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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娘亲,你知道那小子有多猖狂吗?我给他说了,这是容族世子,杀了之后你也活不了,他就说,你回去告诉容瑛那个老不死,我洛青莲就是杀了他这个侄子,这家伙,根本就不怕死啊!”聂凭秋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口,满是感慨地说道。
    容九霄闻言,微微一挑眉梢,道:“他知道容瑛?”
    聂凭秋说:“大荒域的人,哪儿有资格知道容族族长的名讳,说不定他是哪家哪派出来历练的公子。”
    容九霄说:“哪个洛?”
    聂凭秋说:“洛水的洛。”
    容九霄寻思了片刻,说:“帝域之中,并未听说过这等高手。”
    聂凭秋蹙着眉头说道:“我总觉得他身上的气息有些不妥,不知道是否是魔族。”
    容九霄看了他一眼,说:“魔族?他身上可有魔气?”
    聂凭秋说:“没有。”
    容九霄面无表情:“……”
    聂凭秋摸摸鼻子,有些尴尬地说:“我修为不妥,那少年修为颇高,我看不出来也是正常,不过,若是你亲眼见到他,一定能看出他的身份来。”
    容九霄若有所思,道:“所以,容轻言这个白痴,是怎么招惹到了这种高手?”
    聂凭秋叹息,感慨万千说:“说来话长。”
    他刚准备绘声绘色将容轻言这一路出格的所作所为事无巨细地给容九霄讲一遍,便听到容九霄颇为无情且不耐地说道:“长话短说,细节就略过不计,他被人当街寻仇,必然是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破事儿。”
    聂凭秋:“……”
    聂凭秋便略去细节不说,三言两句将容轻言的行为讲了一遍。
    原来,容轻言在城主府中,偶然机会看到陪着城主夫人在湖畔赏花的村妹子韩彩儿,便生出色心,叫城主夫人以给他量体裁衣为由,把韩彩儿叫到了自己院子里面,关上门,容轻言自然能为所欲为。
    “那女孩儿抓伤了他的脸,便被他打个半死后丢了出去,深更半夜的,那女孩儿想不开就上吊了,化作厉鬼想要杀了容轻言。”聂凭秋也是颇为不忍,说:“容轻言竟是将那厉鬼用法器打得魂飞魄散,还想将尸体丢了喂狗,被我给拦下来了。”
    聂凭秋到底还是良心未泯,他虽是世家出身,锦衣玉食,却也从不轻看人命。
    他见过许多对容轻言投怀送抱的女子,并不觉得容轻言花心有什么不妥,但前提是你情我愿,这种强逼良家女子还杀人的行为,在他看来太过于低劣不堪了,简直丢尽了神族的颜面。
    可这些话,聂凭秋是不敢说的。
    聂凭秋说:“我拦着他,说我们出门在外,尚在大荒域中,不必落人话柄,便找个由头叫人把那女子尸体送回家去,却没想到,才过了几天,我们准备离开漠城的时候,那位高人就从天而降,二话不说连谈判的机会都不给,便让容轻言杀人偿命。”
    容九霄默了片刻,眼眸中闪过轻蔑和鄙夷之色,颇为冷漠地说道:“这么看来,倒是容轻言自寻死路,倒也不亏。”
    聂凭秋吓了一跳,环视四周,压低声音道:“我的九少,这话若是让有心人听了,传到那位湖岭夫人耳中,又要想办法对你下毒手了。”
    湖岭夫人乃是容轻言的娘亲,是这世上最顶级的炼药师之一,背靠神族之一道厉族,纵然在容族之中,众人也要对她多几分尊重。
    湖岭夫人极其溺爱这位来之不易的儿子,她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任何的罪过容轻言的人。
    首当其冲的,便是那位洛青莲。
    容九霄却是冷淡地说道:“她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了,纵然没有这一遭,她也只会对我暗下杀手。”
    聂凭秋咳嗽一声,假装自己没有听到这些辛秘。
    可容九霄却接着嗤笑一声,颇为不屑地说:“不过,我倒是挺意外,就凭着容轻言这种品行不端的酒囊饭袋,纵然有个厉害娘亲,又凭什么与我相争?湖岭夫人也是老煳涂了,居然企图扶持一个废物,切……有眼无珠。”
    聂凭秋:“……”
    咳咳咳咳咳!
    容九霄扫了他一眼,说:“嗓子不舒服?”
    聂凭秋尴尬道:“没有,没有。”
    容九霄从来都是看不上容轻言的,而且纵然在家族当中,他也从未掩饰过这一点。
    容族恐怕也没多在意容轻言,派容九霄过来处理,最大的原因应当是为了让他接替容轻言去找寻雷灵兽。
    雷灵兽这种天生高阶灵兽,动辄能够相当于一位金丹期修士,若是能够被容族擒获,可谓是给容族增添了一大助力。
    九大神族,关系并不算好,甚至有几家相互之间有世仇,相互总有纷争和竞夺,对排名也颇为看重,是以雷灵兽的身形一出现,便引来了数个家族争抢。
    容族绝不会落于人后。
    聂凭秋有些不安,说道:“九少,那还要找洛青莲吗?”
    容九霄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聂凭秋,说:“当然要找,容轻言虽然是个蠢货,但好歹代表着容族的颜面,当街被杀,若就这么放了那小子,容族还要不要脸面了?”
    009抱剑童子【一更】
    聂凭秋又问:“那要杀了他吗?”
    容九霄想了想,说:“不太想杀,看情况吧。”
    聂凭秋纠结着,说:“九少,若是不杀,到时候湖岭夫人若是追究起来……”
    怕是不好说。
    “我怕她?”容九霄似乎有些蔑视,说:“没必要让湖岭夫人知道杀他儿子的人叫什么名字,抓起来问问来头,要是没什么问题就偷偷放了。”
    聂凭秋:“……”
    聂凭秋还是觉得不妥,满嘴什么“若是放走那位高人,被容族知道必要找你麻烦”之类的话喋喋不休,不把容九霄耳朵磨出茧子来誓不罢休。
    最终,容九霄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忍不住说道:“你要是想对他怎么样,我把这活儿交给你,你亲自上,要杀要剐我绝对没有半个不字儿。”
    聂凭秋终于安静如鸡,表示一切都以容九霄的意思为准,他只是个没得感情的工具人而已。
    容九霄这才满意了。
    自从容轻言死后,城主夫妇二人每日过得都战战兢兢,像是过街的老鼠似的躲在窝儿里面死活不敢出门,生怕刚一出来,就会被从天而降的容族修士给砍掉脑袋。
    不管怎么说,容轻言可是死在了他们漠城啊,这若是上面怪罪下来,谁能逃得了?
    城中也是人心惶惶,不知从何时,便有流言蜚语在城中蔓延开来,说是曾有一神族公子修炼的时候急功近利,走火入魔死在了大荒域南边的一座城池当中,这位神族公子的家人知道后,竟是派了修士过来,将整座城池封锁了一个月的时间,断水断粮,叫他们活活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