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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教导,陶汛在日常生活中终于可以正常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他开始分清‘你’和‘我’的区别,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梦见你了。”陶汛柔顺地舒展四肢,他的脚踝虚虚地贴着医生的腰侧,随着他的成长,他身体里破土而出的欲望也如同春天的青蔓一样疯长。
    医生看见他腿间的裤子上浸透出一片濡痕,轻笑着问道:“梦里我在做什么?”
    医生脱下陶汛宽松的裤子,用手指剥开他绵软的性器,垂首亲吻陶汛湿红的穴口。医生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翕动的肉瓣上,烫的他差点夹到医生高挺的鼻梁,一股甜腥的汁液从闭合肉户中涌了出来,医生用手指堵住了一些,剩下的还是顺着他的臀缝印在了沙发上。
    “像这样——”陶汛因为医生修长的手指而弓起腰背,他感到那些手指在身体里转动,他无力地回答医生:“像现在这样。”
    “还有呢?”医生卷起陶汛的衣服,他看着陶汛的皮肤上泛起一层如珠贝般的荧亮光华,他在那里留下自己的印记,陶汛的乳肉上还有一些淤痕,医生将吻赋予其上,又将那些渐淡的颜色加深了许多。
    陶汛彻底沦为医生手下的奴隶,或许是天赋异禀,他能顺着医生钻动的指尖收缩自己的肉道,他是妓女的儿子,从娘胎里就已经开始学会取悦人的技巧。
    “你讲故事……唔……”陶汛一瞬夹紧医生的手臂,医生探到了他身体里的开关,他如同一团摧枯的火焰,烧的浑身颤抖,从血肉中带出的红色遍布四肢。
    就连指尖也是通红的。
    陶汛像一株盛放的花朵缠卷在医生的肩背上,他断断续续地说道:“是蛇和苹果的故事。”
    医生微笑着抽出手指,他看着陶汛迷幻的样子,低头去吮吻他小巧的喉结。
    骤然失去快感的敏感身体令陶汛空虚起来,他难耐地抬起腰肢去蹭医生的身体,已经完全湿透的穴口将医生的衬衣拖出数条深重的细线,他抽泣着说:“要,我还要。”
    医生抱着陶汛,抚摸着他的后背,如同邪神一样诱导着他的信徒,“还记得吗?毒蛇问苹果,我可以进来吗?”
    陶汛陷在情欲的迷障里,他带着娇痴的笑容看着医生,回答出故事里的内容,“当然可以!”
    被贯穿的那一瞬间,陶汛好像看见医生深邃的眼瞳在阳光里化作一道金色的裂纹,如同妖异的蛇目,紧紧盯着掌下动弹不得的猎物。
    “我好痛。”陶汛的眼睛里顷刻凝聚出泪珠,一颗一颗像破碎罐子里的珍珠一般掉落下来。
    痛觉使他清醒过来,陶汛哭着伸手去抚摸两人相接的地方,他的指缝触碰到一片潮热粗硬的毛发,接着他推拒着医生完全勃起的凶器,指尖沾到血液被医生的前液稀释成粉红色,他已经完全合不拢腿了,抽泣着看自己一点点将那根硕大的肉茎吞吃下去。
    陶汛原本肥厚的阴唇被撑到极限,现在外翻出一层薄薄的嫩肉,他箍着体内的东西,害怕一放松下来,那根肉茎就会捅穿他的内脏,那种窒息的感觉扼住了咽喉,他哭的更厉害了。
    “它钻进来了!”陶汛吸动鼻子,哽咽地控诉医生。
    医生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向来镇静的神色被陶汛炙热的肉道诱惑地微微扭曲,医生控制着自己的力气,掌心揉弄着陶汛白软的肚子,让他释放出更多汁液,那种埋入湿热暖穴中的舒适让医生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医生挺动着冠头破开陶汛窄小的肉穴,搅动着从缝隙中渗出的血液,又凶又狠地操弄他,伴着肉壶中发出粘稠的水声,医生轻咬着陶汛精巧的唇弓,模糊地说道:“是的,它接受了你的邀请。”
    陶汛被身体里的那种连绵不断的疼痛所麻痹,他像是飘着海水里的一片花叶,随着波流不停耸动,医生每一次插进来的力度都让陶汛的骨头酸软融化,他甚至能感受到肉茎表面跳动的脉络,他包裹着医生,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但陶汛仍旧委屈地说道:“它咬了我一口。”
    “不。”医生双手握着陶汛的腰肢,让他靠在椅背上承受自己,“它在吻你。”
    陶汛被捅开了,像一枚收拢的花苞,迎着风暴彻底绽放,他沉浸在医生制造的色欲之中,他们唇齿相依,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医生揉捏着陶汛湿漉漉的屁股,将臀瓣分的更开,让自己可以自由地探进陶汛滑腻的蜜道。
    陶汛除了喘息什么也不会了,有时他会叫出来,小声地,淫荡地呼唤着医生的名字。他的小腿被折起来,腰背下塌,脚跟几乎贴着腹部,前面稚嫩的阴茎吐出汁水,身体上乱七八糟得浊液顺着他抽搐的小腹流进凹陷的肚脐里,医生如品尝美酒一般将它们全部舔舐干净。
    陶汛的阴唇被医生磨的红肿,他难受地摇着头,搭在医生肩膀上的小腿却夹的更紧,呜咽着尝到了医生嘴里淡淡的精液的苦涩味道,他完全被医生困在怀里操熟了。
    医生看着陶汛失焦的眼睛,喉结滚动了一下,陶汛纤长的睫毛在殷红的眼尾划出一道勾人心魄的细线,他的胸口快速地起伏着,医生贴着他因汹涌的情欲而灼烫的皮肤,犬齿抵在他微颤的乳尖后,一手松开对陶汛的钳制,转而侧身抱着陶汛重新将阴茎挤进他堆叠的穴肉里,陶汛仿佛是医生专属的性爱容器,他已经熟悉医生硬挺的形状,身体记忆促使肉道缩紧,一下一地夹着肉茎的头冠推进。
    医生也不像刚开始那样用力地撞进来,现在他极尽温柔地进出,每次稍微抽离一些然后再缓缓捣进最深处,他仿佛抵在了陶汛身体里还没发育完全的子宫口,他亵玩着那块渗水的软肉,温暖的淫液就想失控的溪流一样喷涌出来,陶汛猛地缠绞医生的肉茎,他痛苦而欢愉地呻吟大叫,虚弱地双腿四处乱蹬,全身痉挛地陷入高潮。
    医生粗喘着插入陶汛饱满暖热的阴道里,吸咬着陶汛鲜红的舌头,悉堆不下的津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出来,医生有些握不住他湿润的下颚,手指上牵连出许多粘连不断的银丝,医生含着陶汛潮湿的睫羽,在他陷入迷乱的巅峰之时,仍小幅度地挺动进入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两人交媾的湿响回荡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阴茎与穴口连接的地方糊满陶汛潮吹的汁液,医生压着陶汛,让他躺在潮湿的沙发中,将热硬的茎身推入他小小的宫口。
    在眨眼之间,医生想起那张白纸上奇怪的图案,星点痕迹溶成长线,像流尽的鲜血,化作一朵干涸的枯花。
    没错了,花朵是他,蝴蝶是他,万物都是他。医生看着他,只要他是陶汛 。
    陶汛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快要睡着,他带着满身的指痕和淤青躺在医生怀中清洗身体,他们躺在浴室里,饕足的医生用手指将陶汛松软的穴道里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