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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高潮的时候,你在想什么?嗯?”
    楚吟依然不回答,直到他慢慢平复了呼吸,然后坐起身,伸手摘掉了我脸上的“麻子”和耳机,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言简意赅地说:“脱衣服。”
    “咩?”
    下一秒,他就手脚麻利地摘去自己脸上的设备丢在一旁,然后拉开拉链,三两下脱掉了数据采集服。
    莹白矫健的身躯乍一映入眼帘,我便失去了呼吸。
    我痴迷地望着他,从眼睛到脚趾,上下来回逡巡,既贪婪又虔诚。
    太美了,我老婆太美了啊,我王自强何德何能,可以娶到这样的老婆,可以和这神仙一样的老婆做爱!我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子吧!
    “快脱,磨蹭什么?”见我迟迟未动,楚吟催促说。
    “哦哦。”我笨手笨脚地脱去那衣服,目光却一刻都无法离开楚吟。
    说实话,我其实也不是很能看懂他现在那个眼神,是什么呢?说生气,好像没有,说宠溺,似乎也不是,他眼里有旋涡,也有星辰,既陌生,又似曾相识,像是带着什么强大的能量,让我全身的毛孔都跟着战栗起来。
    “你刚刚不是问我在想什么吗?”眼看我和他一样光溜溜了,楚吟跪坐到床边,轻轻抚上我的脸颊,英俊的脸覆了过来,与我只有一呼吸的距离,他眼中的旋涡此时便更深了:“我刚才有一刹那觉得,要不和你同归于尽算了,或者先把你吃了?怎样?”
    “悉听尊便。”我意乱情迷,意识已然被卷入他宝石般幽深的眸子里,“我是你的祭品,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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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汉大丈夫,生而在世,最重要的是什么?
    是信守承诺。
    说是献祭,那必须是从头到脚,从里到外,从开始道最后,从身体到灵魂,一丝一毫都不能藏私的!
    我竭尽所能,奉献出了的全部的爱意,全部的体力,全部的……总之,折腾了一夜之后,我毫无意外的一滴都没有了。
    楚小宝这个男人,着实有点可怕,嘤嘤嘤!
    如果说一开始还是我占据主动,是传统意义上我在搞他,将他压在身下,把他操得软乎乎又湿淋淋的,我吮咬他的乳头,亲吻他的锁骨,握住他的阴茎不让他射精,让他想要逃走,却无处可逃。
    可渐渐地,事情发展开始变得不受控制了。
    或者说,楚吟他从来都不是个可以随便被掌控的男人。
    我,王自强,一个众所周知的强B中的强B,资深老色胚,永远性欲旺盛的男高中生,此时已经牢牢地被楚小宝掌控住了。
    他把我的双手束缚在一起,此时坐在我的身上,用热情的小穴上下吞吐我胯下的坚硬,两手还不忘在我胸口揉捏游走,目光亦是灼热到似要把我烫伤。
    “王自强,爽吗?”他轻轻起落着身体,喘息着用那低沉又性感的声音问我,“爽不爽?嗯?”
    “嗯……爽……”我神思恍惚,只知道遵从本能回答,“宝宝,我爽死了,我……啊!”
    他轻笑一声,猛地夹紧了后穴,俯下身来舔弄我的耳垂,一面更加快速且富有技巧地摆弄起了腰肢。
    我伸出紧缚的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呻吟着哭了出来。
    楚吟太聪明了,他一直以来都是这么聪明的,不是吗?
    以前他只是不懂性,对那些亲昵的碰触满怀诧异与不解,而现在,当他能够深刻明白怎样获得性快感时,他便很快掌握了主动权。
    一开始是我在舔他的阴茎,后来变作他将我的阴茎抵入了他咽喉的深处。
    一开始是我在玩弄他的肉粒,后来变作他在舔弄我的乳头,直把它们玩得又肿又麻。
    他就是那最机敏的猎人,最矫健的骑手,此时的他,每一块肌肉的颤动都牵引着他身下的我。
    我们身体交缠,目光交错,明明是我的“长处”在反复撞击着他的“弱点”,可他似乎并不害怕那灭顶的快感,反而享受其中,并从中萌生出了更大的力量。
    我家无敌聪明的楚小宝,已经完全学会了如何享受性。
    如果说平时的楚吟还有那么一些“端着”,而在性事中的他,很明白怎样才能最大限度地取悦自己,和取悦我。
    甚至我怀疑,他好像很喜欢看到我失控的样子,现在他绑着我,对我上下其手,且毫不吝啬地在我面前摆出放荡的姿态,坦然地呻吟,肆无忌惮地吻我,而每当我流露出痴迷的目光与无法自控的呻吟时,他的眼睛就会放出更多的光彩。
    我也一样。
    我猛地向上顶了顶腰,楚吟猝不及防,高高扬起了脖子,惊叫一声:“啊!”
    “唔!”几乎是同时,我被他猛然收紧的后穴夹得脑门一热,一时间丢盔弃甲,稀里哗啦地射了出来。
    我记不清这是今晚的第几次射精,然而此刻我是真的干涸了。
    但尽管这样,我的阴茎依然很硬,那灼热与硬度让楚小宝也不禁颤抖起来。
    我抱着他,既顺从又依恋,感受着他灼热的喘息,急切的心跳,和滚烫的怀抱,真想一辈子插在他的穴中,一辈子抱着他的身体,一分一秒都不离开。
    楚吟轻轻摩挲着我的背脊,我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和耳垂,混乱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努力平息着这高潮后的激情。
    “宝宝,我……”我想说我好像不太行了,但说出口的却是,“我不想出来……”
    “那就在里面好了。”楚吟坦荡地说,“爱射多少射多少。”说罢再次缓缓动起了腰肢。
    “嘤……”我又哭了。
    那句诗怎么说的来着: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但使自强精神在,不教小宝下神山。
    我们做了很久很久,楚吟体力太好了,好几次我都怀疑是不是这药也致幻,才会导致他停不下来。
    后来确定,他只是想做,或者说他认为我想做。
    中途他出去倒了水,还拿了点东西喂我吃,我们你一口我一口甜甜蜜蜜吃完后,他再次撸硬了我的丁丁,想要坐上来。
    我看到他诱人的小穴已变得红肿,白浊糊在穴口,看起来既淫糜,又惹人怜爱。
    “宝宝,你那里肿了……”
    “没事儿。”楚吟说,“你想做就接着做。”
    不,其实我已经做不动了,嘤……
    “让我舔舔它吧。”我说,“让我舔舔它好吗?宝贝。”
    楚吟看了看我,大方地张开双腿,同时从床边拿来一个摄影机,将镜头对准了我的脸:“舔吧。”
    鸡儿想要休息,嘴巴自然要更卖力。
    我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舔弄他,耳边是楚吟时而低沉的喘息和时而高亢的呻吟,他的穴很软很湿,阴茎也一直在冒水,这洋溢的春情一直持续到天蒙蒙亮起,然后目力可见的,那泉突然干涸了。
    “王自强,别弄了。”楚吟踢了踢我,“药劲好像过了。”
    “哦哦,好。”我放开了楚吟,揉了揉已然麻木的嘴巴和酸疼的老腰。
    楚吟看了看我的脸色,有些担忧地问:“王自强,你不舒服吗?”
    “没没没,我很好!”我能说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