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滩淫水。
洗手台的镜子照出她一脸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她光着身体,全身都是各种痕迹,乳尖隐隐还残留着男人的齿印。
腰间全是男人修长的指印,红红的,像是铁一样烙在那,又像是穿透了皮肤,烙在她心底,烫得她灵魂激荡。
洗干净没?
今天周六,她不上课。
只是体力严重透支,她洗漱完,就没力气去洗澡,软倒在地上时,男人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拦腰把她抱起来,送到浴室里,拿了花洒对着她的脸开始喷洒。
水雾迷蒙间,盛夏抬头只能看见男人极高的身形,他腿间的性器正对着她,盛夏不敢再看,担心把他看硬了,她无力招架。
她垂着眸,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骆寒东难得多了几分耐心,给她涂了洗发露,帮她清洗干净头发,又给她涂沐浴露,涂抹到胸口时,盛夏颤抖得厉害,抗拒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像是呻吟,“……不要,我自己,自己涂。”
骆寒东把腿间的性器也送了过去,低哑的声音道,“礼尚往来。”
盛夏想骂人。
这什么礼尚往来。
她根本不愿意他帮忙洗的好吗!
但这男人不是吃亏的性子,她只好将手里的沐浴露一点点涂抹在他腿间的性器,湿滑的润感让男人喉口里发出愉悦的低呼声,呼吸都明显粗重了。
盛夏僵得厉害,给他涂完就赶紧缩回手,“……涂好了。”
她一直坐在那,男人站着,腿间的性器和她的脸平行。
她说话时,就像是对着他那根肉棒说话一样。
骆寒东拿了花洒冲了冲,冲干净后,捏起她的下巴,把肉棒塞进去,压着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往里挺了挺。
声音喑哑,“尝尝,洗干净没?”
盛夏头皮发麻,她怎么都想不到这男人精力可以这么旺盛。
乳尖被男人指腹大力揉搓着,她口中含着巨棒却还哀戚戚地哭喊着,“呜呜……轻一点……东哥……好痛……”
骆寒东收回手,改成压住她的后脑勺,“快点,我还有事要做。”
盛夏欲哭无泪,你有事做你可以不来做啊,为什么昨晚做那么久,早上还要做……
但她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男人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在她口腔里抽插了几十下,最后要射的时候,男人的手箍住她的脖颈,那架势像是要掐死她。
但盛夏知道,他只是想让她吞下他的所有精液。
于是,她照做了。
被松开时,男人垂眸看了她一眼,手指探进她口腔,指腹扫过她整齐的牙齿,随后,轻轻抽出来。
“明天晚上送你回去。”
他冲洗干净后,光着身体走了出去。
留下盛夏因为他这句话而颤栗不止。
明天晚上?
她还要在这里,被……他操到明天晚上?
盛夏绝望了。
她洗完澡出来时,骆寒东不在客厅,几个房间都关着门,她不知道他在哪个房间,也不敢擅自敲门。
只是她太饿了。
叫外卖不知道男人会不会同意,为了避免惹怒他,她还是进了厨房看了眼,冰箱里除了饮料就是咖啡,连泡面都没有。
盛夏饿得不行,正要掏出手机点外卖,门口传来敲门声,她惊疑不定地看去,那敲门声只敲了两下,就没了声音。
她披上毯子,小心翼翼地去看猫眼,没看见人,只是门口地上放着一只木箱。
木箱被打开了,里面是几份饭和菜。
盛夏正要去跟东哥说一声,就见男人从书房出来,他穿着套黑色衬衫,休闲西裤,看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
但盛夏知道他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他身上的味道
男人刷了指纹,开了门,冲她努了努下巴。
盛夏去拿木箱,一只手没法提,她只好两只手去提,但是身上披的毯子就掉了下来。
她搬着箱子进来时,男人正倚着门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裸体。
那上面吻痕掐痕手印,各种暧昧痕迹。
盛夏有些羞耻地把木箱放在茶几上,转身就去捡回毯子披在肩上,又去找衣服换上。
出来时,男人已经吃完饭去书房了。
她看向茶几,里面一模一样的饭菜有两份,每人一共四份。
这个洁癖的男人,不愿意跟人吃一份菜,也不愿意跟人喝一杯水。
她恍惚想起当初东哥在纹身男人面前时,用自己杯子喂她喝水那一幕,他是故意的。
可是,为什么?
她不明白。
吃完饭她才发现床单已经被男人换好了,脏床单已经在洗衣机里运转着,他似乎很喜欢收拾,应该是强迫症和洁癖症共存。
她找了毯子,窝在阳台的躺椅上,晒着阳光暖暖地睡了。
骆寒东出来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女孩躺在躺椅上,金黄色的阳光泼在她身上,为她周身都铎满了耀眼的光芒。
她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