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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味儿。
    他突然怀疑人生。
    为什么他一病人刚恢复一点,就要这样低三下四的给猫扫粑粑。
    而造物者却在另一旁不亦乐乎地吃着早饭。
    吃饱喝足后又跑来造了一波,还当着他的面!
    毕河正想凶它,就见它畅快地拉完埋好后,趴在他脚边叫唤了几声闭眼又开始睡。
    “……吃完拉完就睡。”
    毕河将它抱起来放回窝里,前脚刚迈开,后脚就被火锅围住了。
    再次将它抱回窝里,但是只要毕河离开半米,立马又跳出来。
    最后无奈毕河只好将猫窝移到了沙发边,在上次沈楼买的零食里找了一点吃的,一边吃一边想着沈楼对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长这么大从来没想过男人之间的感情会发生在他身上。
    回想起原来沈导之前问他“你觉得沈楼怎么样”,原来是这个意思。
    沈楼真的喜欢他?那以后回剧组了要怎么面对?
    算了,静观其变吧。他还是挺喜欢沈楼的,当做哥哥的喜欢。
    第二十一章 勾人的妖精
    休整了一天,毕河感觉伤痛已经好很多了。
    不得不再次感叹,晏行送过来的药效果然神奇。
    毕河的气向来都是来得快去得也快,但是看到晏行那张脸,还是莫名有些不想搭理。
    白天拍摄中除了台词外,没有跟晏行说过一句话,晏行也很识趣儿的没有招惹他。
    沈珂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了这俩主角什么。
    不过现在要赶拍摄进度,他也没心思管两人的私下恩怨。镜头前不打起来就行,等拍完这一段再去做心理辅导。
    自从那场对峙戏结束后,两人很快又恢复了之前的关系,饮酒作诗,琴笛合奏。
    晚上的戏也是重点戏,秋刃向墨桐说明自己的身世。
    沈珂拿着剧本道:“毕河你告诉了自己的身世,但是没说藏在醉乡楼是为了复仇。墨桐虽然与你交好,但是也只当你是青楼艺伎,陪他饮酒作乐的人。这出戏让他对你的态度以及情感发生了转变,你要继续骗他,这是他爱上你的第一步。”
    随后又对晏行说:“晏行你呢,墨桐常年混在风花雪月之地,见过了太多复杂的人,知道这种地方没有真心可言,不管是友情还是爱情。但你发现秋刃跟那些人是不一样的,你开始正视他了。”
    “两个人都有微妙的情绪转折,注意把握好。”
    “《借杀》第五十二场一镜一次,action!”
    两人月下饮酒弹琴,毕河倚在晏行怀里笑着道:“公子不是觉得我言行举止应当出身大户人家么?是的。我曾经也是世家公子,十二岁时府里突然起了一场大火,除了我跟姐姐,都死了。”
    毕河说到这里低眉饮了一口酒,将眼里的杀气与仇恨全藏在了酒杯里,随后自嘲地笑了下。
    “还好从小略懂琴棋书画,在这醉乡楼也不至于活不下去。贱命易养,果然没错。”
    晏行神色微动:“没想过复仇?”
    “我这身子小时候落了疾,本就虚弱。自阿姐身死后更是大病一场,靠着些汤药勉强续命,如何谈复仇。”
    说到这里毕河轻咳了两声,这时有位小姑娘端着药碗来后院,道:“秋公子,今日月中是您服药的日子。”
    “搁一边吧,我待会儿喝。”毕河摆摆手,笑道。
    小姑娘将一碗黑漆漆的药碗搁在一旁的石桌上,退下了。
    “本来以为就这样耗完残余的时间,谁知却遇上了公子你,”
    毕河捞起晏行的手,握在手中,侧身抬头望着他继续道,“虽然不知公子心中如何看我,对于秋儿来说,公子是秋儿此生在这世上唯一的牵挂。”
    “也是……咳、咳……支撑秋儿苟延残喘的……”
    “别说了,”晏行打断了他,起身将药碗端过来,拥着他一勺一勺喂。
    偶尔有残汁流过唇角,晏行帮他擦干净。
    一边喂一边道:“你会的可不是皮毛。”
    毕河听闻笑道:“与公子相比,岂不就是皮毛?”
    晏行没说话,继续喂药。最后一勺喂完后,将碗搁在一边,抬手将他的脸掰过来,看着他的眼睛勾唇笑:“确实不如我。”
    “卡!两人对视眼神没有交流,还有肢体接触过于僵硬。”沈珂有些头疼地说道。
    “《借杀》第五十二场四镜二次,action!”
    晏行掰过毕河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注视良久,笑着舔去了他嘴角的药汁,伸手将他的头发拨到一边道:“确实不如我。”
    毕河笑了,秋刃也笑了。
    他道:“今日高兴,不醉不归。”说完又去阁楼取了两壶酒。
    晏行拦不住,就任由他了。
    月上枝头,今日的月亮格外透亮,像毕河的平日里的眼睛。
    两壶酒饮完后,毕河不胜酒力醉倒在晏行的怀里。
    晏行抬起他的脸唤他,毕河半阖着眼睛两颊通红,嘴唇红润。
    似是听到呼唤,毕河微微张开了双眼,那双平日里清澈透亮的黑眸此时像是染上了一层雾,醉眼朦胧地盯着晏行,迷蒙又温柔。
    毕河轻轻地笑了笑,抬眸勾眼,都透着一股撩人的滋味,凑近了软语道:“公子真是好酒量。”
    这次的醉酒与上次给晏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虽然知道是演戏,喝得都是水。但那个醉态演得出神入化。
    他搂着毕河的腰,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那双迷离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泛红的眼尾夹着些许笑意,妩媚又清纯,好似无声地呼唤在引诱人犯罪。
    “来啊!”
    “来亲我啊!”
    “来爱我啊!”
    晏行觉得这人天生就是勾人的妖精。
    以前存有偏见都没怎么认真的看过他,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