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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来。
“难不成......师兄你想到那个跟我长得一模一样的魔尊了?”
眉头紧锁,百里无名深深地低下头。
他不懂段晴为什么要说出来。
越是强调,他就越是觉得魔尊的影子直到现在仍然跟着他,甩也甩不掉。
这时,段晴搂住了他的肩膀。
“别怕,有我在呢!”
冰冰凉的指尖一下子就变暖了,百里无名做了个深呼吸,和段晴一起走进山洞里。
这山洞和当年他被魔尊侵犯时的山洞比起来小了很多,也不够深,百里无名和段晴没走多久就走到了山 洞的尽头处。
“只是......这样?”百里无名点燃火折子,照亮山洞的岩壁,“这......这上面有字。”
听到百里无名惊喜的叫声,段晴也点燃一个火折子看了看,“嗯,好像是某种......仙门功法?”
百里无名仔仔细细研读了一番岩壁上刻的功法,皱起眉头。
“师兄,我们还是赶紧离幵这里吧!那什么道观根本就是骗人的。”
“不......”
百里无名紧紧抓住段晴的手。
察觉到百里无名手心里有汗,段晴轻抬眼帘,借着微弱的光芒,他看到百里无名露出视死如归的眼神。
“师兄你……”
“这上面的功法,你其实也读懂了吧?”
段晴老实点头,“嗯,不过......”
“没有什么不过,我们来试试吧!”
“欸? ”段晴大吃一惊,“现在在这里吗?”
“对,就在这里。”百里无名点头,话音斩钉截铁。
“可是......”段晴依然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深深地低下头,“师兄,这上面记载的功法......是要一个人将
毕生全部的修为都传给中咒之人才能解咒啊!”
随着段晴的话,百里无名用力抿嘴唇。
他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找到了解除段晴体内诅咒的办法,只不过,一旦他使用了上面的功法,就意味着 他这么多年来的修炼全部付之东流,意味着他再也无法报仇雪恨了。
“师兄,你还是别相信什么仙帝显灵也别尝试使用这套功法,要牺牲师兄你的全部修为为我解除诅咒, 我宁可一辈子停留在筑基期。”
话音未落,段晴的嘴就被百里无名用手指堵住了。
段晴紫瞳睁大。
“师弟,为了救你,只要是我能给的,你通通拿去。”
“可是你还要报仇......”
百里无名脸上的表情微微扭曲。
“一直以来我都是为了报仇而努力,但现在......我想为了你而努力。”
百里无名用力握住段晴的手,神情坚毅,“等我失去全部修为之时,也就是你能继续修炼之日,到时 候......我的仇就靠你来帮我报了。”
“没问题师兄,包在我身上。”段晴拍胸脯保证,信誓旦旦,情真意切。
就这样,百里无名开始按照岩壁上记载的功法为段晴解咒。
他心中并非没有疑问。
时机是不是太巧了?道观和功法真的是仙帝显灵吗?
但是,为了段晴,他值得冒险一试。
毕竟段晴是为了保护他才身中魔族诅咒。
两人脱掉衣服,赤裸着上半身,面对面席地而坐。
这让百里无名想起段晴教他利用魔力提升修为时的情景。
“师兄,你脸红了哦! ”段晴莞尔。
“你少骗人了,这里光线这么差,怎么看出我脸红的。”百里无名越是否认,脸颊就越是发烫,“我们快 点开始吧!”
“师兄......你真的不后悔? ”段晴再三确认。
“我后悔什么,不就是毕生修为么,跟你所中的诅咒相比根本不值一提。”百里无名态度坚决。
论天赋,段晴比他要高,论修炼速度,段晴也比他要快。
若是段晴因为魔族的诅咒而永远停滞在筑基期修为,那才是暴殄天物。
他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身为段晴的师兄,也身为段晴的道侣,百里无名一定要帮段晴解咒。
闭上眼,百里无名开始向段晴输送灵力了。
这一过程并没有他想象的艰难和漫长,从他开始输送灵力时起,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帮他的忙,从 他的体内抽走本属于他的灵力。
很快,百里无名体内的灵力就被抽光了,多年来日日夜夜兢兢业业刻苦修炼换来的修为就这样眨眼间灰 飞烟灭。
可百里无名不后悔。
睁开眼,百里无名挂在唇角幸福的微笑倏然僵住。
坐在他的面前,段晴睁着一双紫眸,幽深神秘的紫色在山洞昏暗光线下尤为阴森冰冷。
但百里无名之所以惊愕并非因为这深不可测的紫瞳,而是段晴身上的气息。 段晴身上原本纯粹清澈的灵力变了。
“这是......”百里无名双眸圆瞪,声音颤抖。
是魔力!
他不会弄错的。
从段晴身上释放出的是一股超出想象前所未有的强大魔力。
“终于回来了……”
段晴深吸一口气,绝美的面庞露出陶醉的笑容。
他的耳朵和指甲变尖了,一张嘴,两颗锋利的兽齿清晰可见。
段晴伸出红润的舌头舔了舔嘴角,朝百里无名咧嘴一笑。
“五年了......你终于把本座的魔种还回来了。”
霎时间,百里无名浑身的血不再流动。
“你……是……”
段晴随手撩了撩瀑布般的青丝,俯身凑到百里无名耳畔低语:“本座乃是.... 作者有话说
段晴:本座是不是这届小金人奖最佳男主角?
三界魔尊。
第85章 监禁
东方破晓,晨曦降临。
蓝天傲单手托腮,在床边坐了整整一夜,坐到他怀疑人生。
这里仍是青楼,是头牌姑娘的房间里。
原本蓝天傲是打算叫个姑娘好好陪陪自己,这样自己就不会再因为欲求不满而惦记夜鸦了,可万万没想 到,他银子也花了,姑娘也叫了,房间也进了,可却做不下去。
甚至连当着头牌的面脱衣服蓝天傲都不愿意,弄得人家姑娘这叫一个尴尬啊,也不晓得到底是谁睡谁。
“这位公子......你这......是阳痿呢?还是断袖啊?”头牌实在忍不住了。
这天都亮了,蓝天傲还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着发呆,问题是要坐也别坐她床上啊!她还想睡觉呢! 然而无论头牌怎么喊,蓝天傲都一动不动,像是静坐参禅。
他在想夜鸦。
在想为什么他只对夜鸦一个人有反应。
突然,蓝天傲蹭的一下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