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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的身影,只剩他一个人时,周秘书才狠狠地抽了一口凉气。
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他心神巨震。
他、他们四个刚才在一个房间里?!
不是,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但是很快周秘书摇摇头,立即打消这个念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呢?
那可是四个人,BOSS还有洁癖!
周秘书不知道的是,差一点,他脑内想起的猜测就成了真的,只不过被颜火火制止了。
而此时的大厅里,气氛古怪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说个笑话:公平竞争。
第五十八尾鱼 f国警察一改之前的轻松,除了少数人留在主卧看勘察情况,其余人聚
f国警察一改之前的轻松, 除了少数人留在主卧继续勘察情况,其余人聚在大厅。
俞导和其他人一同被询问,从警察隐约透露出的消息可以得知, 没有得出真正的结论之前,他们也极有可能卷入案子里。
俞导紧张一瞬又放松下来,他确实不知情, 不做亏心事, 不怕鬼敲门, 他只要配合警察就行了。
其他嘉宾见他如此,仿佛被感染般, 有了底气,因为他们确实无辜。
做完笔录后,红发女警看向俞导:“这里是不是有人缺席?”
俞导擦了擦额头的汗渍, 他也没想过隐瞒,直接道:“是的,还有几个人没来,不过从昨天到现在, 还有其他人来, 我可以保证他们和案子没有任何关系。”
女警察听着皱起眉头,合上笔记,没说话。
她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谁也不知道一桩普通的失踪案会变成现在这副局面。娜莲卡,嗯, 娜莲卡小姐死在密室里,周围还有其他死者, 他们这些刑侦人员勘察过的现场可谓是千奇百怪,然而如这次的却是没有的。
因为她们通过DNA对比, 竟然查到了几十乃至一百多年轻前的失踪人口,更多的则无法辨别。也因此查不到身份。
最让人惊诧的是娜莲卡本人情况,除了一开始还能维持的鲜活状态,没个多久,她竟在众目睽睽之下,萎缩成了一具干尸。
据法医鉴定,死亡时间为三百多年前。
不可思议。
现场听到这消息的其余干员脸色当场便白了,不停在胸前划十字,直呼这是魔鬼的报复!
女警察跟着参与,她看着眼前一室狼藉,也忍不住动摇起来。
他们已经封锁现场,通知上级,如今能做的只是询问城堡的临时租客们。
结果是不出意料的没有线索。
而此时,颜火火也终于出来。
女警察起身,见到他的一刻愣怔一瞬,眼底划过一抹惊艳,然而近距离接触之后她发现,对方远比自己所见到的更加美好。
太漂亮了,像是上帝挚爱的宠儿,让人甘愿将世间最美好的事物堆砌在他脚边,只为求得一抹垂怜。
女警察轻咳两声,为自己的失神感到抱歉,她严肃起来询问颜火火。
颜火火一一回答,他很安静,漂亮妩媚的桃花眼时不时掠过一抹好奇,当然,女警察不知道他的眼型,只觉得这双眼非常漂亮,清澈见底犹如一弯河流,眼尾上翘漂亮非常。
她的声音软化许多,而此时,颜火火抛出一句话,让她顿时惊喜起来。
“古堡有监控,您可以调取这几天的监控录像,方便调查。”
同一时间,崽崽拽着他的头发细声细气道:[爸爸,视频替换好啦。]
原来,昨天他们出去时屏蔽了监控,现在惊动f国警方,颜火火便让崽崽另外合成其他监控,他不想暴露在人前。
至于娜莲卡,她是死有余辜。
女警察拿着小本子,双眼放光地看着他:“哦,亲爱的,你可真是上帝送来的小天使。”
秦临渊出来时见到的就是这一幕,脸上黑沉沉的,仿佛阴云密布的天空,随时都要下起雨来。
女警察背后一冷,再看过去,便见一个男人眼神不善地看着自己,混血的轮廓深邃,暗绿色的眼珠却叫人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单看他身上的威压,女警察莫名噤声。
像是前后脚,温明执和时寒跟着出现,他们同时将目光对准了颜火火。
颜火火瞥见几人便别开脸,笔录已经记好,他转而询问俞导:“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俞导叹息一声,语气沮丧:“今天是不行了,我已经吩咐节目组在市区订好酒店,十二点集合。坐明天的航班离开。”
颜火火点点头。
不等他说什么,秦临渊以拳抵唇,轻咳两声:“秦氏在f国有连锁酒店,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帮忙订房间。”
俞导大喜过望。
也没注意到,他这话虽然是对自己的,可目光却一直落在颜火火身上,从没离开。
眼里款款深情,宛如一汪绿色的深海。
一侧,温明执险些维持不住脸上温润的笑容,看着秦临渊在心底冷笑,想近水楼台先得月?算盘打得挺响。
他直接说道:“俞导,明天的航班我可以联络。”
时寒则是有些焦急,他家在国内势力很大,国外也有,但是不在f国,因此一点办法都没有。
难道就这么干看着吗?
时寒抿了抿唇,突然灵光一闪,现在争这个有什么用吗?根本没用!他知道颜火火的身份,还有之前火火应承的事情,时寒下意识攥紧手指,如果他猜的不错的话,火火现在应该不会离开这里。
想到这,他唇角轻勾,用一种神秘莫测的眼神扫过俩人,询问颜火火说道:“火火,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颜火火:“……”
他不着痕迹地瞪了时寒,到底是谁耽误他收拾东西啊?
时寒悻悻地摸了摸鼻头,想到刚才是荒唐,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洗漱水已经冲淡了之前的味道,他的眼神控制不住地发亮。
至于其他两人,比他更克制些,颜火火意味深长的视线在时寒唇上停留片刻,才移开视线。
秦临渊则是扯了扯颈上的领带,眼神灼灼地看着青年,他怎么忘得了那抹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