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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中满满的委屈和渴望。
    “不行就是不行!操我?你这辈子都别想了!老子不是娘们儿!”他有点生气,气白隐总想着干他,他虽然知道白隐没有别的意思,但总会想起皇城里那群纨绔子弟对他的嘲笑,而且他气的更多的是自己竟然两次被白隐的手指插后穴插到射!
    心还在扑通扑通地狂跳,怎么……怎么会这样?我竟然觉得舒服?!怎么可能舒服!!他脸火烧火燎的,提裤子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白隐知道他最恨别人把他当女子,着急解释道:“我没有把你当女子,我就是想跟你合为一体。”
    雷焱系上腰带,找回了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感,平静下来:“我没想过要操你,你也别想着操我了!”他转过来认真说道:“咱俩就这样不好吗?”
    他见白隐不说话,敲敲结界的边缘:“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第34章 屠村
    北方边境的冬天来得出奇的早,昨夜无风,潮湿的水雾裹在树枝上,一晚上冻成晶莹洁白的霜花,白水畔的松柳凝霜挂雪,宛如仙境。
    小依爹接过小依娘手中的包袱,放在驴车上,把小依抱起来也放了进去。
    清晨很冷,小依小脸儿冻得通红,笑眯眯地朝隔壁二狗哥打招呼,二狗一脸的羡慕嫉妒:“叔,您也带我去呗!”
    小依爹揉揉他的头:“你娘让你去吗?你娘同意我就带你去。”
    隔壁院子里传来吼声:“二狗!干嘛呢?让你看着你弟弟,从床上掉下来了你都不知道!给我滚回来!!”
    “来啦!”十二岁的二狗吸溜着鼻子,“小依妹妹,别忘了给我带好吃的哦!”说完揣着手小跑了回去。
    “我看看,衣服、鞋子、帕子、干粮、水……”小依娘在驴车旁清点着行李。
    “行了行了,就去几天,又不是搬家!城里啥没有啊?差什么在城里买!”
    “这不是小依第一次去雁鸣城吗!反正也跟村长借了车,能从家里带就从家里带,城里东西贵!啊!我说什么来着,就是忘了点什么吧!把给小将军和白公子做的鞋忘拿了!”她转身又跑回屋,片刻便出来了,手上拿了油纸包包好的鞋子,都是她自己做的,是一对,小心翼翼地塞在包袱里,想着去将军府托守卫交给小将军。
    驴车吱扭吱扭地出发了,村子离雁鸣城一百多里路,顺着白水往东就到了。
    小依第一次出远门,看什么都新奇,小依爹没着急赶路,驴车慢,加上走走停停,一个时辰才到白水畔,水还没结冰,风静静的,万里无云,雾凇还没消,小依拍着小手非要下来摸摸。
    小依爹把她抱下来让她骑在自己肩上,小姑娘抓了一把:“哎呀!太凉了!”她赶紧松手,冰晶都掉在她爹头顶上。
    玩够了雾凇又玩了会儿水,小手冻得冰凉,小依娘放在嘴边呵气给她取暖,一家人享受难得的出游乐趣。
    沿着雾凇奇景又走了一个多时辰,突然远处传来马蹄声,大地震动,树挂噼啪往下掉。
    “怎么回事?”小依爹回头问道,一回头刚好看见一队骑兵往这边急奔而来。
    他以前在营盘做过伙夫,认得神宇军的军服,是黑袍银甲,但冲过来这一队却是黑袍黑甲。
    是秦阳军!小依爹心下一惊。
    他们应该还没发现驴车,小依爹挥起鞭子狠狠抽在驴屁股上,驴子吃痛受惊,狂奔起来,他拉住缰绳,当机立断调转方向往林子里跑去。
    小依吓得哭了出来,小依娘把她紧紧抱在怀里:“怎么回事啊?”
    “秦阳军!”小依爹顾不上多解释,驱着驴车从山坡跑下去,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停下,一把抱起小依,拉着小依娘,没命的往密林里跑,找了一个大树洞,三人躲在下面。
    马蹄声由远及近,没有停下来,也没有进林子,急急地往前奔去了。
    小依爹松了口气,旋即又想起来,这队秦阳军来的方向,是村子!!
    他听着上面马蹄声逐渐远去,把小依塞进她娘怀里:“我得回村里看看,你们就在这儿别动,等我回来。若是我两个时辰还没回来,你们就赶紧往雁鸣城去!”他担心村里还有秦阳军,不能让娘俩跟着他冒险。
    小依娘揪住他的袖子哭道:“你不能去!就算他们从村子里过来你回去了有什么用?”
    小依爹担心村民和家,拍拍她的手安抚道:“我从后山过去,那里隐蔽。我不放心,村长年纪那么大了,儿子孙子都不在身边……二狗他娘刚生了孩子,他爹去雁鸣城了,我怕他们有什么事。”
    小依娘也担心,小依依偎在她怀里抽泣:“爹,二狗哥哥不会有事吧?我还要给他带好吃的回去呢……”
    小依爹摸摸她的头发:“爹回去看看,你跟娘在这里等着,爹拿些树枝挡着你们。”说完他搬了很多树枝把洞口挡住,把外袍脱掉盖在小依身上,“我尽量快去快回,你们自己小心。”
    他把车卸下来,骑着驴往回赶,快到村子时闻到一股子烟味,他心急如焚,但担心还有秦阳军,保险起见还是绕道后山。
    他爬到半山腰,看到村子里很多地方起了火,没有风,火蔓延地不快,几个时辰基本上灭了,只烧了几间房子,现在冒着丝丝的烟摇摇欲坠。
    村里没见有人,他大着胆子从山上奔下来,躲在村口柱子家房后,翻进院子里,扒着窗户往里看,屋里地上趴着两个人。
    他赶紧进屋:“柱子!柱子媳妇!”一男一女均被一刀割喉,死不瞑目地睁着眼睛。
    死状凄惨,小依爹吓得坐在地上,兀自倒了几口气,强打起精神,颤着腿跑出院子,村子不大,拢共三十多口人,昨晚还有说有笑的邻居大米,现在倒在家门口,他六十多岁的老母亲和十岁的女儿也横尸院内。
    他跑到村长家,老人倒在自家的柴房,胸前开了个大口子,血都凝固了。
    自己家着了火,他也顾不上看,直接奔到隔壁二狗家,二狗妈妈歪坐在门槛上,倚着门边,血从门框喷到窗上墙上……
    小依爹已经麻木了,他疯了似的在二狗家里翻找。
    隐隐听见后院有抽泣声,他慌忙跑到后院,葡萄架下面有一口井,哭声便是从那里传来的。
    他刚一探头,井下便响起尖叫。
    “二狗?二狗?是我,小依爹!”
    “啊!啊!嗷!”孩子吓坏了,只会尖叫。小依爹拉着井绳,小水桶里是二狗那个刚满半岁的弟弟。他把孩子抱出来,又将井绳放下去把二狗拉了上来,二狗坐在一个大木桶里,在冰冷的井水里泡了好几个时辰,嘴唇都是紫的,小依爹赶紧把衣服脱下来裹着他。
    全村上下除了外出务工的只活下来两个孩子。
    小依爹给村民们收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