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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1

      ?”
    家奴答道:“她说是来求小娘子办事的。”
    华阳:“把她请进来吧。”说完看向林秋曼,“估计又是家里闹矛盾的。”
    林秋曼:“……”
    华阳皱眉问:“你屡屡接手这些糟心事,心里头不烦吗?”
    林秋曼:“不烦,上次的徐娘子,就是男方触柱让奴又坐牢的那对夫妻。两人成婚五年无子,丈夫是个愚孝的,婆母又强势,日日戳脊梁骨骂徐娘子。她自请下堂,结果男方不愿意,非得把她耗死在黎家。奴便给她出了一个馊主意,她成功从黎家脱身了,让奴很有成就感。”
    “什么馊主意?”
    “嗐,上不了台面的。”
    “我大陈律法保护的是男方的婚姻利益,女方提出和离,若夫家不愿意,是没法离异的。上回你去调和,那男方一怒之下触柱,这般烈的性子,你是怎么把他摆平的?”
    “其实很简单,黎大郎是愚孝子,什么都听他母亲的。奴让徐娘子跟她婆母闹,两人原本就不合,这一闹腾两回,她婆母就受不了她了,逼黎大郎休妻。黎大郎架不住自家老娘以死相逼,便同意放徐娘子走了。”
    华阳掩嘴笑,“这种损招亏你想得出。”
    林秋曼一本正经道:“那有什么法子呢,摊上这样的郎君和婆母,难不成一辈子都得在那个泥潭里挣扎吗?”又夸下海口道,“没有我林二娘拆不散的姻缘!”
    华阳被彻底逗笑了,林秋曼也笑了起来。
    家奴把任娘子带到门口道:“主子,任娘子来了。”
    屋里的二人同时朝门口看去,那任娘子体态丰腴,一张银盘脸,穿得华贵,一看就是家底颇殷实的人家。
    她进来朝二人见礼,华阳道:“赐座。”
    仆人送来椅子,任娘子规规矩矩地坐下。
    林秋曼好奇问:“任娘子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有大长公主在场,任娘子多少有些拘束,为难道:“早先奴寻到朱家院,没见着二娘,听他们说你到了这里,便辗转过来了。”
    家奴奉茶,任娘子道了声谢。
    华阳问道:“看你这般着急,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任娘子犹豫了许久,才幽幽道:“奴想休夫。”
    此话一出,两人愣住。
    华阳笑了起来,打趣道:“这倒有趣,一般都是郎君们休妻,你反倒要休夫,又是因何缘故?”
    “不瞒大长公主,奴原本是二嫁。前夫家底优渥,待奴也好,哪曾想奴的命不好,前几年他突发恶疾病故,留下奴与幼子,没了倚靠。”
    听了这番话,二人不由得心生同情。
    许是想到往日恩爱,任娘子的眼眶有些发红,她继续说道:“前夫严郎是独子,婆母在生他时难产而亡,他是公公从小照看着长大的。公公病重时,奴嫁进他家是做的冲喜娘子,后来没多久公公去世了,家里就只有奴与严郎相依为命。”
    “也是上天嫉妒我二人感情深厚,早早的把他的命夺了去,留下我孤儿寡母无依无靠。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奴不堪其扰,便嫁了现在的丁三郎,岂知是个火坑。”
    林秋曼:“丁三郎待你不好?”
    任娘子咬牙道:“岂止不好,简直是恶。”
    “奴当初眼瞎,被他花言巧语哄骗了去。那人就是个畜生,犹如奴身上的吸血水蛭,挖空心思来败奴前夫留下来的家产。他不仅又嫖又赌,还打奴。奴实在与他过不下去了,屡屡发难请里正和家族长辈做主让我二人和离,均被他想法子糊弄了过去。”
    华阳听得鬼火冒,“这不就是明目张胆的欺负你孤儿寡母吗?”
    任娘子红眼道:“也都怪奴当初耳根子软,不经哄骗,现在被丁三郎缠上,怎么都脱不了身。奴又气又恼,很想与他拼个你死我活,但又担心幼子被欺负。他还这般小,没有了父亲,倘若奴也出了事,他往后又该怎么办……”
    说到这里,她摸出手帕擦泪,显然是真的没有法子了。
    华阳只觉得糟心,看向林秋曼道:“那丁三郎就是个不要脸的无赖,孤儿寡母被这样的男人缠上,要怎么脱身?”
    林秋曼:“确实不好脱身,毕竟是正儿八经嫁的人,不是苟合。”
    华阳对任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