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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着头垂着手被司徒总裁激情谩骂了一小时。
    果然有聪明的小伙伴猜到了,司徒总裁大名司徒瀚(哇好庸俗的霸总名字),正是游大少勾搭上的那个Alpha狗……当然我认为这么说还是抬举他了,毕竟阿尔法狗可是很强的狗,是以一狗之力对弈天下棋士的高级AI,才不是我面前这个一直吠吠吠的恶犬Alpha。
    我本来以为他今天只是受了游一栋所托来收购我们厂顺便给我送点研发经费什么的,哪知道他叽歪了一小时反反复复都在指责我为什么给游大少吃了有问题的药,害得他胃痛巴拉巴拉……讲讲道理啊哥哥,你们前几天性福的生活都是托我神药的福好吧,转脸就不认人了?再说什么叫我给他吃的?明明是他自己偷吃的好不好???
    “你知道他贪吃就不能把药藏好一点?”司徒瀚面不改色地说。
    “……”我服了,哥,你说得对,你说的都对。
    司徒瀚又说:“第一批药还剩多少?现在当着我的面全部销毁,别再让他看到。”
    “如果要继续研发,就得对第一批药进行进一步的成分分析,暂时不能销毁。”我说,“要不这样,今天起我把实验室锁起来不让他进,为防万一,我会把剩下的药随身携带,他总不能来搜我身吧。”
    司徒瀚想了想,勉强同意了,然后酷酷地说:“王博士,希望你可以对自己的言行负责,我决不允许类似的事情再发生,明白吗?”
    厚,口口声声叫我王博士,其实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真是笑话,我们读书人都是有风骨有气节的好吧,我会搭理你?
    “我向您保证。”我说,“我完全理解您的心情,我爱人和一栋是一样的情况,设身处地一下,我也不愿意让他承受这些风险。”
    司徒瀚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一些。
    之后蒙总裁大赦,我终于可以坐下了,然后我们只谈了五分钟。
    五分钟后,我们原本的研发团队就正式解散了。
    包括小李在内的六个同事会跟着我留下,进行“粉红之梦”(暂定名)系列催情药物的研究。剩下的人则收拾收拾打包……呃,并没有被炒掉,只是一起去了另一间实验室,转而研发肠胃药。
    虽然大家觉得研发春药有点奇怪,研发肠胃药也没什么前途,但是他们都对我表达了感激之情,毕竟我为大家保住了饭碗。
    我大概难为情了一秒钟,之后就坦然接受了,哪里哪里,客气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唯一尴尬的时刻大概是一周后,主任他老人家托着虚浮的步伐带着眼下的青黑一副快被榨到精尽人亡的模样回来上班的时候。
    我依然记得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他他老人家推开实验室的大门,有气无力地说:“大家早,我这边带来一个不太好的反馈,我们的抑制剂的药效还是不太理想,我觉得……怎么只有你们七个人在?”
    小李放下了手头的活,说:“主任,事情是这样的……”
    主任听他叽叽呱呱一通解释,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最后看了看我襟前佩戴的与他一样的“研发室主任”的胸牌,哭着跑了。
    “主任哭好大声啊,他是不是不愿意去研究肠胃药?”小李挠挠头,问我。
    “主任不是这样的人,药品不分贵贱。”我说,“他只是性生活之后情绪比较脆弱罢了,你结婚后就会懂了。”
    唉,讲老实话,但凡那个抑制剂能做得稍微像样一点,司徒也不至于直接要求团队停止研发……希望主任能在肠胃药的领域找到新的事业高峰吧。
    至于我,接下来就要努力创造我的事业高峰了。
    司徒瀚再怎么讲关系讲人情,毕竟是个商人,他给我的压力不小,我给自己的压力更不小。
    关于我升职这件事,楚吟知道之后特别为我高兴,即使他不知道我其实转去搞春药了,即使我变得非常忙每天十几小时都在实验室回到家倒头就睡根本没有时间陪他……呃好吧,他看起来也忙得没时间陪我,每次我半夜回家的时候,他都依然在电脑前面敲敲打打,甚至还留在公司里。
    原本就没有性生活的我们,这一两个月里变得连感情交流都没有了。
    这天我半夜回到家,看到他靠在沙发边睡着了,心里简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颊,想要把他抱起来,他睁开眼睛醒了。
    “你回来了啊。”楚吟勾住我的脖子,也亲了我一口。
    “怎么不去床上睡?”
    “等你一起睡。”楚吟说,“王自强,明天你能不能按时下班回家吃饭?”
    “有事?”我脑子里迅速把各个纪念日排查了一遍,确定明天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没什么事,就想跟你一起吃饭,行吗?”
    我鼻子一酸。
    是了,掐指一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跟楚小宝一起吃饭了,这是人过的日子吗?!
    “没问题。”我不甘示弱地又反亲了他一口,“现在先睡觉,明天下班我去买只鸡吧。”
    “说鸡不说吧。”
    我:“……”
    事实却是,第二天我并没有能等到下班买鸡就被楚吟一个电话叫回了家。
    “王自强,你能请假……提前下班吗?”楚吟的声音有些发抖发喘,跟他平时冷静的声线略有差别,“现在回来可以吗?”
    “怎么了宝宝?”我急问,“你不舒服吗?”
    “我……”楚吟重重地喘了口气,“我吃了你那个药,只吃了半颗,没想到……”
    “我日!”我一下从座位上弹跳起来,手忙脚乱地摸出裤袋里的小小塑封袋,一二三四五六颗……果然少了一颗,啊啊啊我疯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这么贪吃呢!知道这是什么吗就敢吃!
    “我帮你叫个救护车,你在家吗?”我说着就往外冲,“你先躺着别动等车来,我马上到。”
    “不,不用救护车。”楚吟喘得越发厉害了,每一个字都说得很艰难,“我没别的不舒服,就是……你快回来。”
    09
    开车回家的路上我几乎把油门踩爆,期间还不忘打了个电话激情辱骂游一栋,这一刻我完全理解了司徒瀚的心情:“你自己乱吃药就吃了,干什么还让楚吟吃?!”
    “哈?他也吃了?”游一栋好半天才听明白,语气无辜,“别,黑锅不能乱扣,我从没给他说过药的事。”
    “不是你说的还能是谁说的?你不说他能知道?!”
    “这我哪知道……是不是他偷看你手机了?司徒也总想看我手机,嘻,偏不给他看。”
    我一通咆哮:“放屁!他想看什么都行!用得着偷看?!”咦,等等,这么说来他真是在我手机里看到的?大意了啊!
    “我说哥,你先回家好好享受性生活吧。”游一栋慢悠悠地说,“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是我管埋,就是这么神性。好啦,我会通知家庭医生在你家附近待命,有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ok?”
    想到游家那种上层家庭才有的高级医疗服务,我略微放心了一些,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