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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折减做工考究、制作精良的燕尾型小西装到底贵在哪里。
为什么要带这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儿
又是领结,又是项圈,娘唧唧的。
尾巴上那个蝴蝶结到底有什么用?
连狗绳都是什么意大利什么皮材质,有这钱能换几块实际点的肉吗?
秦郁之今天穿着和平日别无二致,只是身上略微喷了点杜松子香,看起来随意而又带了点特别,听到阙安的反抗,他随意不过脑说了句:
“你可以裸.着等我回来。”
秦郁之说完这句话后,空气凝滞了两秒,秦郁之立马意识到,这句话带了些许歧义,他不自然的准备再找补两句话解释一下。
但心大如狗,全然只把这话理解成“不穿衣服就不让出门”,没脑补其中深层含义,只妥协的点点头,像是对恶势力的低头:
“穿穿穿穿穿,我穿我穿我穿。”
这套衣服就当是入场券了。
这场拍卖会拍卖藏品的钱尽数用来捐赠给公益协会,拍品都是一些具有收藏价值的字画古董一类,但实际价值远低于拍卖价,这也是慈善拍卖会的另一层解释。
名义上虽然是和气的慈善二字,实则能参加拍卖会的人都是A市有名的大佬,商界各路兵马汇集于一堂,算是个结交新人脉,交换利益和打探消息的好场合。
所以拍卖会其实是个幌子,重头戏在后面。
全场除了秦郁之,各个心思都没放在拍卖台上,毕竟拍卖结束后的酒会才是重中之重。
秦郁之坐姿端正,丝毫不被周围喧闹和坐立不安的各色心绪所影响,还真看上了几幅字画,拍了下来,结束后工作人员把字画送到了秦郁之身边。
白色的宣纸上,黑墨力透纸背,跌宕遒丽,运笔有峰回路转之势,看上去颇有大家风范。
阙安瞟了一眼,开口不屑道:“就这,这就是毛笔字?你花了多少钱?”
秦郁之平静道:“六百万。”
阙安看秦郁之仿佛在看一个钱多的傻子,沉默半晌后,他试探着开口:“其实我也是书法大家,你下次要是想要,给我瓶墨水,不用笔,我拿尾巴给你扫一副出来,也不用六百万,给你打个折,给我六十万就行……”
秦郁之看了一眼后就卷好放好,看了一眼阙安,平静道:
“不了,水平太高,买不起。”
阙安:……
卷好画卷后,秦郁之理了理袖口,站起身准备入场,不忘叮嘱阙安:
“你就在这儿,别乱走动,千万别说话,结束后我回来接你。”
说完就拉开门走了出去。
酒会禁止宠物入内,阙安只能在这儿安静带着,还得为了避免暴露身份而闭嘴,缄默不言,屋子里就他一个,难免无聊。
终于,在时针转动一半时,阙安多动症发作,跑出了屋。
酒会是在大楼里,楼外有个花园,花园里的花姿态精致,一看就是经过精心栽培、为有钱人的观赏而专门栽种的花朵。
除此之外,花园还有个露天台,是个聊天吹风的好去处。
阙安坐在露天台的秋千上晃荡,打算等着秦郁之酒会快结束了,再溜回去。
结果刚趴了没几分钟,只见两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近天台,举着酒杯在阙安面前停驻。
阙安抬起眼打量了下两人。
有些熟悉。
最近秦郁之好像在竞标一个项目,但一直迟迟未定下报价,为了这事儿忙了好几周了。
这两人,好像也是这项目的竞标对象之一。
阙安观察到这点后,懒懒耷拉下的耳朵竖了起来,带了几分专注,注意听着两人说话。
两人可能都带了几分醉意,说话声音虽然不大,但谈论的话题却颇为大胆,阙安越听越心惊,从预算价、标底价、再到投标价,借着风力,几个数字传到阙安耳朵里。
两人走后,阙安眼神微黯,也跟着跳下了秋千,回到了屋里。
酒会结束后,阙安坐上车时,明显闻到了秦郁之的酒气。
普通酒会上不会沾染这么重的酒气,最多也就是带点酒味,很快就会散去,但阙安闻到的酒味却经久不散,越靠近秦郁之越重。
他扭头,用眼神询问秦郁之:你喝酒了?
奈何秦郁之现在脑子有些昏沉,并没有接收到阙安眼神中的杀气,他垂着眼安静的坐在原地,比起平时锐利锋芒的秦总,这个样子无端多了几分乖巧模样,像是乖巧坐班车回家的小学生。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到底是喝了还是只是单纯沾到的红酒味?
也不能出声质问。
阙安只能忍到车开回家后。
刚回到房间,等到没人后,阙安立马扑上秦郁之的大腿,用狗鼻子轻轻凑到秦郁之面前闻了闻,果然闻到股醇厚的红酒芬芳,他难以置信道:
“秦郁之,你真的喝酒了?”
医生反反复复叮嘱,每次来家都说一遍不能喝酒不能喝酒,合着秦郁之拿医生话当耳旁风呢?
秦郁之轻轻抬起眼,眼里带了几分迷蒙的醉意,比起平时不显山不露水,让人看不出情绪的眼睛,此刻的眼里多了几分狡黠,更像是脱下了大人皮囊的小孩,张了张嘴狡辩道:
“我没,没有,酒会上酒味太大,不小心沾上气味而已。”
阙安心道都说喝醉了壮胆,这胆子果然是真大啊,这谎都敢撒。
他被气笑了,开口道:
“你确定?”
似是觉得确实谎言不够诚挚,秦郁之想了想,摒弃之前的说法,换了个说辞道:
“有瓶酒,路过我的时候被……被不小心打翻了,所以才沾上的酒味。”
阙安脸彻底拉了下来。
就他自己这身体他自己不清楚吗?禁的那叫一个五花八门,连油炸食品都跟毒药一样,碰了点就得去医院开药。
而喝酒,那就跟自.杀无异。
昨天刚犯过胃病,命差不多没了半条,今天又喝酒?
这人到底在想什么?
而且都已经到这个程度了,这人还要狡辩?
行,秦总厉害。
阙安语气发凉,像是一把尖刀,带着最后的宣判,冰冷道:
“酒,翻了?”
秦郁之明显是有点醉了,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伸出手去拽秦郁之毛绒绒的爪子,低低嗯了声。
最后一次机会被用完,阙安眸色微黯,伸出前爪按到秦郁之胸口上。
秦郁之身体瘦削,又是醉后,意识朦胧,只觉得胸前受到了重重一推,像是个秤砣朝自己砸过来,接着整个人不受控朝后仰。
阙安支棱起鼻子,在秦郁之脸上嗅到了酒味,最后直接找到了酒味最浓厚的一处,轻轻伸出舌头,在秦郁之嘴角舔了一下。
刺激的酒精味,混杂着杜松子香,沾上了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