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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商量对策

      “丁一,他倒底是谁?”
    “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姐妹。”
    这个答案差点儿噎死闻赋贤,他想再问,可是,他知道她仍然只会给出不是答案的答案。扭过头着看向坐在车里纹丝不动的于冰,“于冰,你刚才为什么不帮我?”
    于冰仍是无波无浪的语气:“少爷,我只是一个司机,我的工作就是开好车。”
    “你……”闻赋贤再一次生气得说不出话来。
    路上往来的车辆都无一例外地放慢了速度,一束束目光显然带着幸灾乐祸的光芒。再有冲天怒气,闻赋贤也清醒地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毕竟昨天和今天自己都是媒体的头条,等到狗仔们赶来,明天的头条就可以把闻氏淹没了。
    拉起丁一的手,钻进了车子,让于冰快快开走。
    一路上,三人都无语。
    当于冰将车停在一排铁栅栏边时,丁一不解地问:“这是哪儿?停这儿干嘛?”
    于冰用他那招牌般的语气说:“大门有记者,你可以从这里回你家。”
    “啊?”丁一俯身仰头,是啊,这不正是自己住的地方吗?感叹着:“我在这儿住三年了,还不知道这里可以上去,真丢人。于冰,哪儿的后门偏门你都知道,当同机真是埋没了你,你适合当007。”
    止住闻赋贤要跟她下车的动作,“如果你想我今天就办完移交,你就别跟着我。”
    “我可以帮你啊!”
    “怕你是越帮越忙。行了,管你是去上课还是去玩,总之,你从我眼前消失,晚上,我会自动出现在闻家的。如果你连这点儿信任都没有,你大可把结婚协议撕毁。”
    出了车门,四周看看,确定除了车上的两人在看着自己外,没人注意自己。很好,反正主意是他俩出的,我也不需要维护淑女的形象。撩高了长裙,快速地翻过两米高的铁栅栏,丢给他俩一个胜利的手势,钻过花丛向自己住的那幢楼跑去。
    躺在文迪卧室的床上,闻赋贤大发觖词:“文迪,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娶个姐姐来当家。现在倒好,才两天,我就被她吃定了,不但什么都得听她的,明明我没错,还得哄着她。这样下去,闻氏成动物园了。我舅那头狼还在,现在又引进一头虎,还是母老虎,闻氏不被他们搞关门,也得改名换姓了。”
    “老大,没你想像的那么严重。”文迪一边摆弄着他的飞机模型,一边无所谓地答道。
    “又叫我老大?别忘了,你比我大了半岁。现在啊,那女人才是老大。”
    “呵呵,谁让你家财雄势大,这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万一你哪天不高兴,我家小小的电视台还不得关门大吉啊!”
    “别说得自己那么可怜。你那点儿心思,我还不知道?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反正这么多年,我也习惯了。”从床上腾地坐了起来,跳到他对面的椅子上,“喂,文迪,你倒是帮我出出主意,我现在该怎么做啊?”
    “还让我出主意?刚刚你都说我出的是馊主意了,我哪还敢出啊!”
    “三个臭皮匠还抵得上一个诸葛亮,不管馊不馊,也比没有强,先说来参考一下。”
    “你还是去请教你家司机。”
    “他要是肯帮我,我也不用这么年轻就步进婚姻的坟墓。你都不知道刚才,她公然跟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在路边搂搂抱抱,于冰都装作没看见。”
    “又不是他老婆,他看不看见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看见就行了。你当时是什么反应啊?”饶有兴致地放下手中的模型,半个身子趴到桌子上凑近了问他。
    他把那一幕全说给他听了。
    听得他怪怪地笑了起来,“贤,你的占有欲太强了。通常来说,只有你真正在乎某个人时,才会有这样强的占有欲,你不会才几天时间就喜欢上她了吧?”
    闻赋贤双眼一瞪,也凑近了他,肯定地问:“可能吗?她可是比我大了十二岁,要不是为了闻氏,我才不会牺牲自己娶这么老的女人。”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结婚这事,吃亏的可是女人。人家不顾毁了名誉,也不惜跟她妈断绝母女关系来帮你,你会没有一点儿感动?”
    “正因为这样,我才担心,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些,肯定是有了更大的诱惑,闻氏当家人的位置谁不眼红?”
    “我就不眼红,那么大的家当,不给吓死也给压死了。”
    “少说风凉话了,快想想对策。”
    “没有。”
    “我不信。你常说‘戏上有世上有’,你看了那么多剧本,总能找到跟这类似的,快想想。”
    “剧本的东西全是纸上谈兵,我又没实验过,哪知有没有效。”
    “啊,原来你拿我当白老鼠?”
    “也不全是了,我经过深思熟虑的,还跟我爸商量了的,我们都认为可行的。要不,我们找我爸商量商量。”
    “别,我怕你爸哪天把这个放到剧本里拍成电视剧,搞得家喻户晓,我还怎么见人?”
    “最多也是借鉴。还会打上‘如有雷同,实属巧合’的告示。”
    “现在是借鉴剧本,不是剧本借鉴我。管他雷同还是巧合的,找出来看看。”
    “行,再教你一招。我听我爸说过‘当你把这个女人变成真正属于你的女人时,那她就会死心蹋地的为你。’”
    “都什么时代了,还会有这种女人?”
    “我哪知道,我又没试过。你试一下,对你又没损失。”
    “一个二十七岁的女人,你以为还会是处女?你想让我的清白毁在她手里?”
    “你很清白吗?”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腐朽?”
    “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吧,我没招了。”
    说完又开始捣弄他的模型。
    闻赋贤又躺回他的床上,细细斟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