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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吗?”
傅铭城看着打开的后车厢,本该是空荡荡的后车厢不知何时被铺好的柔软的被子,上面堆了一写零食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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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家的车队上路,而金贵的小少爷却说什么也不上车,要去后备箱待着。
“藏什么了啊?”谢荣光同志笑眯眯问。
谢凌:“小猫咪,我要带小猫咪走。”
是煤球牌猫咪。
“噢,那只黑猫跟上来了啊,那你就抱着它呗,还跟着去后备箱干嘛。”
谢凌倔强:“不行,小猫咪怕生!”
“行行行,去吧去吧。”反正后备箱地方也大,就是躺着睡觉也不挤,凌凌吃过苦头过会儿就该过来了。
于是小少爷顺利挤进后备箱,朝黑暗中的煤球哥哥眨了眨眼睛。
实不相瞒,哥哥和小黑一样,要不是睁着眼睛完全看不见呢!
“很快就能到安全的地方了。”
傅铭城含笑点头,他用视线描摹谢凌的五官,那棵巨木顶端悄悄冒出一个花骨朵,绽放出一朵洁白纯净的花朵。
谢凌本以为会坐车回去,结果半路才知道他们是要去机场换直升机回程。
车子能藏人,直升机可藏不了人!
他从后备箱爬出来,劝说谢荣光同志别坐飞机了,飞机有什么好的!然而谢荣光同志郎心似铁,不为所动。
谢凌劝说失败,蔫哒哒地决定坦白,然而他再次钻进后备箱时却发现,小猫咪不见了。
登机前,谢荣光同志还问:“你的猫呢?”
谢凌幽怨地看着亲爸,“跑了。”
思绪回笼,站在照片墙前的谢少爷不可置信地看着手里的照片。
仔、仔细看看,小猫咪的五官的确和他家金丝雀好像哦!
好家伙,居然从普通四脚兽进化出翅膀了!
“谢凌。”
安静空荡的房间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谢凌抬头望去,他的金丝雀站在门前。
大开的门吹来一阵清风,将男人的发丝吹开,露出饱满的额头和幽深的眸子,极具侵略性。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侵略,靠喵喵喵吗?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木十30瓶;Cardia.20瓶;渝哥3瓶;plout2瓶;麋鹿迷路1瓶;
第60章
太阳挂在湛蓝的天际,灿金色的日光披撒落下,坠在傅铭城身上,光晕打在他身上将冷淡的气质冲淡了些。
“砰——”的一声,门被关上,将外面的日光彻底隔绝。谢凌的心脏颤了一下,男人迈着长腿朝他走来,浑身透着令人心悸的侵略感,向来内敛克制的黑眸浮出几分狂热,像是失控一般。
谢凌清了清嗓:“……你冷静点。”
“我的杰作。”男人靠近,强势地将青年抵在墙上困在方寸中,他语调平稳,喉头攒动,眸光泄露的是压抑已久的情感。
谢凌沉吟片刻缓缓说:“我不瞎。”
他抬眸注视着男人的眼睛,眸光清透像是在水里浸润过,深刻证明他的确不瞎。谢凌扯了扯男人的大衣,“屋里暖气挺足的,要不你先把衣服脱了?”
脑子已经不好使了,不能把身体也捂坏了。
僵硬的气氛被打破,鼓足的勇气也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掉,傅铭城稍稍后退两步,他低头沉默地站在那。
眼前的男人逐渐和草原上那个小哑巴的身影重合了,谢凌看了看手里的照片,终于没忍住好奇心,“你怎么美白的?”
傅铭城抬眸,幽怨地看着谢凌,活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谢凌:“对不起,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是个煤球了。”
傅铭城声音嘶哑:“煤球?”
谢少爷眼神向上飘了两下,有点心虚,他以前是挺喜欢给人起外号的,但一般都是在心里叫叫,这还是第一次被抓包。
屋里的照片密密麻麻,往上一瞄就是他自己,谢少爷心虚了两秒,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你还敢恶人先告状,现在是我审讯你!”
“你居然跟踪偷拍!这满墙都是证据!”
傅铭城没有低头,他眉头紧皱,为自己辩解,“没有偷拍,是有别的人跟踪凌凌,我让人把他们赶走了。”
他说到一半忽然底气不足,“照片……照片是舍不得。”
“还有骗婚。”谢凌语气幽幽。
傅铭城盯着谢凌看了两秒,羞涩偏头,眼角眉梢都带着一丝窃喜。
看起来完全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懂得抓住机会才是真男人!
谢凌:“……”
谢少爷落在相框的目光染上了几分疑惑,根据他的分析,雀雀的失忆已经持续三个多月了,而相框却没有一点灰尘,这显然不正常。
要么雀雀失忆是为了泡他搞出的新招数,要么是雀雀他最近好了。
前一条显然不大可能,且不论他舅妈的专业性,只论演戏能演出那么九曲八弯的剧情,当替身的那么真情实感,这要是演出来的,那雀雀的脑回路的确不简单,他认栽。
在仔细联想一下,草原那阵要不是温子然非要瞎刺激雀雀早就该好了,说不定是这几天在家住着,脱离了“过敏源”的雀雀就biu的一下变正常了呗……
谢少爷沉吟片刻,他看了看面前的男人,又回忆一下这段时间男人的表现,对自己坚定不移的结论有几分动摇。
难道是梦游还记得来擦相框吗,或者说这地方雇了专人打理?
谢凌的表情忽然变得凶狠,“相框是谁擦的。”
“我。”傅铭城补了一句,“没有别人知道。”
这是他的秘密小屋,谁也不让进的,除了凌凌。
“你到底好没好。”谢凌目光锐利。
傅铭城看着谢凌,然后缓缓低下头。
好嘛,还是好了。
“那你这几天装什么!”把事情说清楚了,何苦让他花钱找侦探!
千亿少爷一如既往的节省!
傅铭城目光意味深长,表情带着一丝死不悔改,说出话犹如感叹,“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谢凌:“……”
这绝对还病着呢,正常的雀雀才不会说这种话!
可怜雀雀却自以为自己痊愈了,谢凌看傅铭城的眼神带上一丝怜爱,他把相框挂回墙面,然后凑近傅雀雀,伸手揪住雀雀的扣子,“傻孩子,都热出汗了还不知道脱衣服。”
青年的手指笔直修长,指尖修剪得圆润,他皮肤白,搭在男人黑色的大衣上,白与黑出现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他一颗一颗将男人的扣子解开,动作不急不缓。
傅铭城喉头攒动,指尖微颤,眸色暗沉下来。
“楼上还有什么?”谢凌状似不经意地问。
傅铭城心虚,“没……”
谢凌似笑非笑,“那上去看看?”
小别墅一共三层,第一层摆满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