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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4

      惊讶的徐枝月脱口而问:“啊?汉禧的老板不是说不愿意换店址吗?”
    “以前不愿意是没有心水的条件, 不想费时间费精力折腾。”
    男人将砍好的鸭架放进托盘里,“半个月前喏,有个年轻老板请我和店员来花梨, 给了个厚厚的红包。还有这个铺面,招牌、装潢都搞好了, 这么好的地段喏,还给我免一年的店租。”
    “哇塞!那个老板非常大方!”阿达没忘记夸一夸面前这个汉禧老板,“当然哈, 肯定是您做的小吃太美味,那个老板才会舍得花大价钱请您来这里。”
    男人咂咂嘴,“美不美味我不好自夸,反正有时候来买咱家小吃的人呐, 排队都要排到店门口外。”
    “老板, 那个,”有些走神的徐枝月, “那个请你来的年轻老板, 是不是头发和眼睛眼色有点偏棕, 个子挺高的?”
    男人斜眼瞟向年轻漂亮的女客人,“你问这个干什么呐?”
    “就想确认是不是我认识的人……”其实徐枝月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个子是很高,很有气场, 我没仔细看那个老板,哪知道他的头发和眼睛什么颜色?”男人眯着眼回忆,“就记得长了一副好相貌。”
    拎着新买的两盒酸辣脆藕走出汉禧一段距离,阿达压低声音问徐枝月:“汉禧阿叔说的‘年轻老板’, 你认识啊?”
    徐枝月点了点头。
    阿达“哇塞”了一声,很有分寸地没再往下问。
    岂止是认识,简直是……朝夕相见。一年的店租加大红包, 至少得小几十万吧。这人也真是够浪费钱的。
    徐枝月抿唇压住不听话地要冒出来的笑意。
    回到奶茶店,阿达和徐枝月坐着喝奶茶、吃小食,间或随意聊几句。度过半个悠闲的下午,阿达在太阳下山前告辞回家。
    ***
    出了正月,徐枝月的奶茶店的客流量有小幅度回落,但收益依旧可观,在整个花梨市内领先于绝大多数的同规模饮品店。
    风还带着料峭,雨水已经浅了,莺啼燕雀鸣。
    生活像枝头新抽的青芽,一天比一天蓬勃美好。
    一天清晨,徐枝月在阳台浇盆栽,发现两周前买的月季开了一朵、多长了两个花苞。欣喜得她忘记右手拎在半空中的喷壶,素净的脸凑向娇艳的月季。
    阳光从玻璃顶和玻璃墙流照进来,女人肤光如雪,眼仁似黑水丸,嘴唇红润,秀挺的鼻尖前开着奶黄的重瓣花。
    让得以捕捉到这一幕的人恍然理解什么叫“人比花娇”。
    “早。”岑格非从后面环圈住徐枝月的细腰,发肤间带着洗漱后的清爽水汽。
    徐枝月开心地和他分享:“你看!开花啦!我就说它会开花吧。”
    “嗯。”岑格非鼻息里带了些轻笑的气音。
    “没想到有这种颜色的月季,真好看。哎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
    徐枝月想进房间里拿手机将花开的景象拍下来,扭头想叫身后抱着自己的岑格非松手,一转眸,撞进他安静而专注的目光里——
    也不知道他这么看着她,看了多久。
    徐枝月浓长的睫毛扇了扇,“你先松开,我要进去拿手机。”
    取了手机出来,徐枝月咔擦咔擦地绕着月季拍照。拍完了,她低头逐张逐张地仔细察看、挑选。
    “肖千娟想约你喝下午茶。”岑格非忽然说。
    徐枝月从手机屏幕上抬头,“啊?肖……是谁?”怎么好像在哪里听到过?
    “我妈。”岑格非将她鬓边的碎发别到耳后。
    “你、你妈妈要约我?”徐枝月纠结地咬了咬嘴唇,为什么肖女士要约她啊?“呃……我可以不去吗?”
    岑格非:“当然。”
    徐枝月仔细地观察岑格非的表情,没看出什么变化,仿佛他只是问了她一个无关紧要的小问题。
    捕捉到她的视线,岑格非眉梢微挑,旋即大致猜到她在纠结什么,“在我身边,你不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
    “也不是不愿意……就,”徐枝月有些自嘲地,“就是担心你爸爸妈妈对我不满意。”
    上次虽然她当场怼走了来“劝分”的黎千金大小姐,但是对方的那句——岑格非的父母对我很满意——像细小的沙砾卡在她的胸口,一想起来就不太舒服。
    “我喜欢的人,他们不敢不满意,”岑格非语声沉缓,“也没有资格不满意。”
    徐枝月鼓起半边腮,纤白的食指拨弄身前的绿叶。
    “上月底去你店里的女人,叫黎园园。”岑格非在得知这件事的次日就让人调查过了,“岑皑和肖千娟近三年没有见过她。”
    这段时间岑格非没有提这件事,一来是看徐枝月当初复述怼人过程时轻松随意,二来是觉得没必要再提没机会再出现的路人。
    现在看来,有必要摊开来解释清楚。
    他不能让他的心上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