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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上动作。
看到冬至的变化,她彻底惊呆了,这么多年冬至从来没有与人或动物主动接近过,从前在路上见到狗也从来不理睬。
秋野好像真的具有神奇的治愈能力,由它陪着,说不定真能治好冬至的自闭症。
而这一切全都归功于白景澈,如果不是他,他们肯定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寻找治愈冬至的办法,而不一定有效。
她看向他,目光真诚感激,“白医生,谢谢你!”
白景澈脸上依然是如沐春风的微笑,“能帮到你们我很开心,当初没能让冬至留在泰康治疗,我很抱歉。”
温如瑾连忙摆摆手,“白医生哪里的话?你给冬至送来秋野,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帮助了!辛辞晏是什么人我很了解,他执意要对付我们,任何人都是没办法插手的。”
她说的很诚恳,让白景澈心底的自责稍微小了些。当年温伯伯救过他父亲,他一直感念在心,可五年前她家逢巨变时他却不在滨城,没能帮到她什么。他知道这五年的伤痛他无法替她抚平,那么至少,就让他为孩子做点事,也好让她少一点负担,让温伯伯在另一个世界能安心一点。
温如瑾感激于白景澈的帮忙,说什么也要留他吃饭,白景澈推辞不过,留在她家吃了晚饭才离开。
临走前,他告诉温如瑾,今后冬至有什么进展都要第一时间告诉他。虽然现在冬至已经不在泰康治疗了,他却可以继续整理他的病例,方便分析病情。
他如此不计报酬的帮忙,让温如瑾倍加感激的同时却也觉察出一丝不对劲。
他不是个闲人,也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虽然他对谁都是一副笑容可掬温和有礼的模样,好像有着用不完的耐心,实际上却将谁都没真正放在心上过,温和有礼不过是冷淡疏离的另一种表现而已。
那么他如此尽心尽力地为冬至,仅仅是因为对辛辞晏报复他们时无能为力的愧疚?
不会的,他每天要面对那么多病患,像他们这样被迫停止治疗的人肯定不在少数,若是每个人都要帮助,岂不是要花费很多精力?
她当然不会自作多情地认为白景澈这么做是因为喜欢上她。那么他这么做,难道是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所以她没能忍住问他,“白医生,为什么要帮我们?”
白景澈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随即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就当是为我的论文积累数据吧,我需要治疗犬对治疗自闭症儿童的单因素影响,而医院里接受治疗的孩子们有多方面因素干扰,并不能给我纯粹的结果,所以冬至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白景澈说的有鼻子有眼,温如瑾相信了他的说辞,不再起疑。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就让她一直这样以为下去吧,若是让她知道真相,只怕会有心理负担,生活对她已经跟苛刻了,他希望她能过得轻松点。
别走
晚上吃的有点咸,温如瑾半夜被渴醒,嗓子干的好像有一把烈火在烤。
去厨房倒了杯水,一口水下肚嗓子冒烟的感觉缓解不少,关灯回卧室时却听见楼道里传来一阵响动。
她抬头看了眼客厅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难不成是小偷?
心口紧张地砰砰直跳,跑回卧室拿了手机出来,走到防盗门前透过猫眼往外看,打算一有什么异样就报警。
楼道里的声控灯是开着的,她看见梁惟家门口站了三个男人,中间的人被另两个架着,其中一人边说话边在中间那人身上摸索着什么。
她眯着眼睛努力分辨,梁惟家的门与她家正对着,她只能看到他们的背影,看不清正脸。好半天才认出中间那人是梁惟,而在他身上摸索的人是老陈,大概是在找钥匙,另一个搀扶的想必也是梁惟的同事。
不是坏人就好,温如瑾松了一口气,打开门走出去,怕吵醒邻居刻意压低声音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突然听到她的声音,毫无准备的俩人被吓了一跳,老陈停下手中的动作回头看她,“咦?小温?你也住这儿?”
温如瑾颔首,“是啊,老陈这么晚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老陈:“梁子喝醉了,我和小王送他回来,可谁知道这钥匙太多了,我试了半天都没能开了门!”说完扬了扬手里那串叮铃作响的钥匙,脸上满是无奈。
温如瑾看了眼钥匙串,难怪老陈半天没把门打开,这少说也有七八只钥匙,运气不好一只一只的试也得花些时间。
视线从醉的不省人事的梁惟身上轻轻掠过,他将整个身体都靠在同事身上,双眼紧闭,看来真是醉得不轻,她对老陈道:“钥匙给我吧,我来开门,你们扶着他就好。”
老陈将钥匙串递给她,捏着其中一只钥匙说,“前面的几只我都试过了,打不开,你试试后面的。”
温如瑾点头,接过钥匙,就着老陈说的那只钥匙往后试,第一次没打开,第二次插进锁孔防盗门马上就开了。
室内黑漆漆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