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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往常该收摊的时候,他们的食串儿却连一半都没卖出去。
钱多多让伙计去那几个摊子各买了一些串儿回来尝了尝,几家因为用了同一种锅底的缘故,味道都差不多,几乎没什么区别。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这几家的味道无一例外,都比她做的好!
白汤更加香浓,红汤除了香辣之外还带有一点麻。这些味道都是她汤里没有的!
钱串串却不服气,不愿意承认别人家做的比自家姐姐做的好吃:“这味道也不怎么样啊,他们不过是摊子的位置比我们家好罢了。”
钱多多忽然有些沮丧,她知道是自己技不如人:“你还真别不服气,他这味道就是比我们的香。他到底加了什么呢,为什么会这么香?你们能尝出来吗?”
钱氏摇头。
钱串串就是不服气:“不好吃,我吃着一点也不香,倒贴钱送我我都不要!”
钱多多没理会弟弟的倔强,但是她感到奇怪:“前两天那张大郎自己卖食串儿的时候,我们不是也买来尝了吗?那时候他的味道明明没有这么好,还不如我们家的。怎么他改卖了底料之后味道就变了呢?”
钱氏想了想道:“可能是有人买了他的底料回去自己加了料,从而改变了整个汤底的味道。”
“可现在一共有三家,就算这三家都按照自己的喜好加了料,怎么可能最终吃到嘴里的味道都一样呢?我认为这就是张大郎所卖底料的味道,可他既然有这本事把汤底调配的这么美味,怎么还会拿出来卖呢?这么好的东西难道不是应该私藏着一代又一代传下去吗?”
“这还不好猜吗!”钱串串怒道,“他就是故意和我们对着干呗。咱们卖什么他就卖什么,卖的不如咱们好了,就走绝路,反正就是要把咱们往死里整就对了。”
“可我们和他之间并无血海深仇,再说大家出来摆摊做生意都是为了赚钱,他何苦和钱过不去把这么好的东西卖给所有人。”
“也许他就是脑袋被门夹了,喜欢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呢!”
“肯定不是这样的。”钱多多陷入了沉思。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先是有人不惜拿命去陷害他们家饭馆投毒,累得她家饭馆被封;紧接着就有这张大郎不计一切后果地抢他们家生意。
她不得不怀疑这两件事情之间是有着某种联系的。
但她就是想不通,他们家到底得罪了谁?一定要叫他们家连日子都过不下去了才满意?
那人会是谁?是个厨艺了得的同行吗?否则怎么能调配出这么独特的汤底来?
“我们也去买一份张大郎家的汤底吧,”钱多多想了想说,“我想尝尝里面到底都加了什么料。”
“买不到!”伙计却道,“那人认识我们,掌柜的原本是嘱咐了我去买一份回来的,但人家一眼就认出了我,说什么都不肯卖给我。”
“什么?”钱串串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心虚的乌龟老王八,简直岂有此理!”
“那就托旁人帮我们买一点好了,”钱氏看着钱串串,语气中略带了些告诫的意味,“我们家的人就别过去凑热闹了。”
“那我去找隔壁摊子的大爷帮忙买一点吧,听说昨天这汤底油卖的很俏,去晚了恐怕就买不到了。”钱多多一边说一边从匣子里取钱,这就要往隔壁摊子去了。
隔壁摊子的大爷人很和善,乐意帮这个忙。
钱多多便和大爷一前一后的往主街去了。
路上大爷说起了他自己的事。说他前几年在这也是摆摊卖馄饨的时候生意很好,因为他的馄饨皮擀的特别薄,煮出来的馄饨晶莹透亮,一开始其他两家卖馄饨的都比不过他。
可后来另外两家渐渐就琢磨出了门道,做出来的面皮也和他一样了,加上那时他又生了一病,连着好几个月没来摆摊,等他再来的时候好摊位早没了,无奈只能龟缩在这桥尾。
“所以说这花无百日红呢。你做的好,别人就跟着学,别人起来了,你就跌下去了。像我卖的馄饨、你卖的那食串儿,别人仿起来也不费劲。可你看那烤全羊的摊子……”
大爷抬手往一边指了指:“我来摆摊的时候这家店就在了,效仿他家卖烤羊的却是不多。一方面是他们家用的香料别人琢磨不透,另一方面是整头羊的价值高,一般人花不起这么大的代价。”
烤全羊和他们家独特的调料吗?
钱多多看着那架被烤得金灿灿正不断冒油的全羊,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个念头。
回到家之后,钱多多立刻把平姿送给她的那本《杨斐游记》给拿了出来。
钱串串见她一回来就开始翻书,不禁感到奇怪:“姐,你不是急着要去琢磨从张大乌龟那里买来的汤底油吗,怎么还翻起书来了?”
“你先别吵我,我一会儿再跟你说。”
钱多多越这样说,钱串串就越好奇。
他三两步走到钱多多身边,伸长了脑袋看了过去:“你到底在找什么啊姐?”
钱多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