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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朋友的感觉,肯定很爽。
    “外卖么……”殷顾皱了皱眉,“我去取吧,你在这儿躺着。”
    “嗯,”余成宋扒开他胳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抬腿就要下床,“我先洗漱,正好昨天和郑予美他们请假了,今天我在家看着你。”
    “明天呢?”殷顾一把抓住他胳膊。
    “明天我得补课,”余成宋回头瞅他笑,“所以我让你咬我一口,半小时就解决的事儿非延长到三四天。”
    “不想让你疼,”殷顾跟着笑了笑,但眼底依旧警惕,情绪受易感期影响,下一句话脱口而出,“明天你陪我吧。”
    “嗯?”余成宋一愣,“你说什么?”
    这种明显的示弱的话,居然这么轻易地从殷顾嘴里说了出来,他该说易感期牛逼还是昨天晚上做了那番谈话的自己牛逼。
    “不行么。”殷顾依旧没松手,眼睛笑得弯起来,带着点撒娇的意思。
    “啊,”余成宋摸了摸鼻子,心跳陡然跳漏了一拍,他感觉他现在就是个被妖后蛊惑的昏君,什么江山,什么社稷,都是他奶奶的浮云,和美人共度春宵才是正事儿,“行。”
    殷顾满意地弯了弯唇角,手臂一用力,把他重新拉到怀里,拍了拍后背:“那再睡会儿,难得休息一天。”
    “行,你说什么都行,”余成宋往他身边一躺,抱着人脑袋揉了两把,忍不住笑,“要是不难受,你一直易感期也挺好的。”
    平时的殷顾太……怎么说,太懂事儿了,顶多也就是两句骚话,干什么都让着他,一点儿脾气没有。
    太憋着。
    余成宋更愿意他有事说出来,一起面对一起解决。
    看惯了骚气心机顾顾,这种有点小任性的顾顾真是让人心痒痒得想往兜里揣。
    不过殷顾现在能在他面前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表达不适,是不是也说明殷顾已经把他放在了一个非常非常非常高的位置……这么一想,余成宋忍不住偏头看了看他。
    殷顾闭着眼睛努力进入睡眠,但易感期的情绪和信息素水平太浮躁,睫毛颤着,明显睡不着。
    “顾顾。”余成宋喊了他一声。
    “嗯?”殷顾掀开眼皮,看向他,眼底泛着猩红,“宋宋?”
    “你是不是难受?”余成宋摸他额头,皱眉,“有点儿热,你不觉得和我当时的情况挺像的么,你前几天睡觉的时候感觉热么?”
    “我以为是天儿太热,”殷顾眨了眨眼,任由他摸来摸去,面对男朋友,一点易感期的暴躁都没有,“感觉还行,在控制范围内。”
    “放屁,”余成宋蹭地坐起来,在他脑袋上又摸了摸,“只要没疼死了都在控制范围内,起来,先洗漱,吃点东西看能不能好点儿。”
    “收到,”殷顾懒洋洋地坐起来,抱了他一下才下床,走了两步之后回头看他,“嗯?”
    “来了来了,一起走。”余成宋赶紧下床跟着他往外走。
    洗漱定外卖吃完饭,余成宋找出温度计给殷顾量体温,殷顾坐沙发上看着他,眼神里的情绪越来越不加掩饰。
    余成宋让他看得想乐,也没憋着:“你是不是后悔之前没提这事儿了。”
    “现在就是后悔,”殷顾叹了口气,眯着眼睛上下看他,一字一顿,“非常后悔。”
    易感期下低哑的嗓音刻意拉长,缓慢又危险地吐出字眼,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
    余成宋咬了咬烟嘴,靠在沙发上偏头看着他。
    殷顾同样歪头看着他,脸上的笑很陌生,唇角略弯,眼睫半遮,漆黑的瞳孔直直地看过来,又把情绪半藏在眼底。
    危险诱惑。
    让余成宋想起了第一次看他穿女仆装的样子。
    喉结不自在地滚了滚,他咳了声,“你……”
    “想干|你。”殷顾温柔地笑笑。
    “操,”余成宋耳根一热,但心底的蠢蠢欲动猛地冲上来歘地压住了害臊的心,“你可以动动你年级第一的口才换个词。”
    “我们入洞房吧。”殷顾说。
    “……等会儿,”余成宋站起来,指了指他,“别动。”
    殷顾跟着站起来的动作一顿,乖乖坐回去,看着他笑:“好。”
    余成宋尽量控制着两条腿别像个撒欢儿的野狗,但走了两步之后还是没忍住直接冲进了卧室。
    拎起昨天殷顾放床头的一堆东西,清点了一下,回头刚要喊,视线正撞上倚在门口的殷顾。
    殷顾唇角弯着,眼神从上到下地扫过,余成宋感觉自己单方面被扒|了个精光。
    “宋宋,”殷顾歪了歪头,“我准备好了。”
    “顾顾,”油门已经一脚踩下去了,余成宋也不要脸了,挑出一盒平平蛋蛋的款式,拆开,“窗帘拉上。”
    “收到。”殷顾几乎是化成一道残影,瞬移似的跑到窗前,歘地拉上,转头看他。
    余成宋拿着手里的东西,也抬头看他。
    昨晚脑袋里一通狂轰滥炸波涛汹涌把能想的不能想的都想了,现在箭在弦上却又一片空白了,只能想到看见的。
    殷顾穿着T恤露出的手臂、脖子、后颈、笑着的脸……
    少年的冲动就是这么简单,且粗暴,简单几眼就能精神抖擞地来一个标准的反应。
    余成宋忽然想起他现在穿的是一条棉质灰色及膝运动短裤,那岂不是……他猛地低下头,一眼看见微妙的反应,还没来得及大喊一声真他娘的尴尬,突然被按住肩膀直接推倒在床上。
    这一下摔得太猝不及防,一个泄力的动作都没来得及做,结结实实地躺在了床上,视线里好像还颠了颠。
    “我操?殷顾你他妈——”余成宋来不及说完,殷顾已经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
    这一口瓷实得让余成宋怀疑殷顾就是在报复他之前的一口一口又一口,皮肤迟钝了一秒,第1.01秒疼痛突然袭来,他一点也没收着地喊了出来:“啊!殷顾我操|你祖宗!”
    殷顾看着咬出的伤痕,指尖轻轻碰了碰,忽然单手按住他两只手举到头顶,鼻尖蹭着他锁骨,低笑了声:“完了,成宋,你越骂我我越忍不住咬你。”
    “你这幅要咬人的样儿,”殷顾轻轻咬了咬他耳垂,声音暧昧不清地钻进耳朵,“太欠C了。”
    余成宋都佩服自己,都快气成王八了,某地儿还能立正立得那么标准,真是牡丹花下被气死,做鬼也风流。
    “殷顾,”余成宋咬牙假笑,“你他妈有种就边干边咬,不软爹以后一直让你上。”
    “新的赌约?”殷顾眯眼,忽然笑了,“说话算话。”
    余成宋刚张开嘴,就被吻住。
    殷顾的吻技也不知道是在哪个帖子里自学的,先轻轻咬他嘴唇,然后软嘴唇互相摩擦,湿润柔软的触感让余成宋肩膀不自觉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