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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他的全身,近乎狎弄地揉捏他光滑的背脊与圆润的臀……我笨拙地表达着对他贪婪的迷恋,只因这游戏又虚假,又真实。
    而楚吟也用自己的方式配合着我,他坐在我身上,随着我的顶弄扭动着腰肢,并在我最后冲刺的阶段停止了“数据化的呻吟”,只是捧着我的脸颊,静静倾听我急促又低沉的呼吸声。
    在射出来的那一刻,我哽咽着将脸埋在他的肩头,久久无法平静,我知道这个梦该醒了。
    尽管它是假的,我依然感激为这位无私的“织梦者”。
    “啧,真是无趣。”在一边仿佛定格住了的恶龙此时终于记起了他的NPC身份,半嘲讽半蔑视地说,“行吧,今天就到这里,下次我一定要看到更刺激的玩法,懂吗?”
    话音刚落,眼前闪出一个半透明选项框,上面只有一个选项——保存进度。
    “我们接下来会一直被恶龙关着吗?”我问努力平复着气息,问楚吟,“我有机会砍死它吗?”
    “谁知道呢。”楚吟轻轻弯了弯眼睛,伸出手按下保存键。
    耳边的游戏背景音再次响起,环境却变作一片白茫茫,我怀中的重量与气息消失了,当我想徒劳地抓住楚吟时,周围已经回归了黑暗。
    “结束了吗?”我轻问了一句,回答我的是头盔“咔嚓”的解锁声。
    我摘下头盔,略有些迷茫地打量了一圈我们现实中的客厅,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身边的楚吟身上。
    他此时也刚摘下头盔,正侧着脸静静地凝望着我。
    楚吟:“你……”
    我:“我……”
    “……”楚吟抿了抿唇,有点想笑的样子,“好吧,你先说。”
    “我射裤子上了。”我后知后觉地有点难为情,“这东西能丢洗衣机吗?”
    楚吟默默站起身,把我从体感服里剥了出来,然后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蹲下身轻轻帮我擦拭依然半硬的小兄弟。
    “没关系,我自己来。”我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自己擦了起来,开玩笑,能让老婆做这种事吗,他擦得干净才怪,只能越擦我越硬,“你刚刚想说什么?”
    楚吟说:“没什么,就想问一下游戏体验反馈。”
    “……”是了,这就是我老婆,一个深情的美男子,更是个冷酷的工作狂。
    楚吟一面脱去自己身上的体感服,一面说道:“这次的玩法是混合的,不光有第一次收集到的性工作者大数据和上次在药性下采集的真人数据,还配合了玩家互动……可惜我这情况也互动不起来多少。如果你觉得数据制作的部分还算满意,等下次有新药了,我们就可以再收集一次。”
    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看到他依然软趴趴的小兄弟,吸了吸鼻子:“挺满意的,很逼真。你等等我,会有药的,到时候采集够了数据就不用委屈你跟我互动了,我会乖乖一个人……”
    “没有委屈。”楚吟打断我,“虽然我很难给你反应,但并没有觉得不愉快。王自强,你不用感到自责,下次你依然可以触碰到我,但是我将以数据反应作为优先输出。换言之,你可以亲我摸我,我就在这里,同时在游戏中,我会给你更积极的性爱反应,这次只能保证后穴体感和呻吟的逼真度,下次如果能采集到更多数据,我就可以复原最细微的神经反应和表情变化。”
    我望着他认真笃定地眼神,突然心生无限豪情:“好,相信我,我一定会能做出完美的药。”
    我的老婆楚吟,希望通过VR游戏来满足我的欲望,而我又何尝不想让他真实感受性的乐趣?我是多么多么希望当我触碰他的时候,他也能享受到和我一样的快乐与销魂啊。
    “没关系的。”楚吟看了看我的脸色,坐到我身边,揉了揉我杂乱的头发,“你不用总觉得碰我就是委屈我,其实我的感觉没有那么糟,刚刚在游戏里甚至……”
    “甚至什么?”我猛地攥住楚吟的手,有点激动,亲娘咧,难道我老婆有性欲了?
    “甚至能感觉到一点点了……也许是心理性的,我不确定,我好像能回忆起上次吃药之后的感觉了,只有一点点,但是体验不坏。”
    “真,真的吗?”我的心脏咚咚狂跳着,这个反馈让我有些激动。
    楚吟说他有感觉了,哪怕只是一点点,但至少他有感觉了,为什么呢?
    嗨,是因为大脑,因为记忆吗?
    一个从未见过色彩的盲人,你无法向他描述红色是怎样,而当他见过了,即使再次复盲,也会记得红色,会记得那种炽热的冲击力。
    一个先天失聪的人,你无法向他形容莫扎特贝多芬巴赫,但如果他听过了,即使再次耳聋,也会记得音乐给灵魂带来的震撼。
    正如我家原本只有神性的楚小宝,一旦去过了凡间,即使回到无欲无求烟波缥缈的仙境,想必偶尔也会恋念起人间的烟火滋味吧。
    也许,也许我应该努把力,多多带他下凡体验体验?
    我嘿嘿一笑,突然流氓兮兮地揽住了他的腰,把光溜溜的自己贴到了光溜溜的楚吟身上:“老婆,我可以亲亲你的鸡巴吗?”
    “……”楚吟说,“非得用这个词吗?”
    “是那条龙的错,都是他教坏我的,冤有头债有主,建议你扣那个文案的奖金。”我低下头,顺着他的脖子一路轻吻到下腹处,然后把脑袋枕在他腿根附近,仰起头诚挚地恳求,“可以吗?我想试试唤醒它,虽然知道很难,还是想试试。”
    楚吟的表情好像有点无奈:“不吃饭了?生日蛋糕也不吃了?”
    “是你说的,今天就吃个鸡吧。”
    “……”楚吟无语,随后用力把我的脸按到了他的胯下,“出息了啊王自强,都会抓我语病了。”
    19
    我有点兴奋,因为楚吟很少用这样比较强烈的语气跟我说话。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胯下的小兄弟可能是他的弱点!
    好吧,生殖器是每个男人的弱点,但它也是男人的武器,是大炮,是钢刀,是能舞出奇迹的魔法棒。
    本(前)资深魔法师今天就得好好舞一舞我家小宝的魔法棒嘿嘿嘿。
    于是我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
    后来嫌躺着不得劲,就跪到了楚吟身前,再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半个小时后,我的下巴和手都酸到好似恰了柠檬,膝盖也快跪青了,还是没能把它搞硬。
    “好了别弄了。”楚吟轻轻推开我的脑袋,“算了。”
    “呜呜呜不能算了,我再试试……”说着我又把脸怼了上去。
    “嘶……”楚吟再次推开了我,“再弄要破皮了。”
    “呜呜呜好吧。”我只好放弃,温柔地亲了亲楚小宝依然软趴趴的小兄弟,抬起眼可怜巴巴地看向他,“对不起宝宝。”
    “不要说对不起,不然我恐怕要说更多对不起才行。”楚吟捧着我的脸,俯身在我湿漉漉的眼皮上亲了一下,“来日方长,会好起来的。还有,生日快乐。”
    “嘤……”
    我,王自强,一个三十岁的男人,依然没能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