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ga臣服于欲望，再生出孩子罢了。”
    师母顿了顿，再看向我们时，神色变得温柔了：“但是你们Beta就不一样了，性的快乐应该是礼物，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是美景，也是惊喜，欣赏它，享受它就好了。”
    我和楚吟对视一眼，颇有些动容。
    性是礼物，这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说法，很浪漫。
    “所以，你们要相信自己做的事是有意义的。”师母握住了主任的手，目光却是对着我的，一字一顿道，“没有Omega活该承受无法改变的命运，也没有人有权夺走本应属于Beta的礼物，就算是造物主，也不可以。”
    我们长久地没有人说话，我心中的震荡久久不能平息。
    事实不就是这样吗？行医制药，本就是逆天而行的事情，因此它必然不可能容易，主任做抑制剂不容易，我做催情药也是一样。
    晚点告别了师母，主任下楼陪我和楚吟去取车，我趁机偷偷塞了两包曲奇饼干给他，他迟疑了一阵，最后没收。
    “算了，不吃了，你师母是为我好。”主任说。
    “哦，好吧。”
    主任看了看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老师，你想说什么？”
    “王自强，你恨我吗？”主任迟疑着说，“当初我只带了你半年就走了，害得你像皮球一样被系里踢来踢去的，最后落到了那么个导师手里……他水平差得很，师德也多少有点问题，唉。”
    “这都多久的事了啊，虽然过程是坎坷了一点，我最后还不是顺利毕业了吗。”
    “一年又一年，学校总能找到理由留我，我也想既然带了学生，总该把你们带毕业，可我不能等了，你师母也不能等了……”主任的语气丧丧的，“唉，说不能等，还不是让她等了这么多年……对不起，王自强，我不配做你老师，什么都教不了你。”
    “不是的老师，你教了我特别重要的东西，就是要毫无保留地爱老婆！”
    主任：“……”
    “您不要总是用完美主义要求自己，人生总有取舍的。实际点讲，后来我能进药厂工作，也多亏您的照顾，不是吗？”我晃了晃手里的简历，“晚些我会和郑医生联系，不管接下来有多少困难，这款药无论如何我都是要做出来的。您也不许放弃啊，说好了，谁先放弃谁是狗。”
    主任骂道：“你个小崽子……”
    我大笑着跳上了楚吟的副驾驶车座，笑嘻嘻地朝外头吹胡子瞪眼的主任挥手告别。
    楚吟歪头看了看我，问：“和老师说什么了？”
    “说要疼老婆，听老婆的话。”我转过脸，抱着楚吟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星星眼地望着他，“老婆，今晚我能要‘礼物’吗？”
    楚吟听懂了，有点为难地说：“我本来打算把你送回家就去公司的……”
    “嘤……”不是吧，还要加班？咱们都这么久没见了，你就一点不想我吗！
    “既然这样，你跟我一起去公司吧。”楚吟说，“虽然还是半成品，体验一下也无妨，正好给点反馈意见。”
    31
    去楚吟公司试游戏？这一听就让人紧张。
    他的公司虽然是业界翘楚，人却不是很多，也就几千个吧……天哪我真是飘了，当了个七人团队的小领导竟然还嫌他几千人规模小。
    其中核心研发团队的那几个我都认识，毕竟一年一度的团建我还是会以家属身份出席的。
    一想到要在那些人面前玩性爱游戏……虽然在我们这个世界里性不是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事，但我还是会不好意思的啊。
    好在到达了他公司大楼后，我看到整栋楼黑黢黢的，应该是没有人的样子。
    “你同事都不在吗？”我问。
    “都九点多了，当然没人了。”楚吟破天荒地跟我开了个玩笑说，“怎么？我在你眼里是那种会逼着员工跟我一起加班的冷血资本家吗？”
    “没人就好！”我长舒了口气，“我才不想被围观呢。”
    楚吟轻轻笑了一声，黑黢黢的环境下，那声轻笑显得尤为明显，我于是得寸进尺地握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我们手牵手，坐电梯到达了他办公室所在的楼层，此时竟意外地看到，黑暗中有个角落的电脑显示屏开着，散发出幽幽的光。
    再仔细一听，显示屏后头还有咔嚓咔嚓的声响。
    楚吟像是见怪不怪似的，对着那边喊了一声：“妍妍，你还不回家吗？”
    下一秒，一张女鬼的脸就从显示器后面晃了出来，惊悚的是，那女鬼还在喝奶茶。
    “妈耶！”我一声惊呼，躲到了楚吟身后。
    “女鬼”咕嘟一声把嘴里地奶茶咽了，站起身来：“楚总，你又回来啦？”
    “怎么不开灯？”楚吟说着就打开了旁边的开关，顿时办公区域一片灯火通明，我也终于看清了那个“女鬼”的脸……好吧，当然不是鬼，是个长得白白净净，眼睛圆圆鼻子圆圆的长发萌妹。
    “开灯就没气氛了。”那个叫妍妍的女孩子答道，然后她注意到了我，问，“这位是？”
    “王自强，我爱人。”楚吟言简意赅地介绍，“这是何妍妍，内容文案组的，之前那个恶龙的脚本就是她写的。”
    “？？？”那种低俗糟糕的台词是她写的？现在妹子都怎么肥四！
    “哇哦！你就是王自强呀，幸会呀，科学家。”何妍妍友好地向我伸出了薯片袋，“吃薯片不？”
    “啊不用了，刚吃过饭。”我努力绽放出一个亲切的笑容，拉着楚吟的手走到她身边，“妍妍你好，在看什么呢？”
    “素材电影啊。”何妍妍答道，“《夜战吸血鬼》。”
    “恐怖片吗……呃？”我一眼扫到屏幕，这哪是恐怖片，这是色情片好不好！
    只见三个“猛男吸血鬼”正在“围攻”一个白嫩可爱的人类男孩，轮流这样那样的，又那样这样的，直把人玩得不要不要的。
    楚吟说：“快回家吧，太晚不安全。”
    “没事儿，你们忙，就当我不存在，我再看会儿。”何妍妍说，“回家看我妈又要说我，什么‘女Beta看这种东西干什么’，伤风败俗……啧，烦死了。”
    楚吟又说：“回家休息，不是让你回家加班的意思。”
    “不算加班啦，这是我的爱好呀！”何妍妍甜甜地眨了眨眼，“多亏楚总您，我才可以把爱好变成工作，真是，受够‘女孩子不能看色情片’，‘Beta只要好好工作就行要什么娱乐活动’这种性别压迫的论调了。”
    “……”虽然但是……好吧我懂了，你的爱好就是恶俗色情文化，诶不对，这电脑旁边还放着卡通立牌，这应该是个二次元或者饭圈女孩吧？
    “这是你偶像么？”我拿起其中一个卡通立牌，问她。
    “这是游一栋啊，你不认识吗？”何妍妍说着从桌边抽出一张宣传单，举到我面前，“咱们北区的议员候选人，呼声超高的，为了我们Beta的未来，请千万投栋栋一票哦！”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