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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是提前订制好的服装,只需要上身试一下就行,所以李贺直接把衣服拿出来:是两套黑色的西服,衣服款式并不相同,但是在某些细节上却是如出一辙的精巧。然而颜火火的目光一直落在旗袍上,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
    以秦临渊的身份,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关注,身为他的男伴,颜火火自然也逃不过,但他不想暴露自己。
    为今之计只有——
    颜火火呼吸急促,手已经不听使唤地扯上男人衣角,抿了抿嘴唇,声音甜如蜜糖:“秦临渊,你低头。”
    秦临渊突然觉得耳根有点软,目光落在一张一合的红唇上,男人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心甘情愿地低下头。
    颜火火低声地说着什么,目光时不时扫过衣架上的旗袍,白皙昳丽的双颊染上一抹红晕。
    秦临渊下颌紧绷,眉头紧蹙:“我不同——”
    他的话还没说完,颜火火双眸一眨,眼睛里水雾弥漫,忽闪忽闪的泛着细碎水光:“可是我想~”
    “我想呀~”他仰起白皙的小脸,咬着下唇,饱满的唇瓣咬出浅浅的齿印,又娇又作,声音细细弱弱:“秦临渊,你不爱我了吗?”
    简直是被他踩着萌点戳。
    秦临渊深深看他一眼,喉头紧了几分,嗓音不自觉染上几分喑哑:“好,那你别后悔。”
    颜火火笑靥如花,乜他一眼:“谁后悔还说不定呢。”
    李贺在一旁看出两人间的亲昵,站在一边默默当背景板,并不出声。
    秦临渊却叫到了他。
    秦临渊的目光扫过衣架上的旗袍,语气带着几分僵硬:“李贺,能帮我把它拿下来吗?”
    李贺惊讶地说:“亲爱的秦,你怎么忽然要买旗袍?”你身边也没人能要啊。
    他嘟囔几句,在秦临渊一个冷眼下立即闭上嘴巴。
    李贺转头迫不及待指着那件红色旗袍,对助理说道:“把那件衣服拿下来。”
    “等等,”秦临渊报出几个数字,“按照这个尺寸修改。”
    颜火火听见这话眸底闪过一丝惊讶,眼波流转,视线最终定格在秦临渊身上。
    俩人耳鬓厮磨,交流起来,姿态亲昵又自然。
    注视俩人的李贺暗暗咋舌,仔细琢磨那几个数字,他是设计师,对人体的尺寸最是熟悉,一瞬间福至心灵,他蓦地笑了起来,怎么说呢,那笑容暧昧不明。
    助理没想这些,她一听这话眼睛发亮,这可是李贺的近期的巅峰之作,在国际上拿下不少奖项,本该早就出手,可是因为要价太高,直到现在还没出手,但就这一次,洋楼半年的花销都回本了。
    助理怎能不欢喜。
    她拿好衣服,李贺目光意味深长地掠过紧闭的试衣间,他双手抱臂,嘴巴上的两撇小胡子一抖一抖:“走吧。”
    与此同时,洋楼门口迎来了另一波客人。
    叶暧笑着说:“表姐,就是这里吗?好漂亮啊!”
    她说着作势挽着一侧女人的手臂,满面笑容,态度亲昵,看起来就像是一对要好的姐妹花。
    蜜色长发女人不着痕迹地躲开她的动作,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这样的亲热,叶暧脸色一僵,心底对女人的怨恨越发强烈,但她脸上不显,反而说道:“对不起表姐,我不知道你……”
    叶歆瑜摆摆手:“没关系,我性子比较独,倒是要谢谢你,腾出自己的时间带我出来逛。”
    艳丽的眉眼隐约泄露出几分上位者的强势,飒爽道:“这次表姐做东,你去挑一件喜欢的礼服吧。”
    叶暧闻言低头,掩去唇边的冷笑,说一千道一万,叶歆瑜一直就是高高在上,她叶暧就该在人家的光芒万丈下缩成一团,什么挑一件,不就是在自己面前炫耀吗。
    同样姓叶,叶家就是全国首富,生意蒸蒸日上。他们家呢,一直在走下坡路,虽然后期会有男主填补空缺,可现在不是啊。
    两相比较,叶暧这样仇富又贪婪的人绝不会将叶歆瑜的好记在心上,反而会日夜难眠地嫉妒,想将她的一切据为己有。
    “表妹,怎么了?”叶暧沉默太长时间,叶歆瑜怕耽误晚上的宴会,提醒她道。
    叶暧抬头,甜蜜如初,她摇头撒娇:“我在想这里的衣服太好看了,我要是不想走该怎么办?”
    叶歆瑜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俩人调笑几句后进去。
    试衣间。
    颜火火没等多久,他的衣服就被送来了。
    彼时秦临渊眼正在扣衬衣,听见声音抬头去看,那句“怎么了”一瞬含在嘴里。
    颜火火拿着修改好的旗袍,笑睨他一眼,他的手指在红色旗袍的映衬下越发白皙,精致:“我的衣服到了。”
    秦临渊蓦地收回视线,他侧目不看,却堵不住耳朵,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叫他忍不住呼吸紧促,在心里偷偷勾勒出青年的样子。
    “好了。”
    秦临渊从来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他迫不及待地转身,一瞬别开身体。
    小骗子。
    身后传来颜火火愉悦的笑声。
    秦临渊再也镇定不来,他面红耳赤,慌忙闭上眼睛,眼前却总是浮现刚才的画面,青年赤身裸体,雪白的肌肤,修长的脖颈,他一点也不害羞地舒展身体,曲线优美得叫人心折,又像是最甜蜜诱惑的陷阱。
    他傻乎乎地一头栽进去,又心甘情愿地沉沦。
    颜火火那个小骗子,他竟然骗自己。所以下一次颜火火再出声的时候,他动也不动,直到手臂被人搭上。
    颜火火说:“这次我不骗你,真的好了。”他的声音因为笑意还在发颤。
    秦临渊慢吞吞扭过头,抿紧薄唇,最好如此,不然他——
    他惊艳的看着身姿挺拔的青年,不,是“女人”,栗色长发软软的垂在两侧,还没做造型,未施粉黛的脸上风情万种。
    正红色旗袍穿在他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突兀,好似他天生就该如此。
    雪肤,黑发,红唇,柔软的布料几乎是紧贴着他的身体,双色盘扣严丝合缝,勾出修长优美的天鹅颈,短袖下一双手臂白净无暇,布料包裹下的身体线条极美,腰身纤细仿佛不堪盈盈一握,秦临渊视线向下掠去,起伏的曲线分外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