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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他和你说了什么?”
梁惟摇了摇头,看向温如瑾,语气是少有的严肃与认真,“你还爱他吗?”
温如瑾微微一愣,随即坦然道:“不爱了,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梁惟凝视着她的双眼,看不出一丝勉强的痕迹,才终于放下心来,伸手将温如瑾揽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肩头轻轻道:“如瑾,我是真的喜欢你,你不会离开我对不对?”
温如瑾不明白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些,却还是回抱住他,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后背,“放心吧,这辈子我就赖定你了,赶也赶不走。”
梁惟被她的俏皮话惹的笑开,抱着她舍不得放开。
可是门口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不合时宜的打断了他们的温存,一声又一声,不大不小,却敲得屋内人心烦意乱。
温如瑾从梁惟怀里抬起头,“他还没走?”
“嗯。”
温如瑾没好气道:“他怎么没完没了?我去找他说清楚!”
梁惟拉住她,“别去了,让他敲吧,蛋糕还没吃呢,今天是你生日,别因为他影响了心情。”
温如瑾一想也是,与梁惟回到桌前,将蜡烛一根根插上,正要点燃,门口却传来一阵争吵声。
她和梁惟对视一眼,暂时停下手里的动作,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出门隔壁的女主人就语气不善地对他们说,“你们有什么事能不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老让人在外面敲门很扰民知不知道?我家孩子喝了奶刚睡下就被你们吵醒了!再这样我就投诉了!”
温如瑾解释说不认识辛辞晏,邻居却根本不信,指着梁惟道,“他都能说出小梁的名字,你跟我说不认识他,当我是傻子吗?”
她张了张嘴找不出反驳的话,梁惟好说歹说给人家道了歉才将人送走,而辛辞晏始终像局外人一样嘴角噙笑看着这出闹剧。
等没外人了,温如瑾也不跟他客气,冷下脸问他,“你怎么还不走?”
辛辞晏瞥了眼隔壁的门,似笑非笑,“你确定要在这儿说?”
温如瑾被气笑了,他可真是理不直气也壮,明明是他不请自来,现在还威胁上她了?更令温如瑾无奈的是,她还真的不能不让他进门,不然以这个人的秉性,比扰民更恶劣的事也做的出来。
辛辞晏如愿以偿进了门,视线落在玄关处的鞋柜,默不作声地打量,没看到女鞋,眼底深处的晦暗才褪去了些。又不疾不徐地扫视了一圈屋子,没有发现女人生活过的痕迹,才将视线落在摆满食物的餐桌上,以及餐桌旁和狗狗玩闹的孩子身上。
这是辛辞晏第一次近距离看冬至,上一次看见他还是在医院,隔着窗子远远看过一次。那时他还是个动不动发呆,不会说话理人的“小傻子”,与今天这个会笑会闹的孩子仿佛是两个人。
他转头问温如瑾,“他病好了?”
提起冬至的病,温如瑾对他更没什么好脸色,专挑不好听的话说,“是啊,老天有眼,让冬至慢慢康复了,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失望么?也谈不上,虽然他确实不喜欢这个留着他血的孩子,但也不至于恶毒到希望他一直病下去,生都生出来了,难不成还能将他弄死?只要别来碍他眼就行,而且他今天来可不是谈孩子的事的。
他扬了扬手里的花,不动声色转移了话题,“花放哪?”
“垃圾桶。”
梁惟就坐在温如瑾身边,乍一听到她这超乎意料的回答忍不住咧开嘴角笑了起来,随即将目光落在客厅中央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想要看看作为当事人他会做出什么反应,果然见他嘴角碍眼的笑消失了,方才与辛辞晏对峙的不快顷刻间烟消云散。
实际上梁惟对辛辞晏不爽很久了,不仅仅是因为他和温如瑾的种种纠葛,还源于这男人无时无刻不显露出的眼高于顶目中无人的傲慢劲儿,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能让他放在眼里,可越是这样,看到这种人被狠狠打脸心里就越舒爽。
辛辞晏没理会温如瑾的话,冷冷瞥了看好戏的梁惟一眼,将花放在没有杂物的茶几上,毫不见外地坐在了餐桌旁,和温如瑾正对着。
餐桌是方形的,温如瑾和梁惟、冬至坐一边,辛辞晏单独坐一边,明明不远,却像隔着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梁惟替她将蛋糕上的蜡烛点燃,起身关上了灯,屋里霎时变得昏暗起来,只有微弱的烛光摇摇曳曳,倒映着几人的身影。
回到桌前,梁惟将随蛋糕赠送的王冠戴在温如瑾头上,烛光在他眼底跳跃,盛着藏不住的爱意,“快许个愿吧!”
温如瑾对着他笑了笑,然后双手合十虔诚的闭上眼,在心里悄悄向上天许愿——希望冬至健康快乐长大,希望这辈子可以和梁惟一直走下去。
许完愿,蜡烛尽数被吹灭,灯再次打开,梁惟笑问她,“许了什么愿?”
温如瑾嗔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哈哈,那就不说了,不过我还是想知道刚才的愿望里有没有我?”
温如瑾故作神秘,“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