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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再看看。”
洛青莲回过神来,点点头说:“一个月的时间,希望能解决禹城水患难题吧。”
这可关乎着他在容族的家族贡献点。
而且撇开这个不说,洛青莲也希望通过这个任务,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虽然这说起来,显得有些幼稚可笑。
但洛青莲不希望容族的弟子,都觉得他是一个只会勾引他们家九世子的小妖精而已。
他渴望能够得到容族上下对他的尊重。
这种尊重,并不来自于容九霄有多宠爱他、在乎他、给他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而是来自于他能够给容族带来多大的好处和贡献。
他虽擅长与人类打交道,却不可能与上千位容族弟子,挨个打交道。
他就只能被迫无奈站在一个足够的高度,让那些弟子们抬起头便能够看到他。
禹城水患,他志在必得。
………………
有人一夜无眠,尤其是容族长老与明部几位核心大佬。
他们自然不会担心禹城水患,而是为讨论如何寻找容奎并解决他、以及如何应对其他世家的质问而讨论整夜。
“最近的尧天一族,已经派人在来的路上了。”一位长老拿着传信符,道:“还有其他几位家族,也有派人前来的意思,只是距离太远,恐怕要过个十天半月方能抵达。”
18211;合长老轻轻抬起眼皮子,口吻不悦地说道:“当年一干人都极力劝阻璇玑留那容奎一条狗命,他偏偏要一意孤行,现在倒好,过了两百年,他倒是甩手当掌柜,那容奎却又要兴风作浪,还不知其他世家,又该如何埋怨。”
几位长老听了,却是面面相觑,并无人敢接话。
容璇玑乃是先家主,妄议家主,乃是不尊,即便他早就已经不在人世。
容瑛看着18211;合长老,道:“长老此言差矣,我兄弟在时,之所以留容奎一命,也并非完全出自于私心,记得18211;合长老当时也希望能让容奎吐出他偷走的秘籍下落,这才改为压入死牢。”
容寄寒已经不再是黑猫模样,他跪坐于蒲团上,面若冰霜,冷着一张脸,道:“此事既已成定局,我容族能做到公开此事,便已经算是按约定行事,至于责任,只需追究放走容奎那几位弟子,不必再往前追溯。”
18211;合长老眸色凌冽,盯着容寄寒道:“不必往前追溯,那就要往后追溯了,所谓父债子偿,老家主虽然不在了,但他儿子还在,既要派人去追杀容奎,倒不如让容九霄亲自领了这个任务。”
“妾身以为,这倒是可以。”一个容貌美艳的妇人说:“一来,父债子偿,容九霄亲自出马,倒是可以堵住悠悠之口,表明我族负责到底的态度,二来,九霄这些年行事叛逆无度,已然在族内名声不好,若能有此等魄力,解决容奎,纵来日重夺少主之位,也是叫人心服口服。”
此妇人便是湖岭夫人,她总是眉眼含笑,叫人觉得温柔可亲。
然而湖岭夫人从来都不是个善茬儿,她嫁入容族,在发现得不到丈夫宠爱后,并未自怨自艾,也未曾以泪洗面,便先是想方设法生下了容族嫡脉亲子容轻言,让自己有个可依傍的孩子,紧接着便在容族崭露头角,以一手出神入化的炼药术,彻底在容族站稳脚跟。
湖岭夫人的丈夫本就是个风流浪荡子,算是整个嫡脉中最烂泥扶不上墙的狗东西,族中人人都知道他的德行,竟是有许多同情湖岭夫人的,以至于后来湖岭夫人见一个爱一个,搞上了不少男人,给她夫君带了通天绿帽子,容族长老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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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小叔叔【一更】
反正,湖岭夫人虽然浪荡,却也从未不曾被人抓住过把柄。
只要不被抓住把柄,那就明面儿上能过得去,不落人口实,就是她的厉害之处。
再加上她数次攘助容族弟子突破境界有功,竟是一路摸打滚爬,成了长老会的一员。
容族可还是头一回让一位夫人成为长老会一份子。
这是莫大的信任和荣光。
湖岭夫人的儿子死后,她似乎只是难过了一阵子,便就再也不曾表露出分毫情绪来。
仿佛她的儿子,只不过是她生命中的一个路人而已,和阿猫阿狗一样,死了便死了吧。
更何况,死因还不太见得了光。
只是湖岭夫人手段非凡,俨然已经将容轻言的死,给包装成了为容族做任务的过程中,受心怀不轨之人所害,为容族而死,便将容轻言从大荒域拉回来的尸体,在容族祖坟里挑了个风水宝地,就这么安放进去。
湖岭夫人下葬容轻言的时候,妆容艳丽完美,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似乎有人说她是个心狠的母亲,但也有人说这不过是伪装。
然而不管怎样,湖岭夫人从表面上看起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辛合长老看了眼湖岭夫人,颔首说道:“夫人所言有理,也着实是在替九霄考虑。”
旁边亦有一位长老寻思过后,点点头说道:“不错,既然已经派人去追杀容奎,若那个人是小九,也的确能够平息一下各大世家的怒火。”
毕竟跑了这么个令人头疼的可怕敌人,他会做出些什么事情来,尚未可知。
十大神族当年除了两三家之外,都和容奎交过手,他们亲自感受过被容奎统治的恐惧,听闻容奎已经越狱逃跑,心中自然雷霆震怒,惶恐不安。
毕竟,容奎是个睚眦必较有仇必报的人,他心中必然记恨着当年所有追杀他的各族仇家,以他的修为,也不知将会掀起怎样的复仇风浪。
容族对他们即将而来的兴师问罪,心中自然有几分准备。
这种时候,能推出一人吸引火力,也是可的。
容寄寒却是冷声说道:“容奎动用百鬼噬灵阵,早已不知不觉中突破成为飞升期修士,放眼容族,唯有几位老祖方能与之一战,你们让小九一个元婴修士前去应战,究竟是何居心?”
湖岭夫人似乎早已料到他会如此,竟是轻轻一笑,道:“寄寒长老何必担心这个,早些年妾身可是听说过一些传言,说那先家主与那容奎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若其中一人但凡是个女子,怕是早就没有后面的那些风波了。”
容寄寒脸色铁青,逼仄的目光射向湖岭夫人,道:“谣言惑人,夫人竟也偏听这些肮脏之言了么?”
湖岭夫人却是悠悠一笑,道:“是谣言蜚语还是确有其事,我不曾亲眼所见,自然也不敢妄下定论,只是,当年先家主力排众议,折了自己半条命才将容奎保下,纵然没什么旖旎心思,他对此人也算是仁至义尽。所谓滴水之恩涌泉相报,那容奎若是稍微是个人,便该对先家主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