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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
    他这算是撞破了一中传奇的特殊爱好么……
    床上那只橘猫抱枕还挺可爱的,有点掉色了,应该是天天搂着睡觉的。
    搂着橘猫睡觉的余成宋……
    “给,内裤是新的,”余成宋转身,看见他的表情愣了下,随即意识到什么,把衣服扔给他,走到床边拿起橘猫抱枕非常兴奋地说:“你也喜欢橘猫?”
    “嗯……”殷顾没想到他能这么坦然,“你喜欢这些?”
    “你不喜欢?”余成宋放下橘猫,从床头捡起一只二哈颈枕,走过来递给他,“摸摸。”
    殷顾伸手摸了摸,指尖触感很奇妙,软乎乎的,陷进去的时候有种很放松的感觉……他以前从来没关注过这种东西,爸妈告诉他好孩子就该喜欢学习,毛绒玩具乃身外之物……他自然也没想过喜不喜欢。
    “真软。”他说。
    “软吧,”余成宋暴力地捏了捏二哈的脑袋瓜,完全看不出珍惜,“小破玩意儿二百多,不软我给他店砸了。”
    殷顾扑哧笑了。
    “笑什么,赶紧把衣服换了,黏糊糊的不难受吗?”余成宋边说边脱掉外套,随手搭在椅子上,里面的白T恤也湿透了,被他随手掀下来,后背紧致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运动裤裤腰过于低了,腰线顺着力量感十足的腰部肌肉滑入裤边。
    殷顾收回视线,脱掉染血的t恤。
    刚才余成宋妈妈看见他这幅样子居然没有任何反应,是精神方面的问题么……
    家里两个浴室,有一个在主卧是神经病母子专用,另一个在外面。
    余成宋现在非常迫切地想冲个澡,但殷顾是客人,看样子也挺迫切。
    他看着脱掉上衣露出六块腹肌的殷顾,强忍着没深究裤子里剩下的两块,压下吹口哨的冲动,非常真诚地问:“你有什么隐疾么?”
    “嗯?”殷顾拎着T恤想着要放哪,闻言抬头,“比如?”
    余成宋指了指他下面:“发育不——”良。
    “非常良好,”殷顾微笑,“要试试么?”
    “那我就放心了,”余成宋拿起自己的睡衣,缺德地说:“不然我怕你看着我自卑。”
    18、第十八章
    “拿手机干什么?”殷顾看他。
    “你洗澡的时候不听歌么?”余成宋推开浴室门,很好,余成第小朋友还没洗,里面干干净净,没有泡沫,“一个人洗澡,只有你,和水,寂寞如雪。”
    “可是现在是两个人。”殷顾带上门,冲他比了个“二”。
    “对啊,”余成宋脱裤子的动作停住,瞪着他,“那你怎么不早说。”
    “早说。”殷顾淡定地脱掉裤子。
    “我他——”余成宋眼神扫过殷顾,顿时哇哦了一声,吹了个不正经的口哨。
    怪不得自信,有本钱啊。
    “你是打算再把手机送出去么?”殷顾拍开水,试了试水温。
    “没。”余成宋脱掉裤子,对于和一个没认识几天的人坦诚相见这种事完全没有负担,毕竟本钱不只殷顾有。
    他避开飞溅的水,扒拉歌单,“你想听什么。”
    “不想和我说话啊?”殷顾手指插进头发里,往后梳了梳,水流划过英挺的鼻梁滴在嘴唇上,泛着粉,闻言看向他,眼神在水雾下迷离不清,“还要听歌。”
    “过年知道么,电视开着,你看吗?”余成宋挑了首经典曲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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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看,”殷顾看着一排洗发水,三个牌子的,“哪个是你的?”
    “左边那个,”余成宋把手机放好,伸出五个手指头,“我数五个数。”
    “洗不完。”
    “操。”
    殷顾侧身对着余成宋,按了泵洗发水,闭着眼睛洗头发,颀长的身体打下一片阴影。
    余成宋站在一边,发现自己这个一起洗的主意也不怎么样,他就是从在外面等着变成了从浴室里等着,看得着洗不着。
    更亏了。
    不能亏,得找回来点儿。
    仗着殷顾闭着眼睛,余成宋目光放肆地落在他身上,为了看清楚正面还特别不要脸地侧身弯腰看了看。
    殷顾也白,余成宋怀着科研精神顺便对比了一下,他们俩肤色差不多,都是冷白。
    不一样的是殷顾平时笑得非常逼真,眼睛一弯给人暖和亲近的错觉,他就没有,因为太白还总被周折雨说:你脸一点血色都没有,像被妖女吸了精气的魔教中人,要不是这一身操天的气势和身材,我绝对怀疑你在宫里干过。
    余成宋专业地双手抱胸继续审视。
    殷顾嘴唇有点好看啊,看着薄,实际应该挺软的,唇角应该是天生上翘,干什么都笑眯眯的,嘴唇平时就有点粉,热气一蒸更红了,跟果冻似的。
    这要是咬一口得疼哭了吧。
    顶a浴室被咬哭.avi,发网上肯定能火。
    视线流氓地下移,余成宋非常正经地评判,殷顾平时肯定健身了,或者练过什么,不然达不到今天那个身手。
    肌肉均匀不夸张,带着力量感和青年的美感……
    靠了,居然是粉色的。
    白皮都是粉的?
    余成宋低头看了眼,顿住,半晌,跳过了这个话题。
    “同桌。”殷顾忽然开口。
    余成宋眼神挪到一半,心虚得好悬把眼珠子瞪出来,缓了缓才说:“迷眼睛了要爹爹给吹吹?”
    “没有,”殷顾吹干净头发上的泡沫,睁眼看向他,嘴角闪过戏谑,“身上快被烧出窟窿了,别看了。”
    被点破余成宋反而坦然了,不要脸惯了,当即指指点点:“你是不是身上长眼睛了,还有你嘴唇挺好看,腰上那是刀伤吗,后背那道挺深啊,让人捅了?”
    “你还真是……”殷顾没忍住乐了,“一点儿也没客气。”
    “客气什么,屋里除了我就你一个喘气的,我不看你看水么,”余成宋往花洒下走,“完事儿了走,我这边忍得很痛苦。”
    可以玩手机啊。
    殷顾咽下这句话,往旁边挪了两步。
    浴室不算小,但他们俩都快一米九了,长胳膊长腿的,挪这两步跟没动似的,余成宋刚站到花洒下面一甩胳膊拍殷顾腰上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然后余成宋一脸探究实则臭不要脸地摸了两把,“啧。”
    “这是什么评价?”殷顾弹了他手腕一下。
    “你这个疤,”余成宋收回手,“怎么长的像个桃。”
    殷顾看了眼,他还真没注意过,现在跟着余成宋的想象力走,还真有点像……带跑偏了。
    “我这个像西瓜,”余成宋侧过去,指了指自己腰上的疤,有一条剪刀豁开的线形和一个戳出来的圆形,“还是带西瓜藤的。”
    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