照顾得好好地,果果跟着他,连平时不爱吃的青菜都吃了一大口,一大一小相处融洽。
    另一边,叶霜霜锲而不舍地给自家男神夹菜,原忻则说她眼里只有偶像,都没有自己。
    只有明涟,始终安安静静地,像是无关的陌生人。
    宋锦看到他,不知怎么就想起几年前的自己,也是这样,冷清、落寞,周围的热闹和他无关,他只是在自己的小圈子里。但现在的宋锦不一样,她在家人的鼓励下走出了从前的伤痛,延续了一直以来的音乐梦,成为了很有名气的歌手,甚至,可以代表祖国去巡回演出。
    她现在有家人,有爱人,也有为止奋斗一生的爱好,有很多粉丝,如果不是真真切切感觉这些都在发生,几年前的她只会觉得这是一场可望而不可即的梦。
    经历过迷惘,才会知道那段时候有多黑暗。
    宋锦心头软了软,夹起一块鳕鱼肉送到明涟的碗里。
    明涟愣了愣,抬头,望进一汪沉静的柔波里。
    “多吃点,这样身体才好。”宋锦朝他展开一个微笑,女人面容柔静,天然有一种令人心安的感觉。
    明涟轻声说了句‘谢谢’,又低下头。
    宋迟秋察觉到他的异样,低声问他,“明涟,怎么了?”
    关于明涟手术的争议已经过去,现在网上的舆论平和了许多,质疑声音少了,宋迟秋觉得明涟可能是累了,还没有从前段时间的舆论风波中平复过来。
    他握了握明涟的手,发觉还是一手冰凉,“不用太紧张了,这都是熟悉的人,你就跟在家里一样就好。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
    “没。”明涟摇摇头,“我只是有点不舒服,我可以去下洗手间吗?”
    “当然可以。”
    明涟匆匆离席,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