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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我们一过一遍已知的所有超高层玩家?不管是有名有姓的,还是只有代号留的,只要是登楼过的玩家,都不可能毫无痕迹。”
“两万的感知力,不可能是凭空而来的。”
超高层都不傻,到了这一刻,哪里还看不出来,燕危绝对不可能是其他人说的那样,只是一个从四十九层突然抬楼到八十九层,又从八十九层直接进入顶层的“新玩家”。
他的话立刻有人同意,这些没有进入这次顶层副本的超高层玩家们聚在了一,想要找到一个问题的答案。
——燕危是谁?
“我是谁?”
林情跃屋顶的时候,燕危刚关自的投影视角,问出了这句话。
沈宅阵营的玩家带着耿梁退走,林情和林缜存在的事情已经瞒不住了,卓西东会在这一次的损失之后重新整合沈宅那边的玩家。他们接来就是实打实地死我活了。
林缜和宋承安已经回去休息,林情见燕危还在这夜半寒天中坐着,这才转而了屋顶。
他没有问燕危,耿梁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说:“看去不高兴。”
“我是谁啊,”燕危叹了口气,“我以前觉得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有想做的事情,甚至还有可以说得是乌托邦的想。”
“现在是。”
“我不是,我已经比以前冷漠了。我这一次登顶,是想给我觉得重要的人一个的结局,我只想保护我身边的人,、林缜、鱼飞舟、……晏光。”
林情在他身边坐,给他递了一个暖手的小炉子。
“那看来,的不高兴和晏光有关。”林情的话语很平稳,不带任何情绪偏向,“我对他不了解,我只和一过一个副本。后来,的副本记录里,确实有一个从来不开视角的人。”
但是晏光从来没有露出什么锋芒,仿佛只是副本里一个普通的玩家,所以v的副本被那么多个玩家研究过,晏光却从来没有闯入其他人的视野。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和他的性格不合得来,但我们有一个地方是一样的。他不会害。”
燕危笑了。
“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是因为他不会害我……我只是一个想保护当的人,他怎么就觉得我需要成全呢?”
“似乎没有区别。”
“嗯?”
“结局是一样的吧。一次的,和这一次的,就算原因不一样,目的和终点没变。燕危,行的,一直都是大善,虽然我不知道说的成全是什么,但大善通常是需要牺牲和成全的。”
不是那些副本中遇到玩家而手留情或施以援手的小善。相反,燕危对于那些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的争斗,是完全漠视的,因为那些贪嗔痴恶不会因为一时的阻止而结束,只有根源被彻底拔除,这些才会终止。
林情突然觉得,他把自的感性都切割出来又有些不了。
他无感同身受燕危此刻的挣扎。
对于他来说,想做什么,就去做,扫除一切的障碍就行了。
燕危握着林情给他的暖炉,掌心传递着温度。他说:“晏光是个傻子。”
林情:“?”
“还撒谎成性。”
“?”
“我去睡了。”
“???”
次日清晨,观音堂内又死了一个书生。
燕危人已经知道了大体的内情,对于这一次的死人倒是没什么惊奇的了。一大早书童来喊他们,燕危和宋承安他们跟着书童去找白先生。
刚到白先生的小院门口,燕危撞了同样来拜访白先生的晏光。
这是他们昨天商量的。燕危和宋承安他们在堂里按照约定的时去见白先生,晏光则在差不多的时递来拜帖,这样他们可以一去见白先生。
双方迎面走来,晏光的视线立刻落在了燕危身。
他目光瞬柔和了度,步走来,就要走到燕危的身边。
燕危瞥了他一眼,揣着手,转身快步走进了白先生的小院。
晏光一愣。
跟在燕危身后的其余众人:“?”
这是闹哪样?
第179章 黑海镇棺(18)
燕危转身进去之后,又想看晏明光的表情,又觉得自己憋了一路才憋出了这么个架势,现在头去看晏明光,未免有些落了气势。晏明光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做的,在傀儡城堡的时候,这人就开始隐瞒着他来帮他,当时他略微发了个脾气,随着他记忆和数据的归,那事也就不了了之。
这一次若是再轻而易举让晏明光过了关,是不是还会下次?
或者说……他一直有的那一份不踏实,那份他知肚明却没有说出口的怀疑,那模糊可能还缺失了一小段的记忆,是不是也是和晏明光自为的成全有关?
他其实不是一个有脾气的人,就算是发脾气,也发不出什么势来。
与其说是气,不如说是给晏明光看一种态度,让这人知道他的态度。
所他脊背挺直,表面十分淡然地走进了白先的小院,感知力却不动色地散开,想留意一下晏明光的反应。
后方似乎传来了晏明光和林情短暂的交谈,燕危凝神听了听,晏明光简短地问了几句昨晚的情况。林缜也在一旁,林情说的不多,基本都是林缜在复述。晏明光步伐平稳,时不时“嗯”几。
林缜在关键时刻还是不会掉链子的,虽然提了耿梁,但也按照燕危的吩咐,没有在所有人面说出耿梁是自己人这种话。
只是林缜说完,晏明光沉默了片刻,连一句简单的“嗯”也没有。
这人的聪明,即便林缜不说……
——晏明光应该知道他为什么气了。
燕危放了,就要收感知力,后方,一道利落却柔和的感知力却突然撞上了他还没来及收的感知力。
燕危:“……”
他一瞬太过局促,眼的门槛拌了一下,往踉跄了一步。身后的人反应很快,他自己还没站稳,晏明光便已拉住了他。
书童在一旁说:“小些。”
燕危侧过头看了一眼晏明光。
“不起。”
每次道歉得都这么快。
燕危收目光,甩开了晏明光的手,淡然道:“我没气。”
说完他自己就后悔了。
这话怎么听怎么像无谓的撒娇。晏明光似乎他的所有的反应都了如指掌,此刻既明白他在气恼什么,也明白他的虚张势——他们走过遍死,本该如此。他们都是彼此最明白方的人。
其实什么都懂。
燕危突然觉得,质问和气都没什么意义,他知道晏明光不告诉他是为了什么,晏明光知道他的反应是怎么事,一切都明明白白。他不说话了,整了整衣袍继续跟着书童往走。
众人没有说话,只有钟不凡一直绕在宋承安身边问东问西的嘈杂。
白先的小院处在学堂后方,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