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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穿个女装,而已。
    “第二个呢?”殷顾问。
    “先欠着,”余成宋摸了摸毛茸茸的耳朵,还挺软乎,“还没想好呢。”
    “那就欠着吧,”殷顾好说话,“想到了再说。要不要让班长看看照片?”
    “不让。”余成宋飞快地说。
    “知道了,”殷顾扑哧笑了,嘴角弯着,“让她再等两天,运动会才能看见。”
    就像开盲盒,买到家之后一定让你两天后才能拆,这两天就难受着吧。
    “不给点教训下次能做套比基尼出来。”余成宋嗤了声。
    殷顾出去喊了贾曼凝。
    班长大人一脸希冀地走进来,看见穿着正常衣服的他们俩和桌子上的裙子,悲从中来,双眼含泪:“我早就预料到了这个结果……衣服送给你们了,是我们的一片心意,比赛当天你们穿简单的夏季校服就行。”
    说完掩面悲泣。
    “别哭,”殷顾递给她一包纸巾,乐了,“我们也没说不穿。”
    “哭得这么真情实感,”余成宋瞅了她一眼,“老李都应该给你发工资了。”
    “啥?”贾曼凝一脸懵。
    “我说我们会穿的。”殷顾重复。
    “!”贾曼凝激动地原地蹦起来,虽然也没多高,但还是绕他俩转了好几圈,“真的啊!其实我们本来就没抱多大希望,只是想试试,不行的话衣服也送给你们,也算是达成心愿了!”
    “衣服收下了,”余成宋说,“但是,我俩换着穿。”
    “换着穿?”贾曼凝看看衣服,又看看他俩,眼睛越来越亮,魔障了似的嘀咕:“霸道女仆硬|上弓?白切黑公主的囚宠?那些难以言说的主仆二三事?虽然顾哥你太温柔了,但是你可以多看书多学习,如果你俩拍小短剧我绝对支持!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我逃课也给你俩写同人!”
    “说什么呢。”余成宋听不懂。
    贾曼凝眼泪汪汪地咬手绢:“要不是学业繁重我当场提笔……”
    “班长,衣服你们保存还是我们拿走?”殷顾打断她提笔。
    “都行都行。”贾曼凝小鸡啄米。
    殷顾看向余成宋。
    “放你家吧。”余成宋说。
    “嗯。”
    回班的时候还没下课,老李看见他们笑呵呵地鼓励了几句,还说运动会之后他会往班费里添钱给他们买奖品。
    “买练习册么。”余成宋小声吐槽了一句,趴桌子上开始玩手机。
    余光里殷顾拿出物理练习册认真地假装认真听课,指尖微动,笔一下一下转着。
    微信突然跳动。
    余成宋收回目光,点开这个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头像
    一个高一学弟,让他“帮忙”教训校外的一个混混,要求骨折,哪骨折没说,出价一千。
    这个混混他认识,或者说这边的混混他都能叫上名字。
    这人挺有名的,比他大三四岁,往上算算还能算是他学长,只不过高一念了两天就辍学继承家族企业了——比起蹲校门口收保费的档次高不少。
    干的事更玩命,更疯,更多同伙。
    去哪都风风火火一帮人。
    换句话就是,这个钱不太好赚。
    他手放在屏幕上,犹豫着要不要细问。
    其实之前比这个还大的他也赚了,对方骨折他也折……但现在,他有点儿担心自己影响殷顾。
    殷顾有什么好影响的,又不跟他一起去。
    但就是莫名其妙地担心,他要是出事儿了,殷顾在整个西远市就没朋友了吧。
    寂寞如雪。
    又该满大街找人battle了。
    西远市和殷顾以前住的地方不一样,小城市的是是非非远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更多的麻烦都藏在暗处。
    点子正的话,你在大街上打一个混混,打残了都可能没事。
    点子要是背,你踩人一脚都指不定有多少人蹲你找你麻烦。
    所以这活儿……
    “怎么了?”
    余成宋偏头,殷顾拿着块奶糖递到他眼前。
    “挺长时间没接活儿了,”余成宋拿过糖撕开包装放到嘴里,小声说,“有了个大的……不太好赚。”
    “什么活儿?”殷顾微微皱眉。
    “下课说。”余成宋说。
    ……
    “大家别忘了写练习册啊,马上月考了……”铃一响班里就炸开锅,老李的声音湮灭在兴奋的吼声中。
    余成宋跟殷顾径直出了班,走到操场边的一块阴凉地方坐下了。
    “有人出钱让我给赵常套麻袋,”余成宋点开微信,“折哪儿也没细说,钱也没谈呢。”
    这个人,和这个价,现在在他这是不对等的。
    这种不对等不仅仅是他因为殷顾不想接,还有赵常确实不是这个价。
    “赵常?”殷顾问。
    “还算有名的混子,主要活动范围不在咱这边,在职高。”余成宋没说赵常不来这的原因是因为有他,这种明逼在殷顾面前装起来非常没意思,他俩现在的主要相处方式是交心,偶尔装逼也是陶冶情操。
    “带一群小弟收摊贩保护费的,比你在小超市后面遇见的混混高了八百个档次。”
    “那别去。”殷顾直接了当。
    “起步价一千呢,”余成宋戳了戳手机,“现在的学弟都这么有钱,要不我也收保护费去吧。”
    殷顾看着他。
    “而且校外的活儿没负担,”余成宋解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烂透了。”
    打残了也没心理负担。
    “你平时就靠这个赚钱?”殷顾问。
    “偶尔,”余成宋捡了片树叶,指尖一动,弹飞了,“主要靠喝风。”
    “我认真的。”殷顾碰了他胳膊一下。
    “哎,知道了,”余成宋掏出烟盒,没往外拿,捏着玩,“是靠这个,来钱快,而且我也不怎么花钱。”
    “你家里——”殷顾说。
    “我妈的生活费给的非常随机,”余成宋说,“给多少什么时候给都看心情,敢偷拿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还可以,余成第的那份已经四个多月没给了,学费都是我给交的。”
    “你现在手里没钱了?”殷顾蹙眉。
    “你转过来这一个月我什么都没干,当然没了。”余成宋抽出根烟。
    “我可以——”殷顾说到一半。
    “不用,”余成宋瞅着他笑了,“连着接两单大的,一个月生活费就出来了。”
    “你确定?”殷顾脸上写满了怀疑。
    “……不确定,”余成宋叹了口气,神奇顾顾面前不能撒谎,“我比较喜欢攒钱,趁还没受伤,接的越多越好。”
    殷顾又看着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也就干两年,”余成宋说,“攒够了立刻金盆洗手。而且我已经歇了一个月了,大长假。”
    “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