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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完结
    关于两个人的年龄,最初设定的就是褚将军比淮允大五岁。
    开文第一章淮允在营中摘落褚将军面具的时候,是十九岁。三月惊蛰,弱冠好年华。于桐彭、陆霞、峙阳走一遭回京登基,瑞雪又一年,算下来褚将军不告而别时,淮允是二十一岁。
    此去经年,一别四载,再重逢,故人已是而立。
    辰君在位二十年,史书记载于四十一岁暴毙太极殿中。
    而史书不知,殿中有密道,那一皇一将到底是真驾鹤归西了,还是耍了一招偷天换日。
    那不过千百年后,青石板路上残留的一点余温与斑驳。
    托有缘人黄粱一场梦,话浮华楼妙谈一传说。
    【作者有话说:至此呢,陛下和褚将军的故事就正式完结了,所有看完文的小可爱都给我留下一个完结撒花的评论好么?
    这篇文从2020年4月开始动笔,期间断断续续、修修改改,在年底12月才发出来,如今终于是告下一段落了。
    虽然回过头看,这篇由我最想写的设定出发的文,最终也没能做到差强人意。但还是要感谢大家的喜欢,每一个收藏和每一个订阅都给了我无限的动力和无尽的欢喜。
    粉丝读者群安排上了,详见作者个人页面抬头。
    对了……看完了也不要取消收藏哟~
    执笔蘸墨,跃然纸上,是少年挥斥方遒的梦想,也是遥遥无期的路途,更是一盏青灯下诉不尽的结局!
    希望下一篇文的时候,能让你们看到更好的剧情!?( ????` )比心
    PS:很重要的一点,番外强烈建议你们不看,纯属作者自娱自乐,并且有水字数之嫌疑。】
    番外Ⅱ 叶成帷自传(1)
    我叫叶成帷,但在我要说的故事里,我叫段夜。
    我出生在西南的一个小县城。
    更准确的说,我出生在这个小城镇的勾栏院里,而我娘亲是这家妓馆曾经的花魁。
    之所以说曾经,试问哪个女子能逃过人老色衰的命运,更何况是一个生过孩子的女人。
    言归正传。
    说起来,我是这个妓馆里最突兀的一个存在。因为烟花勾栏,风花雪月,在这里的男男女女,来这里的男男女女,谁的心里都是明镜一般锃亮,这地方只做一种生意。
    而我的娘亲,却偏偏想要我远离这是非。
    在我很小的时候,那时娘亲姿容犹存,赚的银子也不少,便把我送去了城里的一家私塾,让先生教我读书。
    可我是妓子生出来的种,这是整个县城都知道的笑柄。
    朴实点的人家看不起妓子,富贵些的人家总踩低妓子,所以他们也唾弃我,包括那位先生。
    我来这人世七年,看到的只有世态炎凉、人心刻薄,我憎恨这个世上的所有人。虽然在我读了四书五经,念了孔孟之道后,理智告诉我不该迁怒,真正造成我半生悲剧的人,只是我那位爹。
    可娘亲从不提及,我便也从不知道是谁与我血脉相连。
    你问我明明才七岁,为何要说半生悲剧?
    呵呵,因为我那位爹,在我八岁那年出现了。而他带给我的,是更悲凉的日子。
    我犹记得那天风和日丽,桃花烂漫,一辆奢华至极的马车停在了勾栏院门前。
    我混在端茶小厮身后,悄咪咪地往门口看去。
    老鸨肥胖的脸上堆满了笑,还以为这是个金主,连连把他往里头请。但这见钱眼开的胖女人也不想想,哪有人是在大白天来寻乐子的。
    果然,那马车上下来的男子说:“我家老爷来找一位故人。”
    可笑他要找的故人竟然是我,说什么,我是西南常信王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直到这时我才恍然,娘亲为何给我取名段夜。
    夜,谐音同叶。
    而她本是想与这个男人一刀两断的。
    可惜,没能断的干净。
    我就这样被常信王的下属接上了马车,从小县城一路去往王城。
    至于我那娘亲如何了?其实我也不知道。
    不论我怎样哭哭哀求,也没能让那乘舆的贵人带上她一起走。所以我猜,娘亲大概是死了吧,毕竟叶淮璋是这地的王,又怎么会让他的属民知道,自己曾跟妓女有过一个孩子。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我成了王,我带着自己的王后,又回来过这勾栏一次。向人一打听,果然,我的娘亲死在了许多年前的一个春日。那天,风和日丽,桃花烂漫……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说回我被接到王宫中的事。
    常信王不止我一个儿子,但真要排序下来,我应该算是他的次子。但我却是这群兄弟中,唯一个没名没分的。
    宫中众人心中对我的身份多有猜测,但他对外宣称,我是他故人之子。让人称我一声公子,也依旧名叫段夜。
    不入皇室,不得姓叶。
    呵,多可笑。我突然就想不明白了。
    堂堂藩王,妃子众多,环肥燕瘦,各有风姿。他当年到底为什么会幸了一个勾栏院里的女子,还留下了我这个最最不该存在的孽子。
    不过,已经成了既定事实的事,再去探究也没有意义了。
    我只知道,我,段夜,恨这个父亲。
    恨他对我母亲的不负责任,也恨他分明把我接回了宫里,却仍旧默许我的卑微,默许宫中人对我的唇枪舌剑。
    我还恨那些个所谓的兄弟,不过是投个了好胎罢。胸无点墨,也好意思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好在叶淮璋嫌我是从妓馆里出来的,没有文化,不讲礼仪。因此,他给我配了个先生。
    这位先生,倒真正是个儒生。谈吐不凡,待人谦和,甚至……还有一身不为人知的绝世武功。
    我跟着先生学文学武,更加学会了藏拙。
    十年过去了,我那刚愎自用的父王和那群夜郎自大的兄弟,都以为我是个草包,因此他们对我毫无防备。甚至时不时逞几句口舌之快,像我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