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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动,心虚的想如果他发现自己躺在他怀里,还对他动手动脚该怎么解释。
然而好半天都未有动静,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觉得还是早点离开为好,他的怀抱虽然很温暖,却不是属于她的,放任自己贪恋下去,只会越陷越深,她不想再体会一次那样失去的痛苦。
她试着动了动,他的胳膊像铁一样箍在她腰间,虽然是重了点,但毕竟喝醉的人没什么力气,她多用些力便挪开了他的手臂,从他怀里起身,回头见他好像是睡着了,才彻底松了口气。
估摸着他这一觉可能直到天亮才会醒,那时他酒醒得也差不多了,应该不用她再费心,便替他盖好被子,轻轻关上门离开了。
可是回家躺在被窝里大脑却一片清明,怎么也睡不着,她觉得自己可能是魔怔了,一遍遍回想着刚才那令人羞赧的情景。
他嘴唇落在她颈侧那令人战栗的触感,以及他温暖宽阔的怀抱……
她懊恼地以被子蒙住头,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他只是无意识的行为,可却管不住自己的心在一丝丝动摇。
她也觉得自己因为这意外的肌肤相亲而心绪不宁很可笑,好像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样心潮澎湃。可这是她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主动地拥入怀中,被他如此毫不掩饰地依赖,原来是那样令人悸动的感觉。
曾经与辛辞晏结婚那几年,他从来不屑对她温柔,甚至没像其他男人一样给作为妻子的她以温柔的拥抱,他对她总是能有多疏离便有多疏离,唯一与她亲密接触也只是在床榻间缠绵的时候。
绝对是天作之合
梁惟早上是被闹钟吵醒的,嗓子眼干的好像在沙漠中走了一个月一样,他想起床喝水,可眼皮沉重的根本不听他使唤,与自己较量了好久才得以睁开。
他睁眼躺在床上喘气,心里想的是以后说什么也不喝酒了,太他妈难受了!
不过令他欣慰的是,这次喝醉头好像没那么疼,往常头疼起来简直想直接把头给摘了,也好过让它这么折磨自己。
穿好衣服下床,一扭身发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块手表,他拿起来看,是只女士手表,银色纤细的金属链条,表盘圆润小巧。不是他的,也不像是老陈他们的,心底升起一丝疑惑,昨晚还有其他人来他家?
可宿醉使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敲了敲自己的头,找出手机拨了老陈的电话。
“老陈,昨晚谁来我家了?”
“我和小王啊!”
“还有谁?”
“你真想不起来啦?”
“我要能想起来还用问你?”
老陈嘿嘿一笑,眼里划过一抹精光,“你都想不起来,怎么知道昨天还有别人去你家?”
“我早上起来在床上发现了一只手表,看起来也不像是你和小王会戴的……”
“呦呵,在床上发现的啊?”老陈十分夸张地问,脑海里已经脑补出一片少儿不宜的画面。
梁惟头大的以手扶额,“你能不能正经点?”
“嫌我不正经啊,那我不说了!”
梁惟真是服了他了,马上跟他说好话,“哥,是我不正经好不好?你就告诉我是谁吧,我还得把东西还给人家呢!”
老陈也不再逗他,“还能是谁?小温呗!”
“温如瑾?”
“是啊,你真一点都想不起来啦?”老陈夸张地咂咂嘴,“可真是没良心呢,人家昨晚照顾了你那么久,合着你一点感觉都没有?这是把人当田螺姑娘使了啊你!”
“她怎么会来?”他们喝完酒已经很晚了,按说回来时她已经睡下了。
“我和小王在你家门口找钥匙的时候她正好出来了,看你喝得醉醺醺的放心不下,主动提议要照顾你!我们也不好拒绝不是?就让人家进来了,她可真是不嫌麻烦,仔仔细细地照顾你!你说这多好的姑娘啊,谁娶了她真是祖上积德了!”
老陈说完在心底默默给温如瑾道了个歉,小温,哥这么做也是为你们好,你可别怪哥瞎说啊!
梁惟对昨晚的事一概不知,听老陈这么说当即就信以为真了,心里窜起一股难言的情绪。
“她主动提出照顾我?”
“可不是嘛!我们把你放到床上时人家还嫌我们力道太重让我们轻点。亲自给你脱了鞋和外套,又给你盖好被子,要多细心有多细心,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了哈哈!”
梁惟这小子是个直脑筋,要不跟他点明了,有些事他可能永远悟不到。
局里有几个小姑娘一开始也想跟他处对象,暗示过好几次,可这小子榆木脑袋愣是看不出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姑娘已经跟其他小伙子好上了。
老陈痛心疾首地想,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他可真是为梁惟的幸福操碎了心,要是这小子再不争点气,他就敲开他的脑门看看里面是不是装满了浆糊!
老陈的话确实在梁惟心里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他万万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