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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待着医生的审判。
    一道寒冷的锋刃划过何先生的喉管,银镜中倒映着医生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何先生的身后,他正拿着楼下餐桌上的餐刀,姿势优雅地像手持提琴琴弓般奏响这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医生看着何先生眼瞳扩散开来,只是精准地切除何先生握着斧子的手掌,然后在塞进他散发出恶臭的喉咙里。
    医生像切割牛肉一样在何先生的身上留下十七个血洞,都在人还活着的时候完成,最后一下他将餐刀捅进何先生的眼窝,穿过脑浆直钉入地板。
    医生好心地合上了何先生另一只眼睛,淡淡地对脚下那具死状恐怖的尸体说道:“你不该看他。”
    第七章
    医生在桌面上找到了放在一只水晶碗中的手机,他结束了这次长达四十分钟的通话。
    刚才是一场极为糟糕的猎杀,医生面无表情地看着衣领上沾湿的血液,他绕过像牲口一样仰倒在地板上的何先生,缓步离开了那间屠宰室。
    医生打开卧室里衣柜的平开门,他的目光落在陶汛满是泪痕的脸上,那个孩子颤抖地将四肢蜷在一起,他紧紧抱着自己今早刚换下来的毛衣,惨白的灯光从柜门的缝隙中渗入,他不得不转动眼睛来窥看打开门的人是谁,他褐色的瞳孔中溢满了惊慌与恐惧,即使在看见医生之后也没有得到一丝好转。
    医生周身萦绕着嗜血的气息,他眼中还有未曾消退的暴烈,如果这时陶汛因为害怕而往后退缩一点,哪怕是一个细微的拒绝动作,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放任着自己心中翻涌的怒焰,亲手掐死这个漂亮的孩子。
    医生站在背光处,在陶汛看来,那些聚集而来的灯光沿着他的轮廓将他周围空气都冻结成了寒冰,陶汛一瞬不瞬地看着医生胸口上的血液,渐渐松开手中柔软的织物。
    他向医生伸出双手,抽噎着描述自己看见的事实:“受伤了——”
    陶汛看起来非常难过,他像是代替了医生表达出他从来不愿意显露出的情绪,陶汛感同身受般地说道,“秦央好痛!”
    医生看着那些透明的眼泪又从他的眼睛里流淌出来,一时间眼目瞠然,他暗潮涌动的瞳孔内出现了罕见的困惑,明明躺在黑暗里的是陶汛,他却能从那个孩子身上感受到久违的光与热,医生僵直的指骨像生锈的机械般微微松懈,这次他接住了陶汛眼中像珍珠一样的泪水。
    医生放过了陶汛,也放过了自己。他单手将陶汛抱了出来,如同捧着巢穴深处的宝物,半点也不想让自己衣衫上的污浊血迹弄脏他。
    医生把陶汛带进了浴室,他们这次并没有一起躺在浴池里解乏,而是站在水流之下让微烫的热水不停地冲刷身体。
    陶汛一直在哭,他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眼泪争先恐后地涌出来,医生帮他褪去被冷汗浸透的棉质体恤,然后把自己的报废的西服丢在地上,他亲吻着陶汛红肿的眼睛,俯身让陶汛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不停地缓声告诉他,没有受伤,没有人受伤,一切很好。
    陶汛的身体战栗不休,刚才向医生伸手已经用光了他所有的气力,他现在靠近医生,用唇瓣触碰医生胸膛上光洁的皮肤,得以确认医生真的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滚烫的热气升腾起来,陶汛隔着水雾看不清医生的模样,他不停地用脸颊去蹭动医生的下颚,他想要感知他的存在。陶汛绵软的乳肉贴在医生紧绷的肌肉上,他迟钝地感觉到了医生身体上的变化,炙热的温度几乎将陶汛的双腿烫伤。
    医生正在以自己的方式确定陶汛的生动与鲜活,他弯曲指节沿着陶汛泛红的躯体划过乳尖,修剪整齐的指甲陷入陶汛窄小的腹股沟,他在那个孩子耳边问道:“你想要什么?”
    医生的食指没有经过陶汛的同意就已经埋入他的体内,医生拨开他湿润颤动的阴唇,试图用指腹上硬茧拖出他穴道里的嫩肉,陶汛抖得更厉害了,医生的手掌就托在他痉挛的腿间,浅浅探进肉洞里的手指旋转着撑开,带出更多粘稠的液体。
    陶汛被水蒸气熏得睁不开眼睛,他抓不到任何可以攥紧的东西,他被一种陌生的欲念所支配,根本无法思考,他胡乱地说道:“把它打开……把它打开……”
    陶汛被侵入的地方显然进的还不够深,他在医生手指的折磨下重重地喘息着,经过大面积摩挲过的肉瓣微微充血,他无法攀上医生高大的肩膀,所以只能踮着脚尖左右晃动,他想要寻找到那个可以将自己填满东西。
    医生叼着陶汛的颈肉,他能感觉到陶汛下面紧致的肉道越发频繁快速地吸吮着自己的指节,陶汛渴求着他的进入,同样他也愿意打开这只温暖的盒子,医生抽出自己饱蘸汁水的指尖,他将肿胀硬挺的性器压在陶汛的入口。
    医生直立起上半身,这让他的视野更加清晰宽阔,这时他看见陶汛背后有一处破损的伤口,从肩胛骨延伸至腰窝处,是一道细长刺眼的痕迹,那些翻开的表皮中露出斑驳的血点,虽然转瞬之间就会被流水冲洗干净,但是随着陶汛扭动的身躯总会再次渗出血迹。
    那也许是陶汛跑上楼梯剐蹭出来的伤口,医生抚摸着那道伤口的边缘,肾上腺素让陶汛忘记疼痛,他却能在此时感到细碎绵密的痛处。
    他受伤了。这一事实在医生的脑海里回荡。
    医生将陶汛翻转过来,骤然失去温暖的陶汛不满地发出短促又可爱的鼻音,他仰着头凑近医生的身体,模糊地问道:“为什么不进去?”
    医生环住陶汛的前胸,他低头舔舐着陶汛背后的伤口,“今天不行。”
    医生在说完之后,挺身捅进陶汛两瓣臀肉之间,圆形的肉棱刮过臀缝,一下穿过陶汛的双腿,前半段几乎完全贴合他开阖的肉唇。陶汛的脊椎在燃烧,战栗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过四肢,他无力地滑落下去,像一块加热过的奶酪,黏黏答答地依附着医生。
    “再往前一点。”陶汛的脸贴在医生的手腕上,他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讲出迷惑人心的妖淫之语。
    医生捏着陶汛的下颚,用手指掰开他的齿缝,迫使他张开嘴唇,含着自己手臂上的隆起的筋肉。
    他对陶汛说:“咬着。”
    陶汛下意识地服从医生的命令,不仅是他两排酸软的牙齿,就连他圆鼓的臀肉也听话地紧紧夹着医生的阴茎不放。
    医生的鼻息急促起来,陶汛的肉壁牵连出太多湿滑的粘液,他挺动着腰腹,撞的又快又深,有好几次都差点捅进陶汛翻出红肉的穴口,他的硬挺的茎身像烙铁一样将陶汛的皮肉烧的剧烈抽动。
    陶汛洁白的牙齿跟着医生的动作,医生捅的重一些,他就咬重一些,医生放缓速,他就磨牙似的舔动,他缠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