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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雪城下腹有些燥热。
也不知道那边儿说了什么,小可怜像是被刺激到了,眼眶有些红,胸膛起伏的弧度有些大。
江雪城的视线下移,从那张漂亮的脸蛋往下,滑过他修长的脖颈和起伏的胸膛,只觉那青筋似乎都分毫毕现地呈现在眼前,充满诱惑。
江雪城喉结上下滚了滚。
想要这个男孩...
手中加了冰的酒已经压不下江雪城的燥热,正要放下酒杯出去透气,动作却停住了。
看着杯中的酒液,江雪城突然起了点儿上不得台面的隐秘心思。
江雪城想起小可怜起伏的胸膛,修长的脖颈和在灯光照耀下的冷白的皮肤,突然想知道这些若是配上艳丽的红酒,该是怎样的模样...
这个心思一起,就再没压下去。
江雪城又抿了口酒,对身边的祁辛道:“打个赌吧。”
祁辛一听,就来了兴趣,“啥彩头?”
“100块钱。”
“您一霸总,打一百块钱的赌您好意思的吗?”
“赌不赌?”
“赌赌赌,赌啥?”
江雪城指了指,“赌那个小孩有没有肌肉。”
“你管他有没有...”祁辛在自家老板逼视下闭上了嘴,然后认真地打量了了小孩一圈,笃定道:“有。”
江雪城懒懒道:“哦?我说没有。”
祁辛摇头,笃定道:“肯定有。那小孩瞧着是个艺人,现在市场对艺人要求那么高,这小孩肯定有腹肌。”
江雪城抬手叫来一个服务员,对祁辛道:“那就看看呗。”
祁辛傻了,“这怎么看?”
江雪城低头在服务生耳边说了什么,服务生眼中露出吃惊的神色,手微微颤抖。
江雪城把酒杯递给服务生,“去吧,机灵点儿。”
他说这话时嘴角带着一丝笑,语气温和,服务生接过酒杯红着一张脸走了。
祁辛心生狐疑,觉得有些不对劲,“你要干嘛?”
江雪城笑了笑,道:“看着。”
祁辛四周看了一圈,看什么?
“唉,”江雪城突然道:“我的眼镜儿呢?”
“我的天,”祁辛一边儿从口袋里摸出老板的眼镜袋一边抱怨,“当您大总管可真不容易。我得是个哆啦A梦吧。”
这八百年不戴眼镜,突发奇想跟他要,而且,TMD他竟然还真的能拿出来。
被自己感动了。
江雪城刚戴上眼镜,周围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祁辛抬头看去,是一服务员不慎撞到了客人身上,红酒撒了。
周围宾客很快收回视线,没了兴趣。
祁辛却突然瞪大了双眼,先是看看那服务生和被服务生撒了一身酒的人,又看看老板,满脸震惊。
江雪城散漫地勾着唇角,颇为满意。是服务生得手了。
银边儿眼镜一带,如同标清切高清,看得舒爽。
红酒撒了霍昆一身,薄薄的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勾勒出肌肉的纹理,看不到的地方也能够靠脑补补全。
冷白的皮肤配着艳丽的红酒,酒液慢慢淌过结实的胸肌,和紧致的腹肌,活色生香。
江大总裁喉结滚动,一阵热流直往小腹下冲去。
祁辛终于从震惊中回神,一脸不可思议,“你...你个老色胚。”
江大总裁懒懒地斜了祁辛一眼。
祁辛闭上嘴,小声哔哔,“我说怎么突然打这赌,合着是找个由头耍流氓...”
“你说什么?”江雪城笑得阴柔。
祁辛一个激灵,笑容真诚,“诚惠一百块。”
江雪城伸出手,祁辛以为老板要给他发红包,连忙从怀中掏出老板的手机,狗腿地放到老板手上,一脸期待。
却见江雪城一个电话拨出去,“杰森,是我。”
祁辛瘪了瘪嘴,合着不是给他转账。祁辛扁着嘴,暗搓搓地偷听老板讲电话。
江雪城也不在意,“送一套衣服来,地址我发你。”
“不,要穿过的。”
霍昆身上裹着浴袍,站在镜子前凝神细听门外的动静。
似乎没人。
霍昆拉开门从浴室出来,真的没有人。
难道是他猜错了?霍昆微微蹙起眉头,难道酒撒在他身上真的是服务生的意外?不是有人刻意安排?
霍昆不信。
一路摸爬滚打地走来,他直觉少有出错,他总觉得这并不是巧合。脑中闪过庞新知、吴安志的面孔,可再看看四周,霍昆摇摇头漆黑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
普普通通的商务间、空无一人的房间、没有可疑的酒水饮料,似乎一切都在说明是他多心了这真的就只是主办方为客人准备的休息间。
霍昆始终没有放松警惕,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只是...
他的衣服不见了,如今只剩下身上这件浴袍,有人在他洗澡的时候把脏衣服拿走了。
霍昆冷笑一声,果然。
还是露了马脚。
拿走他的衣服是想把他困在这里吧。
这里是二十三楼,想要离开只有从门口。霍昆放轻脚步走向门口,凝神细听门外没有动静。
霍昆双眼微眯,手轻轻地放在了门把手上。
正这时门被敲响了,霍昆眼中冷光迸射,放在门把手上的手猛地攥紧,他没有出声,保持不动站在原地,细听着门外动静。
门又被敲了一下,似乎因为没有回应,一阵窸窣声过后,电子音响起,外面的人刷了卡,门被打开。
霍昆浑身紧绷,紧盯着门口。
“先生,您出来了。抱歉,刚刚才给您找到合适的替换衣服,我没有来晚吧。”
是刚才的服务生。
霍昆看了眼服务生,又看了眼服务生手上拎着的袋子,紧绷的肌肉松懈下来,“没有。”
服务生放下衣服退了出去。
霍昆盯着那袋子看了会儿,莫非真是自己想岔了?
不再多想,霍昆从袋子中拿出衣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