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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行抽了一口雪茄,目如冰霜,沉默不言。
    两天后,M国N城某公寓。
    客厅里的东西摔得到处都是,卧室里传来两个男人争执的声音。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陆泽,你现在对我来讲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别再来烦我。”
    “许唐,你什么意思?”
    许唐沉着脸拉开门从卧室出来坐到沙发上点了一根烟,躲躲藏藏一个月,他像是老了十岁。
    下巴的胡子也没有刮,长到盖过耳后的头发有几根发白,白色的AD鞋子更是许久没洗过,成了灰黑色。
    陆泽追着出来,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烟:“晏行已经知道我跟你的关系了,我在国内根本混不下去,我不找你我找谁?”
    “我们什么关系?情侣吗?”许唐朝他讽刺地笑,“你可真愚蠢,陪你睡了半年就是情侣了?这半年里你不知道我多恶心你?”
    “你恶心我?”
    “是啊,胆小懦弱。”
    “你真的一直都是在利用我?”陆泽仍是不肯接受这个事实,紧掐着手指再次确认。
    “嗯,”许唐取回陆泽手里的烟,轻轻点头,嘴角的笑却充满了嘲讽,
    “我不喜欢男人,跟你上床只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还有毕河抢我角色那事一开始就是骗你的,包括他在剧组对我百般刁难也是。只是为了塑造一个悲惨人设博得你的心疼,谁知道你那么好骗。”
    “我跟毕河拍《小甜蜜》的时候,你就把我算在计划里了,是不是?”
    “是的呢!”许唐抽了一口,笑道,“怎么,心痛吗?那就赶紧滚吧!我看着你就犯恶心。”
    “许唐,你真是白眼狼!”陆泽抓起他的衣服骂道。
    “啧啧……还会骂人了?看来这半年跟着我胆子大了不少,”
    许唐说完想要将衣服从他手里拽出来,由于他捏得实在太紧,许唐毫不留情地将他推到一边,理了理衣领,“别弄脏了我定制的百万棉袄。”
    陆泽简直不敢相信,原来姐姐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的拳头松了又再次捏紧。
    “许唐,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他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唐嘶吼。
    “陆泽你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啊!是你自己喜欢我的。还有你找的那个周磊简直是个废物,陈备也是。要是陈备不说,晏行不会那么快就让人抓我,我可能还会装样子多陪你几天。要怪就怪陈备嘴巴不严,还有你自己办事不周到。”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找我合伙拉陈备,如果成功了你是不是也会这样对我?”
    “当然啊,毕河除掉了,我还要你做什么?到那个时候,毕河声名尽毁,再也没有人跟我争公司‘一哥’。我的靠山是陈备,我有大好前程,你算什么呢?你不过是我除毕河的一颗棋子,用完了还留着干嘛?碍事。”
    “哈哈哈哈哈哈!”陆泽趴在地上疯狂地笑着,“我这样了,你也别想好过。”
    他从地上爬起来,拿着手机眼神癫狂,“晏行正打算通过我的踪迹找你,他查人的速度你知道,说不定已经跟着我到了M国。还是我姐说得对,让我留个心思,如果帮晏行找到你或许在国内还能有立足之地。要是我现在告诉他你跟我在一起,你猜他要多久可以抓到你?”
    许唐闻言呼吸一滞,朝陆泽奔来要抢他的手机。
    “迟了。”
    电话接通,陆泽淡定地看着许唐笑,开了扩音对电话那头说:“我是陆泽。”
    “让许唐接电话。”
    晏行的声音!
    陆泽拽着电话,冲许唐喊道:“你说话啊,许唐你怎么不说话?”
    许唐一把抢过来摔到地上,屏幕粉碎,双目猩红地瞪着陆泽:“你疯了!”
    “是啊,反正什么都没了。”
    许唐不理,转身进卧室收拾东西。
    果然越是懦弱的人发起疯来越是可怕。
    陆泽拦在门前:“想跑?”
    “滚开!”许唐一把推开他,提起背包就要往外走。
    “你跑不掉的,”陆泽拽住他的衣服,笑着说,“一起下地狱吧。”
    “疯子!”
    “都是你逼的!”
    两人互相推搡着争吵,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许唐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拿起桌边的玻璃烟灰缸往陆泽头上狠狠地砸去。
    鲜血顺着陆泽的额头缓缓流下,陆泽动作呆滞了片刻后,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看着手上的血迹满脸的不可思议。
    “你居然对我动手?”说着再次抓着许唐,开始撕斗。
    “你他么松手!”许唐抬起手里的烟灰缸再次用力地往陆泽头上砸。
    不知过了多久,陆泽脱力倒在地上,眼睛直直地瞪着许唐。
    他满脸是血,脖子衣服上也是。许唐凑到跟前试探他的鼻息。
    呼吸微弱,估计是活不久了。
    许唐惊恐地往后倒去,深吸一口气。他必须马上离开,晏行肯定已经通过手机定位查到这里。
    在这匆忙的时间里也顾不上其他,只能潦草处理。
    他赶紧带上手套给陆泽换了套衣服后,把他藏进床底。
    将地面的血渍清理干净,用沾水的湿毛巾将他碰过的东西都擦洗一便。
    这一切处理完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M国比樊城此时的天气要冷一些,一连下了几天雨,难得放晴。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客厅,生了些许暖意。
    许唐摘了手套望向窗外,微微眯了眯眼。
    他已经好久没有在站在阳光中,竟有些不适应。
    可是他已经没有时间贪念暖冬的阳光了。
    他去洗手间慌乱地洗了一把脸,换上干净的衣服,戴上口罩跟帽子,将那带血的衣服也装了起来。
    开门的时候正好碰到隔壁的老太太出来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