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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动作已经保持了二十多分钟,脸上表情一会儿黑沉,一会儿严肃间歇切换。
江雪城拿起手机脑海中却突然浮现艾伦的话,“你有任何疑问可以打电话给我。”
那天埃伦离开时微妙的神情又出现在脑海中,江雪城黑着脸又“啪”的一声把手机倒扣会桌面上,像是被烫着了一般。
江雪城死死瞪着桌面上的手机,过了会儿,又试探着拿回手中,可盯着拨号页面看了半天,江雪城还是点开了搜索页面。
后面比前面更有感觉正常吗?
【…和一般的…有明显区别这种感觉和是否基佬无关。据说,通过…可以达到更持久更深刻的…体验,像过山车一样,不断地积累之后会迎来最猛烈的…那种感觉比普通的...要强烈数十倍。】
江雪城看到这里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这是所有人都有的生理反应。
【不过大部分人可能终生无法体验到这种神一般的体验。】
江雪城:!!
【它本质上是一种完全主观的“用户体验”可以说没有两个人的…时完全相同的,甚至同一个人每次达到…的方式和感受都可以很不一样。有人会觉得刺激…舒服,也有人会觉得刺激……特别没有感觉,甚至很不舒服。】
【一般来说混合几次传统前高之后继续刺激就会...】
江雪城想到那晚他被直接...
所以没有经过几次就通过后面就...了,并且拥有过分强烈的神一般境界的前高体验的他可能是.他..天赋异禀?
江雪城的脸色不由变得黑而扭曲。
“笃笃”敲门声响起的下一刻门就被从外推开,祁辛大步走进办公室,“老板事情...”
江雪城一惊手一抖,手机帕地一声落在桌面上,江雪城心急火燎地迅速将手机屏幕扣在桌子上,黑着脸骂道:“不会敲门吗?你的规矩都被狗吃了!”
祁辛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十分委屈,今天这是怎么了啊,明明以前他都是这样的...
江雪城骂完了才冷着脸道:“什么事。”
祁辛忍着委屈连忙正色回禀正事,“老板,之前你让我查的事情有结果了。”
“事情查出来了是韩康顺干的,这个韩康顺是韩家小儿子,被家里宠得不像话,初中是时候强了一女孩,韩家拿了钱压下去,把人送去国外避风头,今年才回来。”
“韩康顺这东西一直玩儿得很开,在国外更甚,私生活混乱,男女不忌,裸趴群P什么都玩儿腻了,今年回国后就一直在酒吧流连,说是拣人,实际上就是找好了目标给下药。”
“他一直在国外估计不认识您,又见您...就起了贼心,他是熟手,药粉往手心一藏,伸手那个酒的功夫就能给别人酒杯里撒上药粉...”
“要搞这个人也简单,他太嚣张,被家里惯得,以为什么事儿都能用钱摆平,实际上尾巴根本没藏好,把柄一抓一大把。搞他太简单,就看您要怎么搞了,是直接送警察叔叔,还是以牙还牙先下药找人做了他,再送警局?”
江雪城嘴角轻扯,眼中寒光闪烁,“就一样样来好了。”
祁辛心领神会,“好的老板。”
“您看先下药轮他,再废了他,再送警察叔叔一条龙服务如何?”
江雪城随意摆了摆手,示意祁辛看着办。
祁辛知道老板不愿意再在这个话题上浪费时间,适时转变了另一个话题,“至于那小孩,就小孩挺干净的,没有什么疑点,身后应该也没什么人...”
“您看用不用把身边儿监视的人给撤了...”
江雪城想起什么,脸色黑了黑,不耐烦道:“你看着办。”
祁辛:...
什么叫看着办...
霍昆猛得从梦中惊醒,他呼吸急促,耳边仿佛还回荡着江雪城那句银媚之极的话,而下身黏腻的触感又醒着他,他刚刚做了一个什么样的梦。
霍昆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掀被从床上坐起,看了眼手机,才凌晨四点,可是他却没了睡意。
霍昆拿着干净的衣服去狭窄的浴室洗了澡,回来坐在桌子前抽了张卷子做题,只是没做一会儿,思绪又不自觉飘远。
自从那一夜过后已经一个周了,霍昆再没见到江雪城,江雪城那边也没有什么动静,霍昆大概能猜到一点儿江雪城的顾虑,这个人多疑又谨慎,想必他之前上了他的举动还是惹了他的怀疑,不然不至于谨慎的搜了又搜,还派人监视他。
他当然留了照片,可当然也不会被江雪城找到。
可已经一周了,韩康顺应该已经被发现,自己身上的嫌疑应该打消了,身边的监视应该很快就会撤去,但是之后呢?
谨慎的江雪城大概不会再用他了...
也好,他本就像摆脱这场被迫的钱色交易。
正合了他的意不是吗?
可是霍昆好像没有想象中终于要解脱的轻松愉快。
霍昆的思绪不禁又飘回那晚,江雪城白嫩的皮肤,性感地喘息,和极致紧...
霍昆眼神一暗,呼吸不觉沉重,低头看了看支起的帐篷,霍昆顿了顿,去厕所洗了把脸,深吸一口气端坐回书桌前,抽了一张崭新的物理卷子,不能再想了。
上午八点,霍昆接到靳思博的短信,让他十点去公司一趟,霍昆蹙了下眉,自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霍昆去了公司,走到公司前台时,下意识地往右侧楼梯口看了眼,但随即想起什么,又转回头去。
靳思博找过霍昆的确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为了通知他他的课程再次被叫停了。
霍昆抿了抿唇,虽然早有预料,但真正听到结果心情还是有些复杂。
靳思博看着垂眸不语的小孩,隐晦地询问是否做了什么事情惹了老板不高兴,话里话外的意思他似乎又要被雪藏。
章哲彦约了江总几次没成功。
这日终于是把人约了出来,包厢里是圈里熟悉的几个朋友,喝着酒说着圈内八卦。
“韩家那小儿子,私生活出了名的乱,听说玩儿的特别疯,又是滥|交又是吸du,据说前些日子跟好几个人玩儿,吃了药助兴,结果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