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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聪明懂事的女人,偶尔任性取闹是情趣,可要是真把无理取闹当常态,只会平白惹人生厌。
最后辛辞晏给杜薇买了另一枚戒指,付款的时候却将那枚婚戒暗自买了下来。
从安城回来,辛辞晏将薛洋叫到办公室,扔给他一个装戒指的绒盒。
薛洋纳闷,“辛总,您这是?”
“去查这个东西的来历,查仔细点!”
惊怒
薛洋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将查到的资料呈给辛辞晏。
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辛辞晏表情越来越冷峻。
不出他所料,戒指果然是那个女人卖掉的。当年将她赶出滨城之后,就没再留意过她的消息。他以为她会离滨城远远的,没想到她胆子倒大,竟然就在200多公里外的安城扎根,还敢将戒指卖掉!她不是很看重那枚戒指吗?怎么会舍得将它卖掉?结婚几年他都没见她摘下来过,难道真的穷到捉襟见肘需要卖戒指的地步了?
从资料上看,她这些年的确过得很不好。
失去了温家大小姐的光环,不仅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还要挣钱养活自己。看看她这些年都做过什么?给餐厅当过洗碗工,在超市卖过货,现在呢,居然还当起钟点工伺候人了!
还以为她有多大的本事,到头来只能干些苦力活!
他的心底涌上一阵前所未有的畅快。看看,这就是温成刚捧在手心长大的女儿,离开温家的富贵窝就只能过这种日子!看来老天果真是有眼,温成刚害了那么多人,全都报应在他女儿身上了。
可是看着看着他就笑不出来了,资料中“育有一子”四个字深深刺激了他的神经,薛洋敏锐地发现他额头青筋突突直跳,手里的纸也被攥的失去了形状。
辛辞晏第一反应是这孩子是不是他的,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他每次做的时候都有措施,不可能会有孩子。可这资料上又没有孩子的出生信息,难保不是他的种。
因为孩子的事,辛辞晏心情很不好,将气全撒在了薛洋身上。“薛秘书,你就是这么办事的?资料查的不清不楚也好意思拿来给我看!”
薛洋知道上司处于盛怒中,已经努力降低存在感了,没想到还是被怒火波及,只能闷不吭声由他数落。
最后他吩咐薛洋,“给我好好查查那个孩子!”他要确定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种,虽然他们以前每次做的时候都有措施,但以那个女人恶劣的品行,偷偷怀上孩子也不是不可能,他必须确保万无一失。
等薛洋离开了,辛辞晏还是觉得胸口憋着一股气,文件也看不进去。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最好庆幸孩子不是他的,不然他绝不会轻易放过她!
可是,如果那个孩子真是他的,要怎么处理?
烦躁地扯了扯衬衣领口,脑海中难得的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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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例行带冬至治疗的日子,温如瑾将冬至送到培训室后,按照之前约好的来到白景澈办公室,也不知道白医生找她什么事。
谁知来了后办公室门紧闭,她问小助理,“白医生在会客?”
小助理点头,“是的,白医生的爸爸来了,您稍等一会儿。”
温如瑾点头,坐到走廊的休息椅上。没等多久,办公室的门打开,白景澈和一位气质儒雅的老者出来,看到温如瑾,白景澈笑着和她打了个招呼,然后送老者到电梯前,擦身而过时老人还对温如瑾和善一笑。
温如瑾觉得老人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
随白景澈进屋的时候,她思绪还在那位老人身上。
白医生的爸爸,姓白……
对了,她想起来了!父亲交好的人中有一位白叔叔,曾经去过温园,与她有过一面之缘,就是刚刚的那位老人,难怪会觉得眼熟!
如果那个人是白叔叔,那么白医生他……
时间退回到十七岁那年。
彼时正值隆冬,离她十八岁生日不过一周左右。
那天下午从老师家练完古筝回来,就见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位面生的叔叔,正与父亲相谈甚欢。他举止得体有风度,既不像父亲身边那些粗鲁的手下,也不像是生意上的伙伴。因为父亲向来不喜欢她接触公司的事,所以很少请外人来家里谈生意。
正胡思乱想间,父亲看到了站在门口她,将她叫到跟前介绍,“如瑾,这是你白叔叔,爸爸的老朋友!老白,这是我女儿温如瑾!”
“白叔叔好!”
温如瑾礼貌地问好,白铭笑着夸了她几句,温成刚就让她上楼去了。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在家中的叔叔,她感到十分好奇,上楼的时候悄悄停在拐角听他们谈话,可惜离得有点远什么都没听到。
白叔叔走后,父亲把她叫下来,递给她一张一寸照,她看了眼,是一个青涩俊秀的男孩。
她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抬头茫然地望着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