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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能适应这个亮光了,再看向楚吟时,宝宝刚刚平息下去的小情绪又上来了。
“你笑什么!”我傲娇成怒了。
“我没笑。”楚吟否认。
“你的眼睛笑了,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又沮丧,又生气,果然我现在的样子很滑稽吧,嘤嘤。
“好吧,我笑了。”楚吟承认了,甚至脸上真的绽出了笑容,“笑是因为……觉得你可爱。”
“哼!”我一秒消了气,谁让我有文化,有内涵,知书达理还温柔体贴呢,我真是太大度太宽容了。
我微微支起身子,轻轻推了推他,想坐起来,哪知道他按着我的身体把我往桌上一压,再次抓着我的腿靠近自己,然后顶到了我的深处。
“啊……啊……嗯啊……好深……那里不要……”我蛇一般胡乱扭动着腰肢,两个手又一次抓瞎,仓皇无措。
楚吟便放开了我的腿,转而来握我的手,与我十指相扣,俯下身与我深吻。
我沉溺于他的霸道和温柔,两腿已经自然而然地学会主动盘他的腰了。
我们默默无声地做爱,房间里除了我闷在嗓门深处的呻吟,便只剩下激烈的啪啪声和淫糜的水声。
在这吵闹的静谧中,敲门的声音便显得额外突兀。
“唔!”楚吟被我夹得闷哼出声,只得停止了亲吻,直起身子重重地吐了口气。
“楚总,电修好了?您那边没有丢失什么重要数据吧?” 只听门外有个男声问道。
楚吟稳了稳气息,答道:“没有,谢谢,辛苦了。”
“那就好,我走了哈。”门外的人说道。
“你同事?不是说人都回家了吗?”我放下心来,嘻嘻笑着,贱兮兮地去摸楚吟衣摆下的腹肌,两腿再次缠上了他的腰肢。
“是保安。”楚吟答道,然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从地上捡起大衣,胡乱将我的身子遮盖起来,对门外喊道:“小陈,等一下。”
我惊惶地看向他,下意识想要挣扎,可双手被他按住了,身体亦使不上劲,那处也被他钉得牢牢的,除了能徒劳又笨拙地蹬腿,什么都做不了。
楚吟望着我,神情深不可测,额头也沁出了汗珠,他似乎在忍耐什么,我想我知道那是什么,但好像又不知道。
“麻烦你进来一下,帮忙开一下空调。”他用一种咬牙切齿般的冷静语气说道。
“啊?空调怎么了?我看……呃?!”随着开门声,门外那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楚吟像是憋着一口气,抬起头来微微笑着说:“没怎么,只是我腾不出手。”
“哦哦,没事,我来开,举手之来哈。”那人说时迟那时快打开了门边的中央空调按钮,关上门落荒而逃,“您忙您的,有事再叫我。”
只听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宝宝的身体依然在战栗,眼眶又一次湿了:“你……”
“对不起。”楚吟目光幽深地望着我,率先承认了错误,“我射了,你没不舒服吧?”
“对不起的重点错了好不好!”我哇地大哭出声,“干嘛要让他进来啊?吓死了!”
“你很喜欢不是吗?刚刚夹得好紧。”楚吟说罢,掀掉了盖在我身上的大衣,抚摸着我因情欲和紧张微微颤动的身躯,若有所思地说,“前面也流了好多水……果然是这样吧?当被第三者看到的时候,会产生一些羞耻的快感。”
“……”完了,楚小宝出师了,真是牛大发了。我从来只敢脑补,而他更富有实践精神,这就是传说中的“织梦者”吗?有这劲头,啥梦成不了真啊你们说!
此时楚吟的目光与他的指尖一样灼热,他的“梦之手”轻轻划过我的身体,从小腹到胸口,再到锁骨,一路逡巡而上,最后轻抚着我的脸颊,用谈工作一般的语气说出了一句魔鬼般的话:“王自强,不好意思,我这边用的不是单向玻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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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吟的办公室用的确实不是单向玻璃。
而是防弹钢化单向玻璃。
老子信了他的邪哦!竟然会相信这不是单向玻璃?他办公室里里外外哪里不属于行业机密,怎么可能装普通透明玻璃啊你们说说!等着被偷窥剽窃吗!
可那一刻,被性欲左右的大脑已经不配称为科学家的大脑,因为它已经完全没有智商可言。
我被他顶在落地窗前,就如同之前幻想中的办公室play一样,胸口被玩到肿胀的肉粒贴着冰冷的玻璃,身后是他灼热的身躯。
“王自强,你看看下面,这边是21层……唔!”楚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看向楼下,吓得我浑身发抖,后穴都跟着夹紧。
“很爽是吧?”耳边楚吟的喘息越发粗重混乱,“你猜,对面会不会有人正在偷看我们?”
“嗯啊啊啊……!”我大叫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晚些他把我放到了沙发上,将我的身子侧向一边,按着我的大腿或深或浅地从侧面操我。
我已然神志不清,只觉得又爽又累,随着他的撞击懒懒地呻吟着,昏昏沉沉地差点睡过去,此时楚吟“啪”地一声,在我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啊呀!”我惊叫一声,清醒了,侧过脸泪涟涟地看他,“老婆,你干嘛打我?啊!”
又吃了他一记巴掌。
“疼吗?”楚吟用富有压迫性的眼神望着我,轻喘着问,“疼还是爽?”
“呜呜呜,别打了,别打了……”
他一下又一下地拍打我的屁股,不算重,但每一下都很响亮,我被他拍得屁股发红,羞耻感更是爆棚,可不知为什么,伴随着痛感的快感变得更强烈了,我的前头又硬又胀,忍不住又开始冒水。
楚吟一手握住了它,一手按着我的屁股,再一次深深顶入我的体内,说:“王自强,你果然是个抖M吧?”
“不知道,不知道……”我胡乱摇着头,又一次达到高潮。
天啦,我大概真的是抖M吧?但我觉得我家楚小宝更像抖S啊!
我们在办公室里翻来覆去地搞,我被搞得乱七八糟,整个人软成了一滩泥,到后来腰都直不起来了。
楚吟便将我抱去了他办公室隔壁的休息间。
这是他平时加班时住的地方,设施很简单,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衣柜,和一个带淋浴的卫生间。
我们依偎在一起,楚吟一改刚才的冷酷,很温柔地在帮我洗澡,我已经不行了……尽管男人不可以说自己不行,但客观事实就是如此,此刻我没骨头一样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上下其手。
楚吟仔细抠洗着我的后穴,自言自语似的说:“还是肿了,原来真的这么容易肿啊……”
“你还说会轻点呢……”我有些委屈,“差点被你干死了!”
“抱歉,温柔和刺激,实在没法兼顾。”楚吟亲了亲我的耳朵,语气既无辜又诚恳。
“哼!”我忿忿地转过身,抱着他亲吻,一摸他下身,依然硬着。
“四五个小时了吧……药劲儿还没过?”我关切地问,“感觉还好吧?”
楚吟垂眼看了看我,伸手在我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