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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分一点应该没关系的吧?
付沚这么想着,当纪语芳从包厢拿着付沚的包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付沚的小手牵着沈可居的大手,从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腕上拿下来,自然而然地牵着垂到身侧。
付沚的额头抵在了沈可居一侧肩膀上。
这一靠,让沈可居牢不可破的了二十多年的心瞬间软个稀巴烂。
“啧。”直到纪语芳吱声,沈可居才发现身边还站了个人。
沈可居马上恢复到正常的神情,拎过纪语芳手里的包:“多谢。”
“不谢不谢,沈师兄,”纪语芳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两人交握的手:“吾辈楷模啊。”
带人吃顿饭竟然直接搞定了。
可惜现在沈可居没心情跟她开玩笑,怦怦跳的心像他的手一样,被付沚柔软的小手包裹着。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人生前二十几年从来没有过的体验,心尖上酥酥麻麻的。
虽说这感觉新奇又令他着迷,可他却不敢贪恋,生怕他的贪婪会导致付沚离开他。
出了店,他带着付沚上了车,付沚进了车里突然乖巧起来,靠在汽车座椅上秒睡。
沈可居见她已经睡着,便叫了代驾,把付沚送回学校。
翌日一早,付沚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她按着头,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来的,又是怎么穿着衣服睡着的。平时她最难以容忍的事情就是穿着在外面穿的衣服上床睡觉,今天竟然自己破例了。
还带着一身的酒气。
付沚看着已经大亮的窗外猛然想起,今天还是周内,她看了眼时间,现在是上午十点三十六分。此时此刻的她本应该已经上岗,在石林里为游客讲解的,可现在她却还坐在床上,一身酒气,甚至蓬头垢面。
寝室里仅剩她自己,其余三人应该已经都去学校里实习了。
就在此时,沈珠端着陶瓷杯进了寝室。
“你醒了。”说罢,把杯子给付沚递过去,这是付沚的杯子。
付沚接过,看到里面有还没有化完的蜂蜜。
“看你也快醒了,先去给你冲了杯蜂蜜水,这楼饮水机没水了,去楼上接的。”
“谢谢......”
“昨天晚上沈可居怎么你了?”
昨天晚上?这四个字,唤醒了付沚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喝了一杯白酒,记得喝酒的时候自己十分难过,记得她跑出了包厢,记得沈可居靠了过来,好像和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这些记忆清晰得可怕,付沚还记得沈可居把她手机要走了,让她打开微信。
难不成是沈可居从她微信里把他删掉了?
付沚越想越难过,可是手还是不受控制地点开了微信,她粗略地扫了一眼,“元亨利贞”没有给她发消息。她从搜索栏搜索“元亨利贞”,也没有搜索结果。
霎时间,付沚觉得像是头部被钝物抡打了一般。
昨天醉酒,已经失恋失态了。今天无故旷工,可能已经丢了工作。最主要的是,她对不住给了她这次实习机会的吴老师。
然而,就在付沚万念俱灰打开微信想着要怎么和吴老师道歉的时候,她看到消息页面有一个陌生的备注,顶着她熟悉的头像给她发了几条消息。
那头像她真的再熟悉不过,是戟门的屋顶。
anchor:已经帮你请假了,好好休息。
anchor:早安。
anchor,“危难时可依靠的人或物”。
他不要元亨利贞,他要做付沚觉得可以依靠的人,值得她依靠的男人。
第24章 Chapter24 紧紧挨着的两个头……
《易经》有言道:“元者, 善之长也;亨者,嘉之会也;利者,义之和也;贞者, 事之干也。君子行此四德者, 故曰:乾,元亨利贞。”
说起沈可居, 付沚就会不由自主地想到这四个字。
尔如今, 沈可居竟然把他的备注改成了“anchor”,危难时刻可靠的人。
纵是先前觉得他有多不可靠近,此时此刻,看着这个备注,付沚还是破防了。
以及他发给自己的“早安”。不是没人和她说过早安, 可偏偏沈可居说的这一句, 胜过了以前的所有。
付沚现在回忆起来昨天晚上被沈可居抵在墙上说话的场面,脸上一热。可昨天晚上酒意上头, 完全没有害羞的意识。回想一下, 才发觉他们靠得有多近。
当时沈可居的呼吸清晰地滚到她的颈间,她还记得他的薄唇与她相隔不过咫尺,似乎自己的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当时沈可居呼出的热气。
昨晚来不及害的羞, 现在已经要害个够了。
酒精使人迟钝, 付沚懊悔莫及,虽说昨晚只有一杯酒, 可她从来没有喝白酒超过过一两口,以后再也不要这样喝酒了。
沈珠的语调一如往常平