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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淮允与褚廷筠一齐往楼下看去。只见一队羽林军压着一辆囚车,囚车中关押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犯,正从城门缓缓驶来。
    道路两侧瞬间聚集了众多百姓,纷纷朝着囚车里的人抛砸青菜鸡蛋。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块石头,囚车中的那人蜷缩着偏了偏头,却仍是没能躲过,一道殷红从额角渗出,沿着脸廓潺潺流污灰白囚衣。
    “右扶风?”褚廷筠单手撑着下巴,挑眉得有些幸灾乐祸,“他犯了什么事?”
    “附庸权贵,聚资敛财。”叶淮允淡淡答着。
    褚廷筠旋即有几分了然,“你最近就是在忙这事儿?”
    他点点头,不置可否,这个中牵扯复杂,实在是伤脑筋。
    褚廷筠却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不屑低笑,“何必为了这等杂碎伤神。”
    随着说话人音落的同时,叶淮允就见自己面前瓷碗中蓦地多了两块虾仁,像极了某人遇事不爽就先吃的风格。
    叶淮允笑笑,正要执箸夹起,窗外倏而传来一声高昂雄浑的呼喊,生生截断了他的动作。
    “来人!有人劫囚!”
    【作者有话说:深谙主角吃个饭也能遇上事儿的准则……
    褚廷筠:据说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且看本将军如何靠着带心上人吃吃吃,混成皇后。
    叶淮允:其实你不必如此,纵使没有这些珍馐,孤的心也是在你身上的。
    叶淮允:但孤现在更想减肥。
    PS:这一章写的有点乱,可能之后会微修,如果我调整了,会给你们说的。
    然后这里说一下,是架空设定,男男可婚但不生子。
    另外,当今皇帝是叶淮允亲哥哥,却是个耳根子软相对昏庸的,男主攻对皇帝的态度是那种不屑不服不认同,甚至连做做样子的尊敬都懒,至于原因的话……看到后面就知道啦~
    其实这一章节里有一句话还是蛮剧透的,“阎罗王不收他,所以他又活过来了”,所以你们懂吧……】
    第四章 嫁祸
    呼声响起的一瞬,叶淮允赶紧两步走到窗边,与褚廷筠一齐往楼下看去。
    路边看热闹的百姓哄作鸟兽散,生怕被无眼刀剑殃及。
    而道路正中,十数名武功招式诡异的黑衣人正与禁卫军混战作一团,胜负难分。
    局势混乱之际,一名蒙面黑衣人从对面阁楼飞身向下,直奔囚车而去,显然是此番劫囚计划的主力。
    叶淮允眼见形势不妙,正想出手,身边褚廷筠已仰头饮尽杯中酒液,在空酒杯上注入内力,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半空掷去。
    不偏不倚,白瓷酒杯正好打在黑衣人的肩胛处,不稳地晃了晃身形。与此同时,被注内力炸裂开来的碎瓷片也如有了意识般,致命且准确地割破那人喉管。
    经此变故,其余同伙气势登时弱了一截。叶淮允与褚廷筠同时纵身跃下酒楼,不过几招就制伏了那些人。
    一共十九名意图劫囚犯的黑衣人,被官兵压制着跪在地上,眼睛赤红地盯着这两个从天而降的人。
    他们在脑中飞快盘算着自己逃脱的可能性有多大,但又在抬眸触上褚廷筠冰冷眉眼时,不禁打了个哆嗦。
    于是下一秒,所有黑衣人纷纷头一歪,嘴角渗出一丝黑色的粘稠血液。
    叶淮允见状眉头一皱,想要阻拦但已经来不及了。
    倒是跪在离褚廷筠最近的那人动作稍稍慢了些,牙齿还没咬下舌头,就被褚廷筠乍然伸手,毫不留情地卸掉了下巴。
    一粒黑色药丸从他嘴中骨碌碌地掉了出来。
    “是死士。”褚廷筠一脚踹在他胸口,“舌底都藏了毒囊。”
    禁军统领彻底松了一口气,走到叶淮允身前躬身行礼,“微臣多谢襄王殿下!”
    “不必谢孤。”叶淮允摆摆手,“都是……”
    他蓦地顿住,本想说都是褚将军的功劳,但此时侧头瞧见这人顶着一张谢岚的脸,双臂抱剑环胸,眉宇间隐约显出些许烦躁。
    咯噔一声,叶淮允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他那眉间褶痕戳了一下。
    这是突然怎么了?方才吃饭时还好好的。
    胸腔里似有酸软的情绪涌动,叶淮允暗叹一声,他本能地不想褚廷筠皱眉。
    “还要再吃点什么?”叶淮允走出一段路后问他。
    褚廷筠神色恹恹,“没胃口。”
    叶淮允有些讶异,没想到竟也能从一个资深吃货口中听到没胃口这三个破天荒的字眼。
    而这人又惜字如金道:“脏。”像是解释。
    他边走边扯过叶淮允的锦缎衣袖,揪着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叶淮允看着被褚廷筠揉皱之后放回来衣袂,哭笑不得,又想起他方才出手卸掉那人下巴,才明白过来一个“脏”字是何意思。
    “还当你早就对这些事习以为常了。”叶淮允顺口说着,毕竟是在铁马冰河中出生入死的大将军,见什么都该是小场面才对。
    褚廷筠却轻挑眉梢凉凉地道:“我又不是变态,喜欢成日里有事没事就和人打架。”
    叶淮允停留在他侧脸上的视线忽而顿了顿,或许是褚廷筠大部分时候给人的感觉都太狂傲,锋芒毕露又桀骜不驯,因而容易就让人忘了他每每见到吃食时下箸如飞的幼稚心性。
    一愣神的功夫,褚廷筠已加快了脚步,“回东宫吧。”
    叶淮允默默收回视线,“你……不回将军府?”
    “殿下这么着急赶我走?”走到前头的人缓缓回过头来,唇角轻勾着,“你我好歹是百官公认的断袖情意,月余不见,总得增进增加感情才是。免得殿下身旁莺燕诸多,忘了微臣。”
    叶淮允听着他满是调笑的狎昵之语,仿佛方才所有烦闷情绪都只是自己的错觉,难辨孰真孰假。
    褚廷筠又道:“方才酒楼那顿饭还没付银子,你记得让人补上。”
    叶淮允狐疑问:“不是你请我吃?”
    “是啊。”褚廷筠一脸理所当然,“我请你去吃,但是,你付钱。”
    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