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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时,适逢李英田一家人也刚到门口,姜末一声欢呼:“大王妃。”便直奔慎妃而去,慎妃笑着牵起姜末的手说:“末儿,几日不见,可还好么?来,快跟你粟哥哥打个招呼。”
照理,姜末要称李粟为皇弟,或直呼郅王,慎妃这般引导竟好似姜末与他们才是一家人,姜末竟也真的笑嘻嘻地称:“粟哥哥,我是姜末。”
李粟一愣,然而看着那张笑脸,由心里欢喜起来,看着走近的李渠点点头,躬身问好:“皇兄、皇嫂好。”又顺势牵着李密的小手儿小声问:“密儿这些天都做些什么?”
“跟梅娘学古诗,跟母亲学数数。”
“数数?”
“嗯,一、二、三……”
“真是好样的。”
李渠、李钰见过李英田,场面上那是叔侄一家亲。
李恒之看着难得如亲近的孙子们,龙心大悦,问姜末可要什么赏赐,笑呵呵地说:“前几天可得了一个宝贝,送给末儿可好。”
姜末忙摆手说:“不用,不用,不如送给我一些碎银吧。”
众人都愣住了,李粟笑着说:“皇嫂这是怎么了,莫非宝贝太多,连皇爷爷的赏赐都看不起了?”
姜末嘟着嘴说:“我哪见过什么宝贝?也不知宝贝在哪,莫若给点碎银还看得见,摸得着,用得上。”
李粟大笑,李钰无奈地摇摇头,李恒之笑得喘不过气来伸手点着李渠:“你啊,你啊!”
李渠尴尬地搓搓手,红着脸道:“哪有,哪有”
皇后适时插嘴道:“这可怜见的,来人,给两百两碎银包好了,交给姜王妃。”
姜末听得双眼闪闪发光,忙谢过皇后,谢过皇上,挽着慎妃的手说:“还是长辈慈祥,待我好。”
李粟站在自己母亲边上,笑看着姜末,眼光有些宠溺,有些疼爱。
李渠心里不爽到极点,也不好发作。
散宴回府后,李渠看着死死搂着一包碎银的姜末,冷冷地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另一旁,李英田高兴地对老婆儿子说:“看来昱王府果然是穷啊,随便一点像样的东西都得藏起来,搞得堂堂一王妃竟好似没见过钱的乡下人!”正是他这个想法,待他日李渠与李钰用滔天的财富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杏桃扶着姜末躺下时劝道:“王妃,你与王爷才是一体的,如何能在众人面前拂了他的面子呢?”
“面子有啥用,哪有银子好使!”姜末心满意足摸摸枕边的银子说:“以后给你买好吃的。”
看着沉沉睡去的王妃,杏桃重重地叹了口气,暗想:王妃,你可知,没有王爷的疼爱,以后你在王府如何自立?
待芹香第二日将姜末的原话转述给二位王爷时,李钰忍耐已久的笑点彻底爆发,李渠的脸已经是沉得可以挤出水来。
北屋
姜末得了银子,迫不及待地钻出狗洞要去约夏午,却在一路口被一女捕快给拦住:“这位小哥,你与吸血狂魔勾结,残害乡里,罪不可恕。”
“胡说,我哪有?谁是吸血狂魔?我们什么时候一起过。”
“青衫客——夏午便是。”那捕快非常确定以及肯定。
“乱讲,你有什么证据。”
“现在需要你配合引蛇出洞,否则就将你拉入监牢。”捕快冷冷地抖了抖手上的锁链,发出一阵阵哗啦哗啦的声音。
姜末吓一大跳,权衡半天才说:“配合就配合,夏午若不是,看你怎么打脸!”
姜末去买了老村的烧酒,将夏午拉到酒楼包房喝酒,夏午似是满腹心思,都不用姜末灌,就自行喝得半醉,还扯着她问:“你说,为什么他不来见我,宁愿消失也不见我,为什么……”
姜末见差不多了,招呼两个便装捕快进来说:“夏兄,这是我的两个好朋友,一起来喝酒的。”
夏午眯着眼,晒然一笑:“好你个姜末,竟然出卖我,不过,有什么关系,就这两个小虾咪也想困住我?笑话!”
姜末不敢相信地问:“你真是吸血狂魔?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午含泪笑到:“永葆青春啊,怎么样?你看不出来我已是个年过四十岁的妇人吧?”
“处子之血,可以葆我青春貌美。”说完,夏午还对姜末抛了一个媚眼。
姜末一拍桌子:“胡说八道,你这是臆想症,人血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功效?”
“可我就是这样才美貌如旧哇,我若是变老了,怎么嫁得出去?”
“嫁人是年轻时候的事,你若二十年前嫁了……说不定早就有个良人陪你共度一生……”
夏午突然站起来,将酒桌上的饭菜统统扫在地上,怒吼道:“我怎么没有良人,那个李瑞青,与我交好,风花雪月,却处处留情,跟别人生小孩就算了,还突然回京,杳无音信,我等了一年又一年,盼了一天又一天,我都找上门了,却仍不见他,为了他,我练习魔功,吸血保颜,说,李瑞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