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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救黎民苍生的事迹。
    传到后来,几乎把金宝说得天上有地下无,越说越离谱。
    孔翔宇摇摇头,也罢,反正金宝平时都在鬼蜮,也没人能找得着他。
    两人就这么一个走着一个被背着,光明正大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行进。其实孔翔宇自己是觉得挺丢人的,老大个人了还让人背。
    不过看没人注意他两,他又干脆放大了胆子整个人都挂在魏泽身上。魏泽如今现了身,跟常人无异,也没人能看出什么端倪。
    要是真有人闲的没事来问他,大不了他就说自己把腿摔折了!反正他是不乐意下来了。
    他靠了一会儿,忽然紧张道:“魏泽,你不用白伞吗?光天化日的怕是晒得谎。”
    魏泽道:“不用。”
    孔翔宇这才抬头看了眼天色,阴沉沉的,阴云密布,随时都会下雨,也难怪魏泽可以这么堂而皇之地走在日光下。
    他又再次把下巴耷回胳膊上,而后别过头看向魏泽白皙俊俏的侧脸。要不是场合不对,他真恨不得抱着猛亲几口,怪就怪这小子生得实在招他!
    他看了一阵,忽然问道:“你还记得素棉吗?她……后来怎么样了?”
    说起来素棉这姑娘跟他还有点沾亲带故。而且他那个太傅舅舅所做的事,与这姑娘倒是没什么瓜葛。
    要不然最后素棉也不会把玉扇交给魏泽,更不会在知道他身份后,着急得要去跟魏泽坦白。
    如果没有猜错,当时素棉并不知道万祈国天神的事。不然在他给玉扇的那一刻,素棉就该紧张了,也不会扬言给他钱让他赶紧离开宁康。
    一定是拿了玉扇回去后,听到或是看到了什么有关天神玉扇的事。
    魏泽闷了片刻,而后道:“你该不会,还在吃她的醋吧?”
    孔翔宇顿时来了精神:“我吃哪门子醋啊!我,我才没有!”
    他双脚晃荡着要下来,魏泽两只手臂圈的更紧了,偏生不让他下地。
    “我像是会吃醋的人吗!”他越说越着急,说的他一大男人跟个妒妇似的。
    魏泽别过头,低笑了一阵,好半天才回了一个字:“哦……”
    孔翔宇憋得内伤,想了一阵非得嘴上讨点便宜回来,于是道:“我记得某人在我有未婚妻时,醋劲也挺大的,还闹出走……”
    魏泽回想了一阵,孔翔宇说的是他名为赵恒的时候,魏泽乐道:“看过兵书没有?”
    孔翔宇顿了顿,不知道怎么就把两人的话题转到了兵书上?难不成吃醋还能吃出本兵法来?
    魏泽继续说道:“我那叫欲擒故纵。”
    “……”孔翔宇噎了话头,感情这小子对付他还真是把兵法都用上了!
    两人又是瞎闹了一阵,魏泽才正经地回答道:“素棉后来很好,她嫁了个一生都爱她的人,有儿有女,子孙满堂。”
    孔翔宇没有言语,幸好素棉的人生并没有被他的父亲所影响,也幸好她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要不然他真是要成千古罪人了。
    只是他这箱还没感叹完,魏泽又说道:“素棉的后辈,你认识。”
    “嗯?谁啊?”孔翔宇顿时来了兴趣,他竟是认识?
    魏泽道:“那人曾与你是同僚,素棉后来嫁的人家,姓岳。”
    孔翔宇腾地一下从魏泽的背上挺直了腰杆,惊叹道:“居然是他?岳樘粟?”
    这个姓岳的小子本是他弃学前的同窗,早前读书的时候,有事没事就爱欺负他!家里好像还是开镖局的,是个蛮横的臭小子!
    想不到啊,百年前他欺负了人祖宗,百年后他就被人孙子辈欺负!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啊……怎么是他呀?”
    魏泽乐道:“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天什么意啊!你都不知道那小子以前怎么欺负我的!不是,为什么就欺负我一个啊?明明先对不起素棉的是你好吗?”孔翔宇顿时有种天理不公的绝望。
    魏泽道:“怎么会?你要不出现,指不定我跟素棉孩子都有了。”
    孔翔宇气得翻了个白眼,抬手圈着魏泽的脖子,做势要跟这鬼好好打一架。他没好气道:“闭嘴吧你,就你这样还能跟你有孩子,人素棉是倒了八辈子霉才遇上你。”
    魏泽反手抓过他胳膊,一个使力把人从背上甩到跟前抱着,活像是在抱个女人。先前背着他,还能勉强解释说他是腿折了,如今这么抱着他难道要说自己腰折了?
    魏泽轻松地将他抱起,而后在他耳边哑声道:“哥哥,我可是一直都在忍。若是你在动手动脚,我可能会直接带你去边上的小树林,反正别人也看不见我。”
    无耻!他从前怎么没发现,魏泽竟是这般的厚颜无耻!
    孔翔宇通红着一张脸,他往魏泽胸口推了一掌,翻身安稳地落到地上。他左右看了圈,确定没什么人注意他两。
    赶忙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衣襟,对魏泽道:“还去不去我家吃饭?”
    魏泽站直了,挑眉道:“吃,夫人家的饭,必定是要吃的。”
    孔翔宇自认嘴上皮不过魏泽,见四下无人,便反手抓过魏泽的手塞到袖子里藏着。
    “那赶紧得吧,去晚了没你的份。”
    两人到了县令府,差不多正好吃晚饭,外头阴沉着的天也开始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
    饭厅里下人们进进出出地备了一桌子好菜,这要在平时也就过年或是迎客的时候才会做这么多。
    孔武青脱了官袍,刚要坐下便看到孔翔宇跟魏泽二人进来。于是道:“我说今天夫人怎么做这么大一桌子菜,原是魏然公子要来。”
    李夫人帮着放置碗筷,笑道:“你别就看着人魏然公子,这不儿子也回来了,我让下人多做点不是挺好?”
    孔武青楞了许久,心道李青瓷今天是吃错药了?平日里叫孔翔宇常年都是一口一个小畜生,即便是有外人在,也是叫的名字。今天倒好,竟是改口叫儿子了?
    孔翔宇大步进来,手上拎着几样刚才临时去买的新布料,魏泽的手里也没空着,提着两坛好酒。
    孔翔宇看到孔武青,便叫道:“爹。”
    孔武青点点头,用筷子指了指,示意他两坐下吃饭。谁想孔翔宇叫完爹,又转头对一旁给他放碗筷的李夫人道:“娘。”
    “嗳,快坐下吃饭吧。”李青瓷应了声,眉开眼笑,这回倒还真不是装出来的。
    孔武青拿着碗筷的手一僵,两眼睛都快瞪直了。
    孔尘下了学回来,正好看到这一幕,跟孔武青一个脸色。早上去上坟的时候,他还觉得是孔翔宇这小子犯抽,一时脑子不清楚瞎叫唤,不想竟是来真的?
    李青瓷见孔尘回来了,赶忙也招招手,道:“赶紧换身衣服,吃饭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