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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章 破坏
    从墙缝里出来,俩人也没多做耽搁,直奔外院书房。
    皇帝失踪,不用上朝,郁淮安大概率呆在书房里发愁国事。
    挑了个下人出去的空档,郁宁直接拉着秦睢到书房外躲着。
    他目光灼灼,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环境,随即小跑到书房外,推开门朝外面的秦睢招手:“陛下快进来。”
    秦睢:“……”
    眸中难得带着点无奈,秦睢脚步不急不缓地进了书房,手顺便将门带上。
    书房门口有屏风和帘子遮挡,郁淮安坐在桌旁看书,听见动静也只以为是下人过来端茶水,皱了皱眉,没抬头:“不是说过不要随便进来?出去。”
    听见这声熟悉的训斥,郁宁松了口气,连忙带着人从屏风后边出来。
    “祖父!”
    听见这声熟悉的呼唤,郁淮安手一抖,随着手中书本掉到地上,他像是不敢置信般抬起头:“砚安?”
    然而这欣喜只持续了一瞬,郁淮安的目光转为失望,他看我眼前这个容貌与郁宁有几分相似,又截然不同的陌生人,严厉道:“你是谁?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冒充皇后娘娘?”
    “您说什么啊?”郁宁尚未反应过来:“我就是郁宁啊。”
    郁淮安冷笑:“你当老夫会不认得自己的亲孙子吗?”
    最后还是一旁的秦睢明白过来,将郁宁拉过来,用袖子将他脸上的伪装擦去大半。
    “现在像吗?”秦睢抬眼看向一旁的郁淮安。
    卸掉脸上大部分的伪装,虽然肤色没原来白,但郁宁现在的容貌已经跟原来有八分相似了。
    “焉知不是妖术?”郁淮安眼神惊疑不定,在两人身上来回梭巡,最后又落到一旁的秦睢身上。
    这人怎么看也不像陛下。
    郁宁反应过来郁淮安在怀疑什么,连忙将脖子上带着的坠子掏出来:“您还记得它吗?”
    那是一枚质地上佳的粉紫色方形玉坠,触手温润,中间镂空雕刻着一枚白色的玉珠,精巧漂亮。
    “我小时候一直带在身上的,您跟娘都叮嘱过我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摘下来。”
    眼看着郁淮安的目光渐渐变暖,郁宁心里松了口气,忙又道:“还有六岁那年我爬上矮枣树下不来,您亲自把我抱下来的。”
    “怎么不记得?”他一番话说完,郁淮安信了□□分,连忙将人拉过来看,眼眶也难得有些红。
    “后来你下树,晚上就尿床了,光着屁股哭着去找我,说发大水了……”
    “祖父,后边的就不用说了……”郁宁又羞又窘,根本不敢看身后秦睢是什么表情。
    “这些日子,你怎么过来的?我听说你和陛下遇刺,病了好几天,好在挺过来了……不说也罢,好在我的砚安福大命大……”郁淮安说着说着觉得不对,又看向一旁的秦睢,小心翼翼地试问:“这是陛下?”
    “郁大人。”秦睢微笑颔首。
    “臣有罪……”想起自己爸皇帝扔在一旁忽视许久,郁淮安连忙要下跪。
    “郁大人免礼。”秦睢扶着他的胳膊没让人真跪下。
    这对往日外朝中针锋相对的君臣此刻竟颇有些君仁臣直的意味了。
    “陛下私下光临臣府,定然不是来叙旧的。不知是有何要事……”郁淮安骤然看见郁宁,难免有些心神激荡,此刻冷静下来,见两人没直接回宫,而是找上了自己,又是这幅打扮,也觉出不对来。
    秦睢点头:“朕此次来,确是有要事要托付郁大人。”
    郁淮安试探道:“可是陛下回宫之事……”
    秦睢:“不错。”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简单,秦睢还没说来意,郁淮安就已经自己猜出来了大半。
    “不过也不仅如此,朕还有一事要拜托郁大人……”秦睢还没说完,郁淮安却难得出声打断。
    “陛下。”郁淮安躬身恭敬行礼
    秦睢一愣:“怎么了?”
    “既是议朝中事,还是请皇后娘娘回避的好。”
    “那我先出去。”郁宁一愣,知道自家祖父古板循礼的性格,也没觉得有什么,当即转身就要出去。
    “不用。”哪想到一旁的秦睢却直接将人拦下:“砚安是朕的皇后,夫妻一体,那便没什么不能听的。”
    不止郁宁,郁淮安也被他的话说的一愣,却依旧坚持道:“后宫不得干政,还请陛下切勿开此先河。”
    秦睢冷笑一声:“太后干政的事又少了?”
    “陛下那时年幼,情况自然不同。”郁淮安皱了皱眉。
    “好了。”眼看着俩人又要恢复往日那般剑拔弩张的气氛,郁宁连忙出声打断:“我想起我那屋里还留了些书,我先出去看看。”
    不等俩人再说什么,郁宁连忙转身出去。
    .
    关上书房门,郁宁松了口气。
    他本来也不是很懂朝中这些事,若是私下里秦睢讲给他听还好,现在祖父也在这,不想被他训,自己还是先溜吧。
    只是他们来时没从正门进,府里又没多少人知道,郁宁独自出来,也不可能再府里乱逛,想了想,真往自己房里去了。
    他走的匆忙,说起来屋里还真有些新买来的本子没看过。
    然而等郁宁避开人小心翼翼地走到自己屋前时,却忍不住愣了愣。
    他的屋子怎么锁了?
    不过也是,他人都走了,屋子封存起来才好不让人乱闯。
    犹豫一瞬,郁宁走到后窗外开始翻窗。
    他的屋子他最清楚,后窗这个窗户自搬来时就是坏的,想来沈氏也不会给他修,现下正好翻进去。
    郁宁近来手脚麻利不少,没费多少功夫就翻进去了,他踩在窗旁的桌子跳进屋里,视线刚扫过四周,微微一愣,进而就成了沉沉怒气。
    眼前的屋子因为大半年没打扫已然落了灰,这便罢了,可屋里大部分的家具都被人砸了,床上砸出一个大窟窿,郁宁上前打开衣柜,连衣服也都被撕烂了。
    郁宁像是想起什么,忽地去翻书柜,发现书柜里也不剩什么东西了,一些他娘留下的书籍也都成了灰,没烧完的残卷被扔在地上,被人狠狠地踩了好几脚。
    他当时走的匆忙,又前途未卜,怕自己没多久就死在宫中,便没带什么东西,只带了他娘最爱的两本书和幼时她为自己缝的几件小衣聊作慰藉。
    现在剩下的东西全被毁了。
    这屋里新旧痕迹错落,想来破坏的人不止一次来过。
    而这破坏的人究竟是谁,郁宁不用想也知道。
    郁宁眼眶一红,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伤,眸光却格外森冷。
    他在原地站了许久,人也终于镇定下来。
    片刻之后,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