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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这样一番话,她只想要一个肯定,为什么要这么说?
周修怡:“你觉得我配不上?”
经纪人:“姑奶奶饶了我吧。”
经纪人说着皱起眉头,想到之前在片场看见的徐河,那是他死对头,之前被他踩下去,哪想到竟然阴差阳错得了这份运道。
周修怡蓦地沉下脸:“你给我滚!”
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之前错得有多么离谱,她要博取温明执的喜欢,最大的障碍就是颜火火!
周修怡咬牙切齿,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笑了起来,笑容诡谲难辨。
晚上,颜火火回酒店,他只是观摩了一天,但是经纪人发现他手里写得密密麻麻的笔记本,看了眼之后,他双眼放光,像是找到了一座大宝藏!
“好好努力!影)帝指日可待!”
颜火火笑了声,有些疲倦,还好,就是脑子里塞了一堆东西,不太好消化。
此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夜风凛冽,经纪人说完自己都觉得冷得受不了,跺了跺脚:“我们回酒店?”
颜火火点头,刚走没几步,一辆黑色轿车听在两人面前,车窗缓缓落下,露出男人侵略性极强的侧脸,那双暗绿色眸子在灯光点缀下越发漂亮。
男人柔声道:“火火,我送你。”
颜火火从善如流。
主要是不从善如流也不行,不靠谱的经纪人徐河一见大老板,直接跑了,他总不能在门口拦车,以颜火火现在的身份,被发现了,他怕是一步都挪不动。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街道上,轻微的风顺着敞开的一条缝隙与车内的暖流接洽。
秦临渊低下头,再看一侧的青年,脑袋一点一点地,可爱至极。
他没出声,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颜火火很困,但是他还有意识,知道自己身边就是秦临渊。
阿渊啊。
在他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时候,自己交付了全盘信任。
秦临渊看着不知何时靠着自己肩膀的青年,缓缓勾起唇角。
而车子后面,一辆普通的灰色轿车左突右支,一路紧跟着他们。
司机握紧方向盘,眼里闪着明晃晃的好奇,他身后是几个穿着灰袍的老者:“嘿,客人,我看您穿得看可真新潮,是cosplay吧。”
话音刚落,就听灰袍老人说道:“开车别说话,给我跟紧前面那辆车。”
我给你双倍酬劳。”
司机愣了一下:“我这也控制不住啊。”他这话痨是天生的,也改不了。
“我给你双倍酬劳!”
司机心说:mmp,电影里都十倍了,你给我搞双倍,看你是国际友人才拉你,听说国外小费可高了。
原来是我想多了。
灰袍老者不知道他的腹诽,眼睛盯着前面的车子,比司机本人还操心。
蓦地,看一个红绿灯,他赶忙道:“快跟上,是红绿灯!”
作者有话要说:么么哒
第一百二十六尾鱼 司机一个愣神,绿灯变红灯,过不去了。
看着车子越行越远,自己动弹不得,灰袍老铡?
司机一个愣神, 绿灯变红灯,过不去了。
看着车子越行越远,自己动弹不得, 灰袍老者气得不行。
司机也很抱歉:“你看,这就是天意如此,真对不住啊。”
话音刚落, 他从后视镜里看到黑袍老者手上举着一个水晶球, 看起来透亮透亮的, 嘴里喃喃自语,司机傻眼了。
连什么时候红灯转绿都不知道, 还是灰炮老者指挥他:“往前开。”
司机打了个哆嗦,将信将疑,等真看到哪熟悉的车牌, 低呼一声,称呼都变了:“大师你怎么知道的?”
老者觑他一眼:“伟大的占卜之神告诉我的。”
司机什么都不说了。不传谣不迷信,外国人还想骗他信上帝!绝不可能!
而另一边,黑色车子在酒店门口缓缓停下, 车窗半降, 微凉的夜风钻进车内,气温骤降许多。
秦临渊低头瞧了眼青年的样子,又看看自己,才道:“火火,我们到了。”
他的声音和动作都轻轻柔柔的, 说着指尖点上青年的鼻头,淡淡的痒意撩上心尖, 颜火火幽幽转醒。
“唔,到了吗?”
秦临渊点头:“到了。”
颜火火点点头, 指尖突然搭在男人肩头,身体倾轧,秦临渊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喉头滚动,一些发紧。
他正要说些什么,颜火火已经伸出一根手指,抵着男人嘴唇:“别说话。”
他歪了歪头,眉眼弯弯,带着几分暧昧的笑:“我记得,今天好像是最后一次治疗。”
秦临渊呼吸一滞,颜火火已经低头轻声道:“我带你进去,不过,我不知道你房间号,你得,”他说着顿了顿:“告诉我。”
话音刚落,颜火火已经推开车门,他退得干脆利落,秦临渊只觉得怀抱一空,再度抬头,青年背后是闪烁的霓虹,一层一层的光镀染在青年周身,他炫目宛如神祇。
一瞬间,那么近又那么远。
秦临渊绷紧下颌,下意识伸手,夜风送来青年清越的笑声,下一刻,柔软的手掌与他交握:“我接住了。”
司机早已推出轮椅:“这里。”
说完垂下眼睛,不敢再看。
颜火火抱着男人放在上面,秦临渊全身紧绷,面色冷漠,耳朵却是赤红的。
这样的事,再经历多少次他都不可能坦然接受。
“我们走了,秦先生。”
颜火火说着从背后轻推,其实根本不用他动手,秦临渊自己就能操控轮椅,他没说,只是默默控制速度。
隔着旋转门依稀可见酒店内部的奢华装潢,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黑绒布似得天空上点缀着点点星星。
颜火火走两步顿顿了顿,察觉到有些不一样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人在暗处窥探一般。
与此同时,灰袍法师手举水晶球,在暗处的角落,那双苍老的眼盯着灯下青年,咒语默念出声。
变故来得突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