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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见开溜,对着像挠痒痒的“暴力”又好气又好笑又无可奈何,总不能将王妃打得一身伤让人看笑话吧。
最后李渠一声大吼:“够了“
姜末瞬间安静。
“这事到此为止。”说完阴阴地看了一眼姜末,哼,外伤可免,内伤嘛……
姜末高兴地裂开了嘴,正要欢呼,却见芹香与李钰都一脸同情地看着她。
院内有两间正儿八经的卧房,李渠指着芹香说:“这些天你伺候显王起居,出门在外一切从简,本王已回绝宋大人另配丫鬟的好意,所以……”
他又转头面向姜末:“本王的起居就劳烦王妃了。”
“啊?!”
李渠扯着姜末进了东边卧房,指挥她摆这摆那,又是端茶倒水,又要抬水冲洗,还要更衣换衫,末了又嫌弃她脏,让她也去冲洗……晕头转向的姜末子时方才停下,李渠已仰面躺在床中央。
东屋就一张床,姜末有心跟李渠挤一挤,反正是夫妻,也没什么大不了,奈何李渠一个封杀眼神,吓得她不知所措,最后李渠示恩似的指了指床边的矮脚踏,便转过身不再理她。
姜末看着比A4纸宽不了多少的板面,欲哭无泪,想着若是不让这个变态出尽心里的气,还不知得使出什么花招,就假装让他虐得生无可恋吧!唉……姜末叹着气从橱子里搜出一床薄被,铺在矮脚踏上,故意很难受似的翻了十几个身,才安稳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李渠起身皱眉看着在地上四仰八叉地人儿,抬脚要去踢她,终于是忍住了,自己开门准备上院子里练功,碰巧李钰从对面屋里出来,从门缝里瞥见矮脚踏边的姜末,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渠问:“兄长,可是出气了。”
“哼哼……”
院子里的人都发现自从昱王扯上王妃,这哼哼声是越哼越顺溜了。
白天,宋知府一行带着两位王爷游览杭府,显摆政绩,李渠对着繁华热闹而秩序井然的街道赞口不绝,忙碌的小商贩们不停地清点货物、钱款,衙役们来回巡视,大的店家纷纷派人宣传本店的特色物品。
李钰衷心的赞扬:“不错,宋大人真是费心了,回京后,定当向皇上呈报宋大人的功德。”
宋贤仁大喜:“哪里,哪里,都是下官应该做的。”
跟在后面的王妃想:这里头明明还有我的功劳,为什么宋大人提都不提呢?
姜末就这样跟在众人旁,像个微笑着的僵尸打了一天的酱油,直到天黑了,才垮着肩回到院里,想到还要伺候李渠,想死的心都有了。
幸亏芹香在院里将热水等都准备好了,姜末累得一进屋就趴在桌上,想着挺尸装死蒙混过关。
李钰看了一眼桌上闭着眼睛的人说:“王兄,还是我们一屋吧,让芹香照顾王嫂好了。”
姜末立即跳起身说:“谢显王”,急匆匆地拉着芹香进了东屋,顺便把门闩上,生怕门外两只反悔了。
当值的两个随从,想笑不敢笑,伺候完主子后,站在院门口当门神。
随后几天,姜末各种不舒服,宁愿闷在府里跟女眷们学打牙牌也不出府,李渠、李钰跟着宋原上山下乡,全面考核了杭府及周边民情,拉拢宋贤仁的意志更坚定了。
这天晚上,宋贤仁单独晏请昱王、显王,宋原陪同在侧。
当聊到乡村的农作物生长态势不错,甚而规模化种植桑树养蚕一事时,李渠道:“宋大人治理有方,百乡富足,正是百姓之福。”
“哪里哪里,只不过不饿肚罢了。”
李钰道:“宋大人太过谦了,所谓民以食为天,若是天下百姓都不饿肚子,所有官员都能这样顾及百姓,方是闽国之福。”
李钰的话让宋贤仁另眼相待。
李渠看着宋原问:“宋二公子人中龙凤,可有说亲?”
宋原是个诚实的孩子:“王爷,我与杏桃两情相悦,还望王爷能够成全。”
宋贤仁叹口气看着儿子,想这个孩子真是个实在人,当下只得拉着儿子跪下:“王爷胸怀天下,志在百姓,下官敬仰已久,愿与犬子誓死效忠王爷。”
李渠身心愉悦地扶起宋贤仁父子,此次南下收获匪浅啊。
姜末突然向宋家发出贴子说要在聚香楼宴请众人。于氏拿着贴子问杏桃:“你家王妃这是何意”
“我们主仆一直多得夫人照顾,王妃这是答谢您呢。”
“你家王妃还算没傻透。“
聚香楼内,李渠率先抬起酒杯说:“我家王妃与杏桃自小感情深厚,一向同甘共苦,今日王妃将杏桃收为义妹,已呈皇上请封为南珠县主,昭书不日公布天下,今日,特由各位做个见证。“
姜末拉着杏桃的手,有些哽咽地说:“妹妹,多年来都得你照拂,谢谢。”
杏桃感动地抹着泪不知该如何说出心里的不舍,她何尝不知,今天这番举动意味着日后两人将再难见面,原本形影不离的人要南北相隔,想想更是潸然泪下。
宋原松了口气,于氏因杏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