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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在一种宕机的状态。
    刚刚陆征亲他了?
    在这院子里?
    在所有人都在,甚至他怀里还抱着元元的时候?
    温白:“!!!”
    温白连忙低头去看怀中的小灯,好在它正看得入神,没注意。
    而小纸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陆征放在了肩头,也没朝他这边看。
    可温白还是心跳加速。
    陆征:“没人看见。”
    温白脸红了个彻底。
    陆征笑了下:“你说的,特定的时候,可以做些特定的事。”
    温白:“我说的不是这个!”
    还倒打一耙!
    他明明说的是看烟花。
    陆征伸手,轻捻了一下温白的唇角:“记性不好,这样记得更牢。”
    “以后都会记住了。”
    他和温白在这人间的第一个新年。
    以后还会有很多个新年。
    温白终是没忍住,笑了。
    这场烟花放了很久,他们这边点完,隔壁又开始新的一轮。
    等整个山庄彻底安静下来,已经过去半个小时了。
    可停下来的只有烟花,山庄里头依旧热闹。
    小灯用叶托扯了扯温白的袖子,指着散落在身旁的几个鞭炮。
    温白:“想看是吗?”
    小莲灯点头:“宁宁说这个会飞,好看!”
    温白又转头去看小纸人:“小圆呢?”
    小纸人举着手,“叽”了一声。
    温白笑着应下:“好,那我们把这些都点完。”
    温白学着儿子的模样,扯了扯男朋友的袖子,等他点指尖火。
    陆征却是看了小灯一眼。
    他捏着儿子脑袋,把它放在了温白的膝盖上,下巴轻扬:“现成的。”
    小莲灯歪了歪脑袋。
    温白反应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
    “在儿子脑袋上点火,亏你想得出来。”温白一下子把小灯抱在怀里。
    陆征笑了:“借我的火可以,儿子的一点都不行?”
    温白摇头,一本正经:“不行。”
    陆征弹了儿子脑袋瓜一下,以示不满。
    温白:“……”
    最终陆征还是做了个工具人,给男朋友和儿子点鞭炮。
    点得还挺高兴。
    家属  可以带家属是吗?
    等那一塑料袋的烟花放完, 院子里已经花花绿绿一片。
    阴差们一边喊“过瘾”,一边乐呵呵收拾地面。
    谢九章先人一步,把亭子里的吃食热了一遍, 招呼众人过去。
    人间的吃食,对阴差们来说,其实没什么吸引力。
    寡淡不说, 还填不饱肚子。
    害处倒也是没有, 只不过平日里有这个功夫, 大多也去烧几炷合口的香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今日的饭菜吃起来比香火醇厚得多。
    香到他们怀疑是自己的灵窍出了问题。
    阴差们面面相觑, 在彼此眼中看出了同样的困惑。
    谢九章笑了下:“吃起来香是因为里头加了功德。”
    阴差们筷子一抖,齐声道:“啊?”
    周伟也停了筷子。
    “只是附在吃食上,不影响你和小白, 放心吃。”谛听夹了个糯米团子放在小灯身前。
    谢九章也道:“没改变这些食材的味道,原先什么样就什么样,不是撒了把灰进去,凡人吃了也没关系。”
    严格来说, 现在坐在这院子里, 也没什么凡人。
    不仅无害,还有益。
    周伟自然不是怕这个:“我就是想问问这里头的功德是谁加的?”
    之前也没听九章提起过啊。
    谛听和谢九章同时看向陆征。
    温白正帮小灯处理糊在花瓣上的糕点粉末,闻言,也看了陆征一眼。
    阴差们已经开始喊“谢谢老板了”,喊完, 一个个两眼放光地低头动筷子。
    温白:“什么时候加的?”
    陆征接过儿子,糕点碎末洒了他一身也没太在意:“你和元元放烟花的时候。”
    温白正想着, 手肘被身旁人撞了撞。
    “之前放烟花的时候,你不是提了一下吗, 说等下还要给阴差们点几炷香,我猜可能被陆老板听到了?”周伟也是忽然想起来这事。
    温白自然知道这桌子菜不太对阴差们的“胃口”,偶尔吃上一回,也就是图个热闹。
    所以一早也准备好了,等这桌子菜结束,就给阴差们点香。
    香都备好了,周伟特地从城隍庙取的,上好的香,就放在屋子里。
    温白默了下,看着陆征:“我已经备好香了,等会儿点上就好。”
    陆征:“以后再点,今天太晚了。”
    一旁听了个正着的周伟点了点头,心道果然是这样。
    小白都没说始末,只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备好香了,陆老板就接上了话,不是之前已经听到了是什么?
    原因和他猜的也没差,小白一天就没闲下来过,又是醉酒又是放烟花的,再加上身上可能也不太舒服,再去点香是有些折腾人了。
    周伟和陆征站在了统一战线:“对,今天是有些晚了,也累了一天了。等吃完饭,你早点回去睡,剩下的那些香哪天不能点?元宵点也可以。”
    周伟拖着音调“嗯”了一声,转头去和身旁吃到头都抬不起来的阴差说话:“你们以前应该不说元宵节吧,应该是上元节?”
    说着说着就聊开了。
    聊开的时候,甚至还不忘嘱咐钟时宁,说这是钟老董事长送来的,让他多吃点。
    只不过基本是他在聊。
    周伟发现平日里恨不得三句话当一句说的阴差,今天基本没怎么搭理他。
    他就看着阴差把这根骨头啃了三遍。
    在他马上要啃第四遍的时候,周伟僵着嘴,按下了他的手:“哥,可以,但没必要。”
    “这不是还有很多吗?!”
    周伟说着,又往他碗里夹了一个大棒骨。
    阴差总算抬头看了他一眼:“弟,你不知道,我啃的不是骨头,是功德,还是阴司之主的功德。”
    周伟:“我知道啊,谛听不是说了吗?”
    阴差深深看了他一眼,用一种“你还是太年轻”的眼神。
    说完,继续埋头。
    周伟不知道,阴差们之所以一个个吃得起劲,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