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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钰道:“那小孩是上龚庄龚员外的儿子,那下一站必是上龚庄。”
“真正是想不到哇,先打探一下陈陂县的情况。“
边上一探子应诺后离开。
李钰接过金子说:“若非王兄先想到这个法子,我们怕是做梦也想不到王嫂会往那而去,不过我还能称她为王嫂么?”
李渠看了他一眼说:“你且看着。”
龚行止也算是个开朗活泼的孩子,不过八岁的小男孩每天都快乐地跟旺财瞎玩,也挺懂事,很贴心,然而越是近上龚庄,就越是沉默寡言,姜末以为他近乡情怯,安慰他说:“回家就一切都好了。”
龚行止鼓起勇气说:“我父亲是龚汉生,家里钱财颇丰,就我一个小孩,我娘亲前些年去世了,去年娶了新娘子叫付草仙。”
姜末见他神色不明便问:“后娘对你不好?”
听了这话,龚行止泫然欲泣,忍着眼泪半晌才摇摇头说:“我们走吧。”
龚汉生听说儿子回来了,高兴得连忙向姜末道谢,龚行止却说:“阿爹,儿子被人贩子拐走后,中途施计逃了出来,回来半路饿得不行,多亏姜大哥给些吃的,又送我回来。”
“原来是恩人,快请坐快请坐”付草仙是个貌若天仙的温柔女子,行如水,动如弱柳,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姜末对付草仙颇有好感,虽不明白龚行止为何扯了半个谎,但想着在员外家里吃喝不愁地休整一段时间再告辞不迟,于是说:“小生要去陈西寻姑姑,前几天偶染风寒尚未痊愈,借贵宅歇息数日,可否?”
“恩人说哪里话,这哪有不妥之理?”付草仙忙吩咐下人招待贵客,又拉着龚行止询问身体可有不适,又诉说想念之情,当真母子真情,催人泪下,然而龚行止只是点点头,面色冷漠,龚员外见状,颇有不喜。
到了晚上,龚行止坚持与姜末同宿一屋,睡了一会儿他突然说:“哥哥,你若身体好了,就赶紧走吧,我让阿爹给你点银两。”
姜末很诧异:“你怎么了?”
龚行止摇摇头说:“我怕人贩子了,也不会出去玩,下个月就去隔壁村的书言山庄念书,也没人陪你玩,何不快去找你姑姑?”
姜末见状,觉得没什么意思,便说:“好吧,明日收拾一下,后天便要辞行,你不会让我明天就走吧?”
“嗯,多谢哥哥救命之恩,若我能平安长大,定寻哥哥报恩。”说完,竟是哭了起来。
姜末不知所措。
虐打
次日用早膳时,桌子上多了一位青壮年,眉目如画,英俊潇洒,待人很是热忱。
付草仙柔声说:“恩人,这位是我表哥冯涧溪,在庄子里读书,三年后也要赴京赶考,不知有什么可赐教的么”
姜末呛了一口粥,她哪里懂得什么科举考试,只得假装垂泪说:“小生落榜,愧对父亲教诲,对此不想多言。”
冯涧溪爽朗地说:“既是如此,不必多言,小哥若是有意,不如在此长住,我们相互指点,届时共上京城,小哥从京城来,必是熟门熟路,到时还请照拂一二。”
姜末笑了笑:“您说的极是,待我寻了姑姑,了了父亲的心愿,再来庄上也是一样的”至于还来不来,天知道。
吃罢中饭,书言山庄的的大家柳本来考察龚行止,姜末生怕又问及自己科考的事情,吓得赶紧寻了个借口躲起来,为防仆人来寻还寻思找个僻静的地方,找来找去,才在后院找到一处小佛堂,佛堂内有一小卧室,卧室与佛堂之间是夹道,穿过夹道却有一处僻静的庭院,姜末在庭院的石椅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会儿,待醒来已日薄西山。
姜末欲重新穿过夹道,经过佛堂回前院时,却从卧室传来一阵娇俏的声音:“师兄,龚行止那小子如何逃脱回来?不是说万无一失么?”
听声竟是付草仙,而师兄俨然就是冯涧溪,只听他道:“回来又如何?下月他一走,龚家还不是你说了算?那龚老儿已被你迷得七荤八素,哪还分得清是非?”
“师兄,我真不想伺候那老头了,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那还不简单,只待你怀上我的种,这一切便是终结之时。”
“那也要你播种才是。”
“这不在播呢!”
姜末大惊,难怪龚行止如此害怕,她迅速绕到佛堂离开,却在离开时不小心碰到门楣发出“咚”的一声,惊到卧室里的人,付草仙透过窗户依稀看到姜末的背影,即恨他多事救了龚行止又恼他撞破自己与冯涧溪的奸情。
付草仙也是多年行走江湖,心细如发,性狠如蝎,当下便想出一条毒计,几乎使姜末命丧黄泉。
两日后,李渠两兄弟接到密报,说是陈陂县的某个当铺收到了王妃的珊瑚串,李钰奇到:“不对啊,按王嫂这一路走来的隐蔽性子,不至于当珊瑚串,快去速查。”
速查结果竟是龚员外报案姜末女扮男装拐卖龚行止不成又施计偷了其夫人付草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