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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以忱靠坐在橱柜边上,漫不经心道。
    “我问什么了?”陆时晏回忆了一下,“我问什么刺激的内容了吗?”
    “嗯,”林以忱神情倦散,视线缓缓在他侧脸扫了个来回。
    “我问什么了?”陆时晏扬眉,在哗哗的水声中问。
    “问我什么时候过生日,”林以忱拨了拨粉红兔垂下来的耳朵。
    “这内容刺激到你哪个点了?”陆时晏把洗好的碗放到抽屉里,抽了张纸擦了擦手上的水。
    “过完生日就成年了,”林以忱云淡风轻道。
    陆时晏表情一顿:“那是挺刺激。”
    林以忱笑了起来。
    陆时晏走到他跟前,指尖勾着他松垮的裤腰往外一拽,弯着腰往里瞅了瞅:“我看看还红不红。”
    “你要么钻进去吧,”林以忱敞着腿,散漫道。
    陆时晏没说话,摸了摸他腿侧那片微微泛红的地方,柔软细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顿时有点儿心猿意马:“这儿疼吗?”
    林以忱挑唇,似笑非笑道:“这儿红不是被烫的。”
    陆时晏直直看着他的腿,心不在焉道:“嗯?”
    “是被你拍红的,”林以忱淡声道。
    “哦,”陆时晏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摩挲在他腿侧的指尖缓缓向上,隔着他内裤轻轻一点,意有所指道,“小小忱精力很旺盛啊。”
    林以忱整个人倏地一僵,回过神,想鲨人:“陆时晏。”
    “嗯,”陆时晏慢条斯理地收回手,唇边勾着笑看他。
    林以忱眯了眯眼:“手欠?”
    陆时晏不置可否,环着手臂,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是没解决···还是一撩就着?”
    林以忱睨他一眼,没吭声,喝完最后一口奶,把粉红兔放到了橱柜上,绕开他往外走。
    “去哪儿?”陆时晏拉住他手腕。
    林以忱指了指身下,声音还算平静:“去灭火。”
    40.  第 40 章     “我借你个灭火器,……
    “我借你个灭火器, ”说话间,陆时晏抬手拍灭了厨房里的灯,在一片漆黑中牵住了林以忱的手, 拉着他往外走。
    温暖干燥的触感从掌心传来,林以忱下意识收紧手指,一片漆黑中,他突然听到自己说:“洗手了吗?”
    话音落地的瞬间,自己先愣住了:“操。”
    陆时晏脚步一滞, 轻笑出声:“现在洗。”
    林以忱垂着眼,靠在洗手台边,在哗哗的水声中自我反省。
    为什么他在听到陆时晏说“我借你个灭火器”的时候脱口而出的不是“你哪儿来的灭火器”, 而是秒懂般的认为陆时晏要借给自己的灭火器一定是手···
    认为灭火器是手就算了,他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拒绝,而是非常不要脸的关心人家洗没洗手。
    啧。
    太不要脸了。
    门锁转动,发出“咔”的一声响, 林以忱懒懒掀了下眼皮,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但,什么都看不清。
    洗手间里没开灯, 门一关, 外面那点儿微弱的月光都透不进来, 他突然有点儿佩服陆时晏,竟然能在这种什么都看不清的情况下, 精准地找到了门锁,并且锁上了门。
    他心下叹气,胡思乱想间,感觉到了渐近的气息,是陆时晏。
    温热的呼吸轻轻扫过脸侧, 痒痒的,林以忱微微仰头,虽然看不清陆时晏的脸,但能感受到此刻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近。
    呼吸勾缠,他低声问:“干什么?”
    陆时晏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亲,声音有些沉:“追你。”
    柔软的触感转瞬即逝,少年低沉磁缓的声音响起,林以忱呼吸一滞,眼皮狠狠跳了跳。
    陆时晏没给他回神的机会,手松松扣着他下巴,向上一抬,偏头吻到了他颈侧。
    林以忱被迫仰着头,声音有些哑:“你确定你现在是在追人?”
    “嗯,”陆时晏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在他冷淡的喉结处辗转舔舐。
    湿润的触感传来,林以忱猛地僵住,身下顿时腾起一片燥热。
    四下静谧,两人渐重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在逼仄狭小的空间内放大,气氛倏地微妙起来。
    “陆时晏,”林以忱手抵着他胸口,往后推了推,酥麻的痒意席卷而上,激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电流,他皱着眉,呼吸不稳,“我感觉你不是要追人,是要上房揭瓦。”
    “距离揭瓦还差点儿呢,”陆时晏声音松散,舌尖缓缓掠过他攒动的喉结。
    耳边林以忱本就不平稳的呼吸声陡然急促起来,他心突地一跳,感觉现在急需灭火的人不是林以忱,而是他自己。
    “我要是今天过生日···”喘息间,林以忱哑声道,“你是不是现在就能把瓦揭了?”
    “不愧是学霸,”陆时晏说,“真聪明。”
    “你能放过我的脖子吗?”林以忱被迫仰头的姿势不止被动,还很累。
    他一手往后撑着洗手台,一手勾着陆时晏的脖子,指尖松松在他颈后捏了捏:“照你这么啃下去,我明天还去不去学校了?”
    陆时晏置若罔闻,细密的吻顺着他的喉结往下,在他锁骨处留了个牙印。
    “操,”林以忱倒抽了口气,“你他妈是属狗了吗?”
    “疼吗,”陆时晏问。
    “疼,”林以忱声音低低地说。
    陆时晏的理智被他轻描淡写的一个“疼”字烧干净了。
    他拉着林以忱进了浴室,门一关,转身把人抵到了墙边,偏头吻上他喉结的瞬间,手顺着他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带着点点凉意的指尖从腰侧滑过,向上临摹,林以忱闭着眼,靠着墙,紧绷的那根弦在他指尖落到某处的刹那,崩断了。
    他揽着陆时晏的腰,把人圈到了怀里,头埋到他颈窝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什么:“陆时晏。”
    陆时晏在他耳侧亲了亲,手顺着他精窄的腰径直向下,落到了他松松垮垮卡在胯骨间的裤腰:“怎么了?”
    “我们为什么要在浴室?”林以忱松松握住他的手腕,担心会有人出来上厕所。
    “你想去哪儿?”陆时晏把他压到墙上,垂着头,在他唇边有一下没一下亲着,舌尖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