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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子还是那副模样,进来就上蹦下跳地骂:“他们是不是有病啊,说好明天谈判,怎么还带偷袭的?哥,只要你说一声,我们现在就杀到玩具厂去。
    “你老老实实坐着”,梁安被他跳得头晕,对后面的人道,“今天辛苦大家了,明天等事情圆满解决后,我请大家吃饭”
    大家都在一起混了很多年,感情很深,纷纷说不用客气。
    门口的血字已经块清洗完了,红油漆流得满地都是,邹白从后面绕过来,还是觉得胸口堵得慌。
    外面有一家便利店,与飞子打了招呼后,一个人转到便利店去买了两瓶日本清酒。
    店员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男生,瘦瘦高高的。
    看见便利店里设了座位,加上之前在饭馆没吃饱,于是他又要了一份便当,一齐拿到座位上。
    这里位置较偏,到晚上就基本就没什么客人了,店员无聊的站着。
    邹白:“你是这里长大的吗?”
    店员点点头:“从生下来就在这里了。”
    邹白端着东西,移到离他近一点的地方:“我能问你一件事吗?”
    “可以”店员看上去还没反应过来,但怕他问些奇奇怪怪的,又道,“不过我不敢保证全部都知道”
    碗里的便当已经空了,他拧开清酒盖。
    “你知道玩具厂吗?”
    店员立刻变了脸色,转过头去:“不好意思,不太清楚。”
    看来,这玩具厂真的是当地一个公开的秘密。
    他眼睛染上水汽,声音带着焦急:“我跟我妹妹来这里旅游的,她跟旅行团几个孩子已经去玩具厂了,现在还没回来,所以我想问问,这玩具厂在那里,我去去找找。”
    店员看起来也是真得急了:“玩具厂晚上不能去,唉,你妹妹怎么会去那,那地方,警察也不管的。”
    他趁热打铁:“就怕人贩子,鬼怪之类的倒还不怕,我们家有祖传法术,从小鬼怪就不沾我妹妹。”
    能编才能套线索。
    店员皱着眉想了想,最后还是艰难开口:“玩具厂,是我们当地的禁地。
    这是我听家里长辈说的,十年前,有个台湾老师来这儿开了个玩具厂,当时很多人过去应聘,玩具厂也办得有声有色。但有一天夜里,玩具厂着火了。因为都是些布娃娃什么的,所以燃得特别快,如果场子烧了还好。但凑巧的是,当天夜里镇上有六个十几岁的孩子去里面偷玩具,结果全部烧死了。
    玩具厂直接关了,台湾老板也赔了很多钱。虽然玩具厂烧得不成样子,但那块地的位置不错,后来有很多老板也想买这块地,但每次还没开工就出事,不是老板出车祸就是建筑工人摔断腿。
    渐渐的,大家也不再敢去那地方,偶尔有人从那走过,说是有小孩的哭声”
    邹白听完,身上也密密麻麻地一身鸡皮疙瘩,他拿着没喝完的清酒:“太吓人了,我去找我妹妹。”
    “注意安全呐”店员在背后叫道。
    回家的途中,邹白回想着店员的话,有了一个新的猜测。
    陈中养小鬼,是要借助玩具厂的鬼魂来对付梁安?
    院子里灯火通明,大家从家里抬出几张大桌子拼凑在一起,正在聊天,一边的飞子正在烧炭,看起来是要做烧烤。
    飞子从烧烤架前抬起头:“哥,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我们要做烧烤了,你吃吗?”
    “我刚吃了,你们吃”,邹白把没开封的酒放在他脚下,“给你喝的”
    “谢谢哥”飞子笑道。
    梁安没在这里,在房间里休息。
    邹白推开门:“睡了?”
    “没有,你干嘛去了?”梁安睁开眼睛,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去喝酒了?”
    没洗澡邹白坚决不上床,他在椅子上坐下:“清酒,没什么度数。”
    梁安猜到他去做什么了,无奈道:“打听到什么了?说出来听听,看跟我小时候听的版本是不是一致。”
    见他不排斥,邹白也来了兴致,叭叭两下,把店员讲的全部复述了一遍。
    “跟我的版本差不多,但细节有出入”
    梁安本来不想说这个的,但既然他已经打听了一些,他也不想瞒了,把自己知道的也讲了一遍。
    其实跟那个店员的版本出入不大,但主人公却不是那几个孩子,主人公一变,整个故事的性质就变了。
    邹白越听越紧张:“你说,是陈中爸爸去雇佣那些小孩偷玩具的?”
    梁安点点头:“是的,他爸欠债太多了,就找了一群孩子帮他去厂里偷玩具,然后运出去卖,与他的赌债相比虽然是杯水车薪,但偷可简单太多了。但他运气不好,那天玩具厂房起火,把他和六个孩子一起烧死在里面了。”
    “这叫什么运气不好,完全是自作自受”,邹白有点愤愤不平,“运气不好的是那个台湾老板吧?”
    想起明天的谈判,他忽然明白双子听见地点的时候为什么这么惊讶了。
    养小鬼的人约你在鬼厂见面,完全是有备而来。
    邹白坐起来:“你明天非得把我带进去。”
    梁安直接拒绝:“不行。”
    邹白主动退让一步:不带我也行,带点我的血进去。”
    ☆、052(捉虫)
    梁安看着他的手腕,那里还有几条细细的伤疤,扭过头:“真不用,我你还不了解,谁能伤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