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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抵达。
    雪势越来越大,大雪纷飞,犹如鹅毛般厚重,厚厚的雪地踩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门卫听见保镖的报出的名讳脸色一变,什么都没说,直接开门。
    与此同时,拨不通电话的时寒被大雪封车,卡在晚高峰的车流里,进退不得。
    他气的咬牙切齿,温明执,老子真是信了你的邪!
    刚成立不到一天的联盟,就此破碎。
    温明执眼皮猛地跳了一下,下一刻叶父接到电话,秦临渊来访。
    他不由得嘀咕起来,怎么今天家里怎么热闹?
    除了他,在场的三个人都心知肚明,叶母和温明执同时看向颜火火。
    颜火火:“……”
    这就是蓝颜祸水的感觉吗?
    真——爽!
    然后他快速低下头,默不作声地留给大家一个可爱的发旋。
    说曹操曹操到,秦临渊来了。
    屋外的冷气甫一进入便被室内的热气消融,秦临渊一眼见到温明执,眼中便透出十足的凛冽,可真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温明执:“火火,吃水果。”
    颜火火下意识张嘴,接了一口。
    一道冷光跟着甩下来。
    颜火火:啊这,我不是忘了吗o0
    他身旁,温明执在对方杀人的目光中笑得温润。
    他是故意的!
    秦临渊按下怒意,跟着坐下,他们一左一右,中间是没心没肺的颜火火。
    连神经大条都叶父都看出来了,两人不对付,至于为什么没撕破脸,叶母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家火火。
    她叹了一口气,孩子追求者太多,怎么办?
    接下来的时间在俩人明暗交锋下快速溜走,似乎一眨眼天色就暗了下来。
    温明执在经纪人的百般催促下不得不行起身离开。
    秦临渊顿了顿,他知道自己也该离开,脚下却像是生了根,看向颜火火。
    颜火火:“我在家里住。”
    他说着笑了笑,直视秦临渊:“我总是要回自己家啊。”
    秦临渊绷紧下颌,即使温明执走了,他也不肯离开。
    叶父刚要开口被叶母拉了下去。
    屋子里剩下他们两个。
    颜火火:“你不想让我回家?”
    “可是你那里也不是我的家啊,我在你那里呆着算什么呢?阿渊,你看,我这个人小气又自私,连个名分都不肯给你们,你们怎么一个个那么倔呢?”
    秦临渊喉咙像是哽住了,他磕磕绊绊地发出声音:“我、愿、意。”
    连一直隐匿的崽崽都忍不住出声:[嘤嘤嘤,一号好可怜呀。]
    颜火火眨了眨眼,低下头。
    下一刻,他被人捧着脸抬起头,流下的眼泪和眸子里的水光连成一片,潋滟随波。
    “火火,你这个小骗子,你就是在折磨我。”
    秦临渊搽掉青年眼角的泪珠,郑重地说:“我不知道别人的爱是什么,对我来说,爱是喜欢,是占有,是不能拆分,是少了一分一毫都不能算的圆满。”
    “火火,你只能选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最后,颜火火在装哭,贪心又可爱。
    但是被秦总一眼识破,又不忍心责骂他,他选择亮出最后底线。
    有些东西,一点,一点点都不能让!
    比如,爱。
    我写七十多章了,大纲过去一半了。
    望天,火火不会一直是这样的。
    他会,成长。
    但是会疼。
    woc,我怎么开始下刀子了。
    我滚了。
    第七十六尾鱼  颜火火听他说这话眼睛都不眨了,他看清对方眼里的坚决,整个人就是一愣。
    他不懂!?
    颜火火听他说这话眼睛都不眨了, 他看清对方眼里的坚决,整个人就是一愣。
    他不懂,又有点懂。
    却见秦临渊突然扭头, 咳嗽两声。
    “火火。”叶父叶母归来,打断了积蓄的情绪。
    颜火火关切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感冒了?快去医院看看。”
    秦临渊觑了眼青年懵懂的双眼,微不可察的喟叹一声 :“火火, 我走了。”
    他不能把人逼得太急。
    秦临渊自信自己还有时间。
    秦临渊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乘坐的车子一路疾驰, 最后缩成一团黑点,在雪地里犹如越来越浅。
    翌日, 上流圈子过半数的人都接到了叶家的请柬,叶家当年丢失的孩子找到了,消息在圈子里传开, 再看请柬上的名字,结合之前叶家企业的发言,大家百分百确定。
    听说那小明星自小被孤儿院收养,学历也低, 不少人都不看好颜火火, 但这都是外界的猜测,跟叶父叶母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而另外一些人,心情则是说不出的复杂。
    比如,接到家里电话,刚收到消息的时寒。
    时家也是名门望族, 和叶家不相上下,甚至因为错综复杂的关系, 还要隐隐高出一头。
    自然也接到了叶家的请柬。
    时寒匆匆回家,面对着一屋子人, 人都愣住了,他面不改色的地看着爸妈哥姐,小姑姑小姑父他们。
    “臭小子,终于舍得回家了。”说话的是时母,巴蜀人士,性格泼辣开朗,和她成两个极端的就是时父,坐在那里冷得像是一座冰雕,身边一米以内,除了时母再没有其他人。
    而听时母说,当年还是时父先追求的她,要不然,她才不会嫁给这个冰块呢。
    时寒眼皮子一跳,三堂会审的场面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他的目光落在徐导也就是小姑父脸上,对方笑眯眯地瞧着他,直接道:“我们都听说了,叶家走丢的儿子是你的好朋友?”
    紧张过头,时寒反倒放松下来,应承道:“是好朋友。”
    一家人的眼神都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像是十几双探照灯,时寒挺着腰,心里苦不堪言,可是他又不能说,毕竟,到现在还没确定关系,他说出来也只能惹得一圈人笑话自己。
    经此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