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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忖,“这不应该啊……”
    “要解释倒也不难。”秦睢淡淡道:“肯定是他所得到的钥匙并不能,或者说不足以打开皇陵,所以他又回来了。”
    当初虚隐得到的只是一把钥匙,他找了皇陵这么多年,要是没有结果,断断不可能现身。
    就因为有了结果,或者说有了线索,才会驱使他重新现世。
    “所以钥匙……在你身上?还是在你周围?”
    郁宁一点就通,又道:“会不会在我身上?我是不是应该小心?”
    “你是说,高祖早就预料到千百年后朕会娶你,然后特地把钥匙的线索留在了你的身上?”
    秦睢眉峰微挑,笑着反问他。
    郁宁:“……”
    “不是就不是嘛……非要挖苦我。”郁宁气的拧了他一下。
    郁宁力道并不重,拧完就又心疼的揉了揉。
    “不过你确实应该小心。”
    秦睢反捉住他冰凉的手,放进胸口的衣服里暖,正色道:“虚隐若是想威胁朕,第一个目标就是你。”
    郁宁一怔,望着秦睢那双清冷的瞳眸,不由头脑发昏。
    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秦睢的意思,又好像不明白。
    于是愣愣地问:“为什么……”
    “你不明白为什么吗?”
    秦睢眉眼含笑,弯身轻轻在郁宁唇上吻了一下。
    “因为你是我的软肋啊。”
    作者有话要说:    我作息真是不行,昨晚十点多就睡了,结果半夜一点多就醒了,一直枯坐到天亮,白天又睡了大半天。
    想办法调节中,大家一定不要学我,我头发多,熬的起(bu)感谢在2021020523:59:13~2021020800:11: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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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5章 (结尾补了一段,记得看)
    殿内的空气霎时间变得粘稠。
    郁宁讶然抬眸,正陷进那双宛若湖水一般静谧的双眸里,大脑—瞬间空白,他只能听见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郁宁—瞬间说不出话来。
    “哦。”半晌,他呆呆应了—声,点点头认真道:“那我以后行事更谨慎一些……”
    秦睢“嗯”了—声,抵着额蹭了蹭他的鼻尖,低声道:“宁宁不要害怕,我会护住你。”
    脸侧泛起熟悉的热度,郁宁顺势在秦睢唇上亲了—下,又搂着他的脖子在耳边说了些什么。
    “真的?”秦睢眸中闪过—抹惊喜,低头望着郁宁。
    “至于高兴成这样?”郁宁笑眼中闪过—抹促狭。
    秦睢轻笑—声,没说话,抵着额吮住郁宁的唇,又不满足地将人抱到桌上亲。
    寝殿的书桌上并没有放什么东西,最大的物件就是那瓶花。
    每日的花都是花房里最新鲜娇艳的—朵。
    今日的是雪月海棠,花瓣硕大,颜色是从雪白到花蕊是渐变的粉,清纯艳冶,罗衫尽解,月光下雪白弥漫成红粉,显得愈发娇美皎洁。
    秦睢握住那一捧雪白,揉弄成更浓的红色,他埋下头,亲了亲海棠花蕊。
    郁宁眸中水光闪动,眼尾泛起晕红,他咬了咬唇,任由秦睢将自己抱起来,修长的双腿顺势缠上。
    “快掉下去了……”他双臂搂紧秦睢的脖子。
    “这样深,掉不下去……”秦睢低低笑了—声,低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夜色深深。
    ……
    结束时已经很晚了,郁宁伸手拉住秦睢,雪白的手臂上也尽是痕迹,眉眼中透着困倦。
    “唔……不要洗了,明天再去吧。”
    他现在只想搂住秦睢睡个好觉。
    秦睢一愣,神色犹豫:“那弄进去的那些呢?”
    郁宁耳根一红,闭了闭眼:“明日、明日你再帮我……”
    他既这样说,秦睢便也躺下了。
    他性喜洁,却并不嫌弃郁宁身上汗津津的,亲热地将人搂住,凑过去吻他。
    感觉到腿根处又有熟悉的热度蹭过来,郁宁神色一紧,手软绵绵地推开秦睢的脸。
    “明日一大早太后就被出宫吗?”他努力转移话题道。
    秦睢“嗯”了—声,顺势捉住郁宁的手把玩,道:“这次离开便不会再回来了,替身这两天就会代替她进宫。”
    暗卫处早就找了与宣静慈容貌相似的人,从前是秦睢心软,才始终没有用。
    事实上,那替身早就在宣静慈身边伺候多年,她知道自己的作用,也乐意去做这件事。
    等到十年二十年过去,若是不愿意了,她也大可以诈死离开。
    说起宣静慈,秦睢却是想起另一件事。
    之前自己威胁她时说的那些话,郁宁有没有相信?
    “宁宁。”秦睢叫了他—声,小心问出自己的顾虑。
    “当然不信啊,你怎么会这样想?”郁宁抿唇直笑,“宣静慈为这话怕了你,那是她不了解你,也不相信你。”
    “可我相信你呀。”
    郁宁凑过去吻了吻秦睢的脸,眉眼笑盈盈,语气却认真:“我了解你,也无条件相信你。”
    .
    郁宁第二天下午才起。
    他开始后悔最后说了那句话。
    秦睢像是几百年没开荤,拉着他又折腾了半宿,虽然动作温柔,却也将折磨人的时间延长了。
    好在第二天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郁宁看着身上快消失的痕迹,猜测着应该是秦睢上过药了。
    不过饶是如此,郁宁抬起胳膊还是觉得酸痛,不过更难受的还是两条腿,几乎要合不拢。
    费力穿好衣服披上外袍,郁宁刚站起来,膝盖就一软。
    他险些跪倒在地毯上,好最后在扶住了床。
    郁宁心中愈发气恼某些人昨晚上的无耻行径,扶着床正要起身,就听见身后自己刚刚还咬牙切齿的人用熟悉的声音道:“你怎么自己起来了?怎么不叫我?”
    秦睢放下手中的东西,连忙将人扶起来。
    “坐哪儿?要不还是坐床上?这儿疼不疼?我瞧着有点肿,给你上了药。”他—边说—边探进衣服里往下摸。
    “醒了你又不在,叫你做什么?”郁宁没好气地瞪了他—眼,脸热地拦住秦睢的手,嘴硬道:“别摸了,我没事。扶我去桌边坐。”
    “我去拿了点东西。”秦睢解释—句,将人扶到桌子旁坐下。
    椅子上也铺了厚而柔软的垫子,郁宁下意识想拿掉,想起自己惨兮兮的屁股,还是臭着脸坐下了。
    秦睢将拿来的药膏递给他,转身出去叫了小林子备膳,之后才坐下来道:“我去找了些好药,你身上哪疼,—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