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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

      牧楼的身边,掏出一把黑不溜秋的匕首对着持剑黑衣人,黑衣人一阵阴恻恻的大笑,但笑声尚来不及收住,突地吐出一口黑血,仆地而亡,接着其余几个纷纷倒地不再动弹。
    李渠缓缓步入院中,踢了黑衣人一脚,嗤笑一声:“邱牧楼是你们这种角色能得罪的么?”
    然后又走向已吓白了脸的姜末,接过她手里的匕首拿着把玩了一会儿,突然迅猛地将匕首架在她脖子上,而此时在随从的帮助下站起来的邱牧楼打开扇子将尖刃也架在她脖子上,突如其来的威胁让姜末滚出一身冷汗,她求助地看着已坐在面前的李钰,对方只是平静地看着她说:“说吧。”
    “说说说什什么……”
    李渠一字一字地说:“朗月珠与乌月匕,到底从何而来?”
    “我说我说”
    芹香将姜末收拾干净,领着她进了北面李渠的房间,邱牧楼与李钰也在其中,当姜末结结巴巴将当初在王府北院东屋地下暗道所见道出时,屋内久久无声,直至李钰问:“为什么不早说?”
    姜末搓着手缩着脖子小声说:“这不好讲吧,必竟是豪门秘闻。”
    “哼哼,王妃是怕说了到手的宝贝就不见了吧。”李渠冷着脸走到门口吩咐随从几句,屋内的姜末只依稀听到“马”“早”两个字眼。
    随后李渠又掏出一药瓶递给邱牧楼,半是关心半是责备地说:“怎么搞的,居然着了这种歪门邪道的道?”
    “是我大意了。”邱牧楼此时听话得像个乖小孩。
    “歇了吧,明儿个一早赶路,小楼跟我们一起走。”
    邱牧楼迟疑了一会儿,终是点了点头。
    芹香将姜末“押”回屋后,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姜末为难地看着芹香问:”王爷不会将我五马分尸了吧?”
    芹香笑道:“王妃想到哪去了,快些睡吧。“
    姜末躺下后又坐起来说:“芹香,你睡我身侧吧,放心,我不会逃跑的。”
    芹香叹口气:“王妃这不是挺明白的吗,为什么总是……说些胡话惹王爷生气呢?”
    姜末噘噘嘴:“是他爱生气。”说罢重重叹口气,又想起杏桃平日在身边温柔的样子,最后竟哽咽地面对着墙缓缓睡去。
    第二天天刚露白,姜末便被芹香摇醒,随意梳洗了一下,急匆匆地用过早点,便被套上男装,随后就被推着到了店门前。
    李渠等人早已整装待发,见姜末出来吩咐说:“今日起,快马赶回京城。”
    姜末吓一跳:“我不会骑马”
    李渠看她一眼:“你跟我一匹马,小楼带阿钰,走”说完,挟起姜末上马,另一边,邱牧楼前坐着李钰,其余各人一匹。
    李渠扬起马鞭,大喝一声“驾”,众人快马奔驰而去。
    数日后,回到京城,尚来不及歇息,李渠带着邱牧楼、姜末直奔北院而去,李钰因身体不适,暂且在前厅等待消息。
    按照姜末所言,果然在床板下发现暗道,邱牧楼手持朗月珠率先下去,姜末居中,李渠断后,快到转弯处,姜末踌躇不前,似是有些害怕,李渠将她轻轻拉到身后护着,姜末感激地看着他,邱牧楼不耐地说:“现在是表露恩爱的时候么?”
    暗室里,邱牧楼与李渠看着眼前身着红衣的一对人儿,泣不成声,一个口称“娘亲”,一个呼唤“父王”,姜末才知中年男子原来就是那个花心王爷李瑞青。
    瑞王的丧事办得突然,昱王府一片悲伤,但有一个人却一边抹泪一边笑的合不拢嘴——辅政王终于洗清自己谋害瑞王的嫌疑!为了表示他的高兴,他自掏银两全程参与并主持了瑞王的丧礼,充分发挥了做为一个伯父该起的作用,李渠等后辈只要顾着悲伤就可以了,迎来送往的统统由辅政王夫妻代劳,甚至郅王都跑前跑后地帮忙。
    深夜,李渠与李钰、邱牧楼跪在堂屋守灵,姜末早已累得睁不开眼睛半趴在李渠的腿上呼呼大睡,为防止她滑下去,李渠不得不一手搂着她。
    看着瑞王的牌位,李渠与邱牧楼想起童年及少年时跟着他四处流浪的日子,李瑞青一向放荡不羁,与李渠的母亲黄芷一见钟情,不料黄芷难产,生下李渠后撒手西去,适时邱小姐听说他有乌月匕首,寻到他看到嗷嗷待哺的人儿于心不忍,与他一同抚养刚出生的李渠,两人日久生情,两年后生下邱牧楼,又过五年,牧野山庄发生动乱,邱小姐回山庄办理要事,李瑞青受够了邱小姐的霸道,趁机带着两个儿子游山玩水,邂逅夏舞,乐不思蜀之际听说京中突变,邱小姐听说夏舞的存在怒不可遏也寻到他并与陈舞对峙。李瑞青便带着李渠回京,此时李渠与邱牧楼已长成半大少年。
    李钰眼里的李瑞青一直是睿智无比、潇洒又风流,却对自己严格要求,有慈父的温暖又有严师的严厉。
    三兄弟正缅怀着,李恒之身着便装现身,他独自一人立在儿子的棺木前,老泪纵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伤痛他这是第二次经历,太子与瑞王俱是他极为疼爱的儿子,却都先他而去,每每想起便伤痛不已。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